展雄说:“我不危险啊,你看我全须全影儿的,只有你受伤了,快把手伸出来,我给你包扎上。”
宋公没有办法,只好把手伸出来,展雄给他细心的包扎起来,宋公御说说:“明日一早才会换营地,你来早了,你这样太危险了,赶紧回去,换了营地之后,我会去通知你们。”
“不行,我可不能让你冒险。”
展雄说着,已经包扎好了,竟然一跃就上了榻,宋公吃了一惊,展雄已经躺在榻上,说:“那我就等到明日早上再走。”
宋公御说急的不得了,展雄死皮赖脸的不走,若是被晋国人发现了,那就糟糕了,只是展雄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赖皮的不行。
宋公气的说不出话来,展雄翻身搂住宋公,让人也躺下来,说:“你一声不吭的和晋国合作,你知道我心中有多担心?”
宋公挑了挑眉,说:“担心?恐怕你这呆/子是怨恨我罢?”
他这么一说,展雄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若不是吴纠,展雄还以为宋公真的摆了自己的第二道呢。
展雄立刻翻身压住宋公,说:“没有,我绝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宋公一笑,说:“算了罢,小心天打雷劈,到时候别人还以为天妒英才呢。”
展雄见他笑起来,顿时有些看花了眼,宋公脸上一红,说:“你……你做什么,这里是晋国军营,你也能……也能……”
宋公说到这里都说不下去了,实在没脸,展雄却笑眯眯地说:“咱们许久未见,我明日早上再走,不如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罢?”
宋公脸上虽然发红,但是因为许久未见展雄,他也不是什么矫情人,竟然挽住了展雄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嘴唇。
展雄一见,顿时欣喜若狂……
宋公/投靠晋国,看起来是想要一同挥师南下,将南面的地盘收拢到自己的麾下,其实不然。
宋公知道,晋国如今得到了分封,晋侯的目光已经不放在国内了,开始逡巡着其他诸侯国,就算这次齐国郑国来援助宋公,可以将晋国打得落花流水,但是晋国最后逃脱回去,做个缩头乌龟罢了,也没什么太大的损失,过两年晋国还是卷土重来。
因此宋公才想到了这个办法,与晋国合作,将晋国的兵马囤积在自己的土地上,当然了,还有粮饷,然后与晋国一起出兵,等晋国离开了宋国,正得意洋洋的攻打楚国的时候,宋国土地上的粮饷辎重,就会付之一炬。
到时候晋国失去后援,又被楚国重伤,这样一来,晋国便能元气大伤,最少也是十年二/十/年不能崛起。
再者就是戎狄人,如今的晋国与戎狄人合作,这可是个大隐患。
宋公御说考虑了很久,才做这个决定的,当时晋侯还不信任他,多亏了吴纠,让人送口信来,说要杀掉质子子鱼,宋公表露/出一种很不屑的姿态,这才让晋侯放下了戒备。
吴纠和齐侯在营帐中等着展雄回来报备,展雄去了两天,齐侯都有些担心了,说:“四弟不会出了什么事儿罢?”
吴纠笑眯眯的说:“不用担心,恐怕是坠在温柔乡中了,咱们有的是时日,让四弟先温存温存罢。”
齐侯一听,笑眯眯的说:“那孤也能和二哥温存温存么?如今眼下无事,孤都好些日子没碰二哥了,二哥你不知道,孤难受的厉害呢。”
吴纠瞧他卖可怜,齐侯已经卖的炉火纯青,然而吴纠也已经生成了一套完备的抵/抗力,笑眯眯的看着他,一点儿动容都没有。
齐侯立刻抓耳挠腮的,在旁边绕了好几圈,就跟一只大狗子似的,差点笑死吴纠,吴纠抬起手来,挑了挑齐侯的下巴,说:“嗯?齐公这么没出息。”
齐侯自然没出息,要是有出息早不这样了,又绕了好几圈,吴纠看的眼睛直晕,只好说:“只有一次,赶紧解决。”
齐侯立刻高兴的扑过去,吻了吻吴纠的额头,笑着说:“二哥,你是看不起孤么?怎么可能赶紧解决,孤还要二哥哭出来呢,这不是二哥说的么?”
吴纠顿时满脸通红,他上次喝了酒乱说话,齐侯竟然还记得呢,吴纠简直无/地/自/容,齐侯又笑着说:“二哥,给孤退下衣裳,好么?”
吴纠“咕嘟”咽了一口唾沫,感觉自己要被齐侯的美男计给吸引了,实在有些受不了,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就去扒齐侯的衣裳,齐侯十分满意吴纠的态度。
吴纠的态度简直热情如火,就在两个人准备天雷勾地火的时候,突听“踏踏踏……哗啦!”一声,有人竟然冲进来直接掀开了帐帘子。
吴纠还一脸迷茫,齐侯顿时反应过来,一把拉过被子盖在吴纠身上,一面吴纠走/光,回过头来一看,竟然是展雄!
展雄还不知自己破/坏了什么好事儿,十分激动的说:“二哥!三哥!我打探到晋国营地的位置了!晋侯那老家伙十分狡猾,还换了营地!”
展雄兴/奋的说着,结果看到二哥一脸尴尬,三哥一脸愤/恨,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二哥还躺在榻上,盖着被子,展雄于是说:“二哥,你生病了么?”
吴纠连忙咳嗽了一声,缓解自己的尴尬,说:“有点……有点风寒。”
展雄还十分关心的询问吴纠的病情,齐侯已经忍无可忍,说:“你先去幕府。”
展雄立刻说:“对对,我赶紧去幕府,把这件事情告诉大家,二哥三哥你们也快来幕府!”
他说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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