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死你,谁要跟你成亲。” 我正寻思如何将这一屋子堆积如山的证据敷衍过去,不料极 突然说:“你要和东方凌鹫成亲!”
我惊讶:“你、你、你,为什么知道?”
极 只是把他最不想发生的事和最让他们忌讳的情敌联系在一起说出来,没想到不幸言中,心中自然是酸的。“年前,看你对他的态度就知道你对他很在意,没想到已经发展到这个阶段……你放心我们不会搞破坏的,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极 清楚,‘主人’正在兴头上,他们此时搞破坏无疑是自掘坟墓,他们没蠢到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愚蠢?”极 的保证让我猛然联想到自己近期的所作所为。“搞破坏是愚蠢的事吗?”
“当然,一旦被发现别说做伴侣,恐怕连朋友都做不成,甚至还会被记恨。”极 见‘主人’一脸心虚,醒悟道:“你不会再做这种事吧?”
极 所言我早就想到过,可被他直白说出,这记警钟震得我心里发颤。我吱唔难言。极 正色说:“我发誓绝对不会对外人讲。”
我见 极 一脸诚恳,而且已被他猜出我喜欢的人是东方凌鹫,想瞒也瞒不住。既然他发誓不会外泄,干脆一吐为快,一个人闷在心里着实难受。我关闭房门,把感应区张到最大,以防赝品的耳目。做好安全工作,我才向他诉说这半年发生的事。极 听了我为爱而奋斗的艰辛过程,频频摇头:“让自己喜欢的人吃苦受罪,可不像你的作风。”
“用不着你提醒我也知道,为这我每天如坐针毡,夜不能寐。可要不这样他就和岳冬私奔了,我会更难受。明明是我先和东方凌鹫认识的,也是我先和他私奔的,为什么他爱的不是我?”我一个人闹变扭,心中好不服气。
“这种事是不能分先来后到的。”
“你是来教训我,还是来帮我想主意的!”
极 很高兴‘主人’能与他分享不为人知的秘密,可他也哀叹,‘主人’明知他的感情,还拉着他研究如何获得东方凌鹫的心,他真不知道‘主人’是单纯,还是残忍。‘主人’的心态先放一边,这里面让他最在意的是赝品。听‘主人’的描述,赝品并不知道‘主人’是因为爱上东方凌鹫才让他去拆散他们,但这可能吗?赝品对‘主人’的执着堪称着魔,他会没洞察到‘主人’的心态?极 才不信赝品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是赝品,他一定会将计就计,利用‘主人’的计划使东方凌鹫厌恶‘主人’。‘主人’一旦在东方凌鹫那里感情受挫,赝品必定会乘虚而入。估计这才是赝品的真正目的。极 滤清头绪后,心中嘲笑赝品的浅薄。这个计划看似是‘主人’一手策划,可赝品毕竟是直接的实施者,到时‘主人’达不成心愿,赝品也难脱干系。这可真是一个鹬蚌相争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时机。想到这,极 不在给‘主人’泄气,而是改鼓励,但他没有给‘主人’实质性的建议,他可不想像赝品一样被‘主人’埋怨、怨恨。如果一定要在这上面出力,他只是给‘主人’提了一个会被‘主人’感激的,小小的醒。“你就这么放心把东方凌鹫留在那个叫冷牙的人哪儿?”
“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喜欢东方凌鹫,所以不会伤害他,而我把他变成太监,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前面不能用,难道不会用后面。”
“后面?”我愣住,随后幡然醒悟:“你是说……他、他……不可能吧。”
“谁也没规定,掳人的人就一定是攻方。”
我霎时犹如五雷轰顶,身坠万丈深渊。我太大意了,忽略还有这种可能性。自从我把冷牙变成太监,他就带着东方凌鹫开始搬家。路上肯定是没时间作那鱼水之欢的事,可安顿下来后呢?我没收到那段时间的资料。我怎么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我不能在等待,我要去救我的鹫鹫。
在我动身要去拯救东方凌鹫时,管家突然带来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男人在门外求见。我本没心思搭理,可一开门,那人扑通跪在我脚前痛哭流涕,激动的舌头打结。“王……王爷,小人可算见到您了。”
听声耳熟,我定睛细瞧,才认出他就是被我遗忘的杨笑,难怪我一路没寻着他,他这副尊荣太难分辨了。我很高兴他自己摸回王府,可事态紧迫我没工夫跟他叙旧。我安慰两句,想要走人,不料他却突然大喊东方凌鹫出事了。还不是一般的事,是死讯。这个噩耗令我霎时懵了,呆怔在原地。还是 极 疑惑的说了句:“这怎么可能。”我才回过神。再一详问,我才明白杨笑得知东方凌鹫死讯的时间是在我见过东方凌鹫之前,也就是说,他看到的死者是赝品安排的傀儡,为了引开居心叵测的杀手。杨笑并不知道其中隐情,他只是看到官府收殓的尸体和在草丛中找到的刻着我的名字的玉牌,才认定他就是东方凌鹫。让我奇怪的是,同玉牌一起附上的还有赝品影卫的腰牌,照杨笑描述应该是赝品的影卫杀了假的东方凌鹫。可赝品不说是敌国奸细要杀掉东方凌鹫吗?最郁闷的是,事发地点就在我清修寺庙的附近。当时我一定是在睡觉,否则肯定能察觉到,手刃这些奸佞小人。
杨笑见我神色凝重的往外走,在后面问我:“王爷您去哪?”我无法多做解释只说:“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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