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拿着纯金属的不锈钢刀削起了水果。
苹果被削成了小兔子形状,付南慢吞吞的擦干净刀上的果汁:“真想每天都能和你在一张床上醒过来。”
防盗门突然被踹得砰砰响,付南叹了口气:“真是扫兴,哥,我知道留不住你,但你以后肯定能我记一辈子。”
他把水果刀放到赵羽丰手心,握着赵羽丰的手将刀.插.到胸口,温热的鲜血喷洒到赵羽丰脸上。
贺相尧带着大批人马破门而入,赵羽丰茫然无措的坐在血泊中,呆呆道:“我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评论呢,评论怎么死了,天天吵着虐老贺,老贺一下线你们就装死,一群口不对心的小妖精~
☆、70.抢救
小模特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贺相尧心疼的将人搂到怀里,轻轻拍着背。
赵羽丰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手,神经质的重复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没事, 没关系, 我在这里,不要怕”, 贺相尧想了很多, 以他家的财力摆平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就算摆不平, 他也能替小模特顶罪:“死了就死了,我会帮你抹平的。”
赵羽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重复着那句话。
保镖甲上前探了探付南的鼻息:“老板, 没死,有气。”
“宝宝,听到了吗, 没死?”贺相尧扶着他的肩膀, 声音提高:“没死,你没杀人。”
赵羽丰眼睛里总算有了点神采:“没死?”
“对, 没死”, 贺相尧把人抱着:“没死, 还活着。”
“没死”, 赵羽丰眼泪刷刷的下来了, 他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吓死我了。”
“乖了,乖了,我在这里。”
付南被火速送到医院抢救,贺相尧心有点塞,救.护.车原本是给小模特预备的,人没伤到固然是好事儿,但欺负他的人,想给他带绿帽子,还要他花钱去抢救,这就说不过去了。
赵羽丰心里还是怕,拽着贺老板的手要跟着去医院。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贺相尧万事都依着他,陪着小模特守在急救室外。
各种思绪杂糅在赵羽丰脑海中,他不想付南死,不想去坐.牢,更不想和贺相尧分开。
这一切都取决于抢救是否成功,他忍不住朝着最坏的方向想,如果,如果人真的死了,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和男人见面了。
赵羽丰坐在贺相尧大腿上,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我想你。”
“我也想你”,贺相尧都不敢用力抱他,生怕把人弄疼了,想起上次小模特执意一个人出门,语气略带责备:“以后还敢一个人出门吗?”
这几天的事儿给赵羽丰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摇摇头,哭唧唧的在贺老板胸口擦眼泪:“不敢了。”
保镖甲默默抱着被主人遗忘的赵二宝,守在郑钧锋旁边,郑钧锋坐在吸烟区的蓝色塑料椅子上,脚边铺了一地烟头。
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模糊了视线,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明明说过最爱他。
结合今天发生的一切,往日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真相摆在眼前,郑钧锋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要等个结果,等那个人亲口对他说,无论是什么,他都认了。
等待审判的时间最难熬,赵羽丰抓紧了时间和贺老板说话:“我最喜欢你了。”
“有多喜欢?”
“我第一次.自.慰就是对着你的剧照”,赵羽丰眼睛红红的:“第一次.梦.遗.也是梦见你,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基佬。”
贺相尧生出一种诡异的自豪:“还有呢?”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买过印着你照片的文具盒,后来被我爸弄坏了”,赵羽丰又哭了:“可是你都不喜欢我。”
“我哪里不喜欢你”,贺相尧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狠下心揭自己的老底:“第一次都交给你了。”
“你还找其他人。”
“一个都没碰”,贺相尧亲了亲小模特濡湿的睫毛:“除了你,其他人我一个都没碰。”
“真的?”赵羽丰瘪着嘴:“不许骗我。”
“真的,你一个我都伺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找其他人。”
赵羽丰耳朵发红:“我说一件事你不许生气。”
“嗯。”
“其实我以前存钱订做过你的等比.硅.胶.娃娃,无聊的时候用过几次。”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刚刚买回来的时候赵羽丰几乎天天用,生生用坏了才丢。
贺相尧竟羡慕起了那个陪伴小模特度过青春期的娃娃:“人摆在这里给你随便用,以后不要去买什么娃娃。”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赵羽丰嘟着嘴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累死你。”
“别哭着求饶就行”,贺相尧憋了好几天,存了许多子弹,要不是付南那个.狗.日.的,他现在还应该和小模特在床上.翻.红.浪。
赵羽丰趴在男人胸口不说话了,心想:如果还能有机会.浪,他情愿.浪.死在.床.上,明明他是被绑架了,现在担惊受怕的也是他,世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医生推开急救室大门,守在外面的几个人全都围上去,他摘下口罩,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伤者已经脱离危险。”
赵羽丰怕自己没听清,扭头看贺相尧,贺相尧摸着他的发顶:“脱离危险了,没事了。”
“我不用.坐.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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