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何必这么紧张。”
“你管得着吗,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白可是喜欢过赝品的。”
“多谢提醒,不过他和赝品是何感情并不影响我和他的关系,倒是您身边这位岳大人的处境令人担忧。”
“他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会照顾他。”
岳冬破损的衣服和脸上的灰土,让我的话没什么信服力。我不想在王文宇面前掉面子,硬挺着说:“昨晚在比赛,切磋技艺难免的。”
“比赛?是比谁能吃掉他吗?”
“比武而已。”
“不尽然吧。”
“你什么意思。”
“也难怪,您不是吸血鬼,自然不会了解吸血鬼对他的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对血族有照难以抵挡的诱惑力,就连吃素多年的我都想尝一下他的血,更不要说贪食人血的吸血鬼。黎明前我还见几只吸血鬼和他恶斗,要不是太阳出来,还在打呢。”
“真的!”这点我从没想过。因为傀儡和吸血鬼都是赝品制造的,我以为他们算半个同类,不在食物链中。我紧张的再次打量岳冬,破衣服下的身体是完好的,但不代表他没受过伤。“昨晚发生什么事?你是不是被攻击了?对不起,我心情不好收了感应区,又呆在有膈音罩的屋子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你一定是因为求救,不见我们出来被他们追到这里吧。好可怜。”我摸摸岳冬的头,为他擦去脸上的尘土,岳冬有些心慌。
王文宇突然顿悟:“原来他是你的宠物。”
“你胡说什么。”我怒了。
“你的态度,你的动作完全就像在安慰走失的宠物狗。”
“咦?”有吗?我仔细一想,我好像就是这么关爱我养的动物。难怪岳冬不怎么高兴,但在王文宇面前我怎么也不能承认。“你在胡说,小心我宰了你。”
“蝼蚁尚且偷生,不过能死在王爷手下,也是我的荣幸。”
“真无赖。别理他我们走。”我收起外扬的头发,被吊在空中的人噼里啪啦摔下来,我拉着岳冬飞向远方。
我不能让王文宇继续给岳冬散播恐慌,可带着岳冬我又不知该去哪里。法斯兰堡满是吸血鬼,若王文宇说的属实,岳冬回去就是羊入虎口,虽然有我和赝品在,但他天天被人像块肥肉似地盯着也不好过。白也有可能还在那,我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一种无家可归的感觉,油然而生。说到家,落魂岛才是我的家,法斯兰堡只是吸血鬼的巢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我决定还是回自己家舒坦。征求岳冬的意见后,我同他一起返回落魂岛。
谈话总算告一段落,王文宇松口气,他虽然套有隔离阳光的衣服,但久立日下还是不行。威廉一肚子的疑问,王文宇让他先找个凉快的地方,因为这事说来话长。
——
法斯兰堡
雪白的桌布铺的整整齐齐,上面放着黎明前刚摘的鲜花——为何是黎明前?吸血鬼只能那个时候去花园。该隐被‘主人’重创之后,白天也没精力活动,那些人类被他和受伤的贵族吸血过多,虽不致命但也应贫血无法起身。赝品只好自己动手,为他的客人泡了一杯热腾腾的红茶。
窗外照近来的阳光刚好用光影把长条桌子隔成两半。赝品将装有红茶的金杯,放到暗影一端的桌上,并让那人不用拘束,坐下来,就像在自己家里。之后,赝品坐到有阳光的一端,也为自己倒了一杯红茶,他的头发被太阳照的闪闪发亮。
“你变了。”白注视赝品许久得出结论。他记忆中的赝品总是充满哀伤、寂寞,戾气逼人。
“你倒是没多大变化。特意为你泡的,不喜欢吗?”
白看了下红茶,又将视线放到赝品脸上。他早已嗅到杯中除了茶香还隐隐透着血味。
赝品温柔一笑:“那不是人血,你可以放心饮用。”
白嗅得出来,他在意的不是这个。“你知道?”
“该隐都跟我说了。”
“你不生气吗?”
“为何要生气?”
“我现在是伊斯坦丁的血猎,与血族为敌。”
“该隐不容人的性格无怪乎你会离开,有王文宇在你身边,今日的结果也在意料之中。”
“你早就料到了?所以给我们划定两个地方,血族居住的伊甸和人类居住的伊斯坦丁。为什么要这样?”
“那时你们必须从‘主人’的视线中消失,吸血鬼的存在也不便被‘主人’知道,所以我能给你选择的地方只有那两个。”
“我指的不是这个,为什么要把我们变成吸血鬼?”
“不好吗?你孤独寂寞了那么久,好不容易找到相互欣赏的人,只有成为吸血鬼你们才能活的长久,把过去空虚的时光补回来。”
“为何一定是吸血鬼,傀儡的体质更优越,如果你真是为我好,为什么不把我们变成傀儡?”
“你只看到好的一面,并不了解傀儡的负面。他们之所以叫傀儡,就是因为他们的精神并不自由。一旦成为傀儡你就不再是你,对人事物的看法都会改变,受到我的支配。”
“可吸血鬼也会受到把自己变身的人的控制。”
“只要意识够坚定,就可以摆脱。你和王文宇不就做到了。再者,吸血鬼可以自我了断性命,也许有朝一日你厌倦了生活,不想留在这个世上,也有退路可走。”
“你真的这么想?”
“你认为我是为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成为吸血鬼你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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