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寂静、晴朗的夜晚,我对着漫天的星星祈祷,保佑我这次老老实实的睡觉。睡前我努力的想象,希望可以梦到欲奴,不要在做一些东游西逛,驰骋四海的事,那些是醒时要做的,梦就要做一些醒时办不到的事。
在‘主人’努力睡着后,一个人影悄然而至。
第五十八章 相会在梦中
‘主人’睡觉把房子都睡塌的事,对于一直关注‘主人’的赝品自然会知道。——对外,当然是称练功练得。
醒时的‘主人’不是赝品能轻易接近的,可睡着了,或许就有机可乘。想当年,不就是他的转机吗。这次又会有什么契机呢?赝品小心翼翼的接近‘主人’躺的凉亭。
人类的肉眼是看不到的,但赝品可以,他站在凉亭外清楚的看到,从‘主人’的体内不自觉外泄出来的透明分体。那透明的分体几乎吞没了大半个凉亭,赝品慢慢进入透明物的包裹中,他能明显感到空气的密度增高,身体的压力变重了。而且,那透明物并不是静止的,它随着‘主人’的呼吸而蓄动。
由此可见,只要‘主人’稍一翻身,那透明分体也跟着翻动。所以就算‘主人’只是原地翻个身,透明的分体也会把周围的物件挤塌、压碎,何况‘主人’睡觉并不老实。有此结论,就不难理解‘主人’睡觉为何会把房子睡塌了。
赝品无奈的笑了下,他在确定‘主人’确实睡着后,侧卧在‘主人’身边。目不转睛的欣赏着梦寐以求的人。
赝品试探性的伸出手,轻触‘主人’的眉眼。心想:极、光拿锤子砸,房子塌了‘主人’都没感觉,亲一下应该不会被发觉吧?
赝品边想,边付出行动。在他的唇即将触到‘主人’的唇瓣时,意外发生了。‘主人’猛然一翻身,把赝品压躺下的同时,‘主人’的手臂像利剑一般刺穿赝品的胸膛后,插入地下。凉亭自然也被透明的分体报销掉,还好这府里的人已经习惯半夜突来的响动,无人过来察看。
在凉亭的残骸中,‘主人’趴着,一只手臂把赝品仰躺着钉在地上。
赝品着实下了一跳,僵持片刻未敢动弹。确认‘主人’并未醒,这才松了口气。心道,真危险,换做常人早就死了。
赝品不禁想起当年,就算他不杀欲奴,欲奴也有可能被‘主人’睡觉时误杀。这样看来,他也算做对了,不然欲奴要是死在‘主人’手上,‘主人’岂不要自责死。
静躺了一会,赝品就着‘主人’压倒他的姿势,伸手触摸想‘主人’头顶的发丝。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半根头发,‘主人’一个翻身,撤出刺穿赝品身体的手臂,滚到别处去了。赝品身上的衣服也被‘主人’外泄的分体,揪刮坏了。
赝品坐起身,难掩尴尬之色。也不知是‘主人’真睡了,还是寻他开心。转念想想又不可能,‘主人’这么讨厌他,怎么可能用这么近距离的方式戏耍他。想必是真的是在耍睡把式。
既然如此他也无需太顾虑,赝品上前紧紧抱住还在滚来滚去的‘主人’。
赝品到底不是一般人,清醒的他总还能制住不老实睡觉的‘主人’。‘主人’在他怀中挣了两挣,竟也老实了。
与自己求之不得的人如此零距离接触,对方又毫无知觉,赝品也架不住诱惑,一头吻了下去。原本坐在地上抱住‘主人’的赝品,就势把‘主人’压倒在地。
唇舌相交,赝品吻的忘情,竟未察觉对方睁了眼。当他惊觉时已来不及,他猛然撑起身体,由于他身陷‘主人’透明分体中,动作难免迟钝,费力。一时无法脱身,他只好与‘主人’四目相对,僵在原地。
‘主人’双目迷离的盯着他,赝品也不知对方是醒是睡。见‘主人’缓缓起身,赝品也不自觉的跟着坐起。
是逃!是留!赝品难做定夺。
——
梦
我觉得我是躺在云上,身体轻飘飘,软软的。我在上面滚来滚滚去,好付快活。
不行!
我的声音提醒我这是在做梦,不可以乱动。今天不是要梦到欲奴吗?一定要成功。
我坐起身,盯着眼前一大坨云朵。集中精神,努力的想:那是欲奴!那是欲奴!
眼前的云慢慢成了人形,我期待的大睁着眼,在看清那人的形态后,我的心一落千丈。
“真讨厌,怎么连做梦都梦到赝品。”我的怨恨脱口而出:“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给我变成欲奴!变成欲奴!”我闭着眼睛,指着云朵变成得赝品大叫。
——
赝品看着自己面前的‘主人’,那么直白的嚷着:“真讨厌,怎么连做梦都梦到赝品。我不要你!我不要你!给我变成欲奴!变成欲奴!”
赝品自觉心被什么碾了过去,又似在被锥子扎。尽管如此,他还是顺了‘主人’的要求,变成了欲奴的样子。
其实他原本就是欲奴的翻版,他只要把头发变白,把成年男子的样子变回少年模样就可以。
——梦中
我再次睁开眼,“耶!真的变成欲奴了!”我兴奋的扑了上去,就在要抱到欲奴时又缩了回去。
我害怕梦中的欲奴一碰就碎掉。我迟疑的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轻轻触摸欲奴细滑的面颊。他没有消散掉,我又改用手掌稍稍加重力道抚摸他的脸颊,他依旧存在,而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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