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意料到自己会被打的陆从君痛得嗷了一声,挣扎着想站起来,然而还未站稳,却又被陆从白狠狠地踢了一脚。
苏悦铭完全没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听着陆从君凄惨的嚎叫不知所措。还是寇文思反应快,看陆从白是真的下死手揍人了,忙冲上去抱住他的腰大叫:“陆总,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下去真要死人的!”
“我今天非揍死这个小兔崽子!”陆从白的眼睛怒火熊熊,“他妈的正事不干烂事一堆!老子早就想跟他算账了!别以为妈惯着你就无法无天,我今天就揍得你连老妈也认不出来!你他妈的$@#$#!”
说着又像只老虎一样要咆哮着扑上去,陆从君挣扎着翻滚上床铺,抱头大叫:“我错了我错了!别打了!”
陆从白腰被寇文思抱着,无法追上去,便伸手一把抓住陆从君的脚踝往里拖。陆从君虽然拼命挣扎还是被拖向了陆从白,身上又重重挨了两拳,痛得嗷嗷叫。
寇文思几乎要抱不住陆从白,转头对还呆在一边的苏悦铭叫到:“愣着干什么,快过来帮忙啊!”
苏悦铭猛然惊醒,哦了一声,忙小跑过来站在两人身边,在陆从白的咆哮中情急之下一把抱着陆从白的手臂叫到:“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在两个人的拼尽全力下,陆从白终于慢慢冷静下来,他恶狠狠地冲已经躺在床上怕不起来的陆从君恶狠狠道:“跟我装重伤?我让你在床上躺一辈子!”
陆从君听了这话惊得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可惜这次是真的爬不起来了,只能躺在床上哀哀地叫。
陆从白看到这一幕,从鼻孔里冷哼一声,继而站直了身体。
“放开我。”他斜睨了寇文思和苏悦铭一眼,抖了抖,把这两个包袱抖了下去。
苏悦铭烫了般收回手,后退一步,迷惑又无措地看着他,“陆先生,你找我来不是找我算账的?”
“不是。”陆从白拉了拉已经乱了的领带,睨着他道,“我给你出气不好吗?”
“很好,哦,不不不,不好,呃?”苏悦铭最终词穷地闭了嘴。
“你对我的处罚满意吗?”
苏悦铭怔了怔,不由转头看在床上惨兮兮的陆从君一眼,正对上他求饶的目光,不由硬着头皮对正灼灼凝视着自己的陆从白道:“我觉得差不多了……”
“差不多的意思是还有差?差多少?” 陆从白挑挑眉,眼睛转向被他的话惊得缩成一团的陆从君。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已经够了!”苏悦铭惊得连连摆手,他没有得理不饶人的习惯,况且以陆从白刚才那种揍人法,要是再打下去陆从君可能真会被打死。这个人外面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没想到会这么暴力!
“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没有?”
“没有。”苏悦铭拼命摇头,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那好,你走吧。”陆从白扯了扯领带,大喇喇地一挥手,“既然我惩罚过了,你也没不满意的,此事就一笔勾销。”
苏悦铭怔了怔,感觉有些突然,又有些松了口气,他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来,只好脑袋乱哄哄地转过身,打开门出去。
门在身后关上,苏悦铭想了半天还是没明白自己来这里的意义。
苏悦铭第二天大清早就出院了,陆从白说得没错,他的身体很好,虽然被踹了好几脚但是却并没有伤筋动骨。期间只有苏正楠来看过他一眼,伯父伯母并没有出面。
也好。
走到大门,清晨的阳光照射进来,照得人暖洋洋的,这里的绿化很好,空气很新鲜。他深吸一口气,觉得神清气爽,好像以前的不快都消失了一般。
“或许,我真的该快点搬出去住。”
他自言自语地走下医院楼梯,却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宝马开了进来停在他面前,门打开,苏正楠大步走过来道:“我来接你。”
清晨的阳光,清新的空气,明媚的笑容。
一如往常。
苏悦铭忽然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他不由开始反省自己对苏正楠是不是太过分了。他和伯父伯母合谋欺骗自己,骗走了所有财产,害得自己从楼上掉下去这些事,都是上一个未来发生的事。而现在,他还什么也没做,况且这几日不管自己的态度有多差,对方都并没有发火,甚至在陆从君面前维护自己。
或许,自己不应该抱着敌意生活。
想到这里,他便抬头朝苏正楠笑了笑,说:“好。”
清晨的阳光照耀到纯白少年的面容上,那笑容透明得放佛水晶般一碰就碎,苏正楠没想到会看到他笑,竟有一瞬间的恍惚和感动。他忽然很怀念这种感觉,很怀念以前自己忽略的时光,那时候的苏悦铭也是这么干净地笑着,然后静静地守候在自己身边。
只可惜后来忽然有了变化,自己变了,他也变了,就好像两个原本背对着背相坐的人站起来,各自背对着对方离去。
就算苏悦铭现在依然那样灿烂地笑,可是自己的心却再也无法如当初一般被点亮起来。
他绅士地为他打开车门,让他坐进去,然后才关上门走到另一边坐下。
苏正楠开车缓缓驶出了大门,车内很安静,苏正楠忍不住看了看旁边的人。苏悦铭正侧着头看着车外徐徐后移的景物,下巴尖尖的,眼角眉梢都是柔和的线条,脸颊上流动着淡淡的光晕。
苏正楠开口道:“苏悦铭,今天就是你十八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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