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真是哪里有愿打哪里就有愿挨,这和暴政源于贱民的道理是相通的,我只想着面对这种喜欢犯贱的男人真是不宰就浪费资源,却没搞清楚到底谁才是会被宰的人。
是我个人的错觉也好事物的客观规律也好,好象不要钱的东西确实顺口得多,以致于舌头基本上忘记分辨那些烈性酒的刺鼻味道了,自来水似的一杯接一杯权当洗胃。
他始终一言不发地看着我海喝,直到我晕里糊希地问,喂,我看上去真的那么狼狈吗?
狼狈谈不上,招人同情倒是有点。说完,他拿起酒瓶,一边将我的杯子倒满一边问,是感情上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不是。
我以为能让人喝闷酒的十有八九是失恋。
我晃着手里的玻璃杯,想了想说,是工作问题罢了。
呵,他的口气隐藏着挖苦,看不出来你还是事业型的,可以说具体点吗。
没什么,上司比较会为难人罢了。
就这样?
我点点头,笑了一声,很伤脑筋的。
那可就麻烦了,他半信半疑地挑了下眉毛,暧昧地说,我以为我能帮你什么。
不知不觉中我的眼前开始如晕船般七上八下,身体也发起飘来,在我意识到蓄水太多有必要去开闸泻洪的时候,才费力地从椅子上跳下去。
我去下洗手间,说完我定了定重心,像踩在棉花地上似的朝厕所飘过去,刚刚有惊无险地挪到目的地门口,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
在瞬间以为我走错了男女被人家工作人员就地正法了,回过头还没站稳,却被对方一把推到了里面的墙角里,紧紧压住了双手,脑袋在一阵动荡之中天旋地转,差点没直接吐出来。
你……,我刚想说什么,嘴唇在下一秒被牢牢咬住,轻微的疼痛让我的全身紧接着哆嗦了一下,他的舌头强硬地闯进口腔,带着一股突兀的陌生气流,激起我满身的鸡皮疙瘩。
你可真会勾引人,他压抑着兴奋的喘息在我耳边小声说着,手像蛇一般滑进我的外套试图拆开衬衣的扣子,那么伤脑筋的话不要工作就行了,我可以养你啊。
我难受地皱紧眉头,越过他高高的肩膀看着外面迷离的亮光和来往着的人流,好象是触手可及的距离,可惜在这种地方发生这种事情实在太司空见惯外带合情合理了,就算有一群人打旁边经过也不会多瞄我们两眼。
请你放开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尽量态度端正咬字清楚地说着,紊乱的呼吸却把语气搞得就像欲拒还迎。
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他说着将膝盖牢牢抵进我的双腿之间,彻底断绝了我逃跑的企图,燥热的呼吸和冰凉的指尖夹杂着从皮肤上传过来,在酒精的帮凶下,将本来就不堪一击的意志力彻底分崩离析。
我无力地靠在墙上,在他紧贴的胸膛下无法移动,衣服被从肩膀上整个儿拉下来之后,他的嘴唇沿着脖子吻到锁骨,又缓缓地移动到胸口。
呃……,敏感处的刺痛让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刺激到他更加卖力地咬啮着,将手毫不客气地从我的后腰滑进去,摸索到下面的入口,却因为我不停地扭动着身体躲闪而无法进入。 好了,不要这么不乖,这家伙乐在其中似的笑着,拉起我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上方,接着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颗白色的东西含在嘴里,抓住我的下巴吻了上来,嘴里刚刚感觉到有异物的侵入,他控制住我下颌的手一用力,就轻易地迫我咽了下去。
很快你就会忘记所有烦恼了……,耳边的声音开始如同淹没在水中一般粘稠玄幻地传来,我会让你体会到从来没有过的快感。
大脑好象开始完全拒绝处理信息,我看着他的目光逐渐失去了焦距,自暴自弃般任由他上下其手,思维却似乎一直以旁观者般的态度飘荡在躯壳之外。
就在对眼前的险恶处境毫无知觉的时候,压制在身体上的重量突然之间被抽离了,我缺乏支撑地滑到了地上,紧接着一声干脆的闷响将我从浑浊中拉回了现实。
王八蛋,主意打到我兄弟头上来了,想死啊!
小冰怒不可遏的吼声响起的同时,一双有力的手扶起了我的背,很快将我七零八落的衣裳归了位,我用力眨眨眼睛,看见明叔焦急地摇动着我的肩膀,苏锐,他给你吃了什么东西?
我茫然地摇摇头,小冰在对那人一阵拳打脚题的招呼之后,将脑袋凑过来问,怎么了?
好象让他吃了什么东西,我离得太远没看清楚,他说着皱了皱眉头,怎么办,是毒品的话就麻烦了。
靠,老大,我服了你!小冰一把抬起我的下巴,冲我最大分贝地吼着,根本不管他的标点符号多得能帮我洗脸了,这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吃的吗?!你当逛糖酒会呢!快给我吐出来!
说完他照着我后背不由分说一阵猛拍,直到我的肋骨都快被敲掉两根,也没见我酝酿好呕吐的状态。
喂,就你这么个拍法,是在帮他加速消化吸收吗?
明叔话音刚落,他轰地一声站起来,三两步冲到那男人的面前,提溜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拉起来说,你让他吃了什么,不说的话爷爷我让你永远别想再说话!
估计是清楚认识到了以多欺少的客观优势性,对方没有宁死不屈,乖乖开口说,只……只是普通的春药而已。
小冰停了几秒,丢开他站起来,突然一脚狠狠踢到了对方的心窝子正中,那声惨叫让我不由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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