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原本已经炸到一半的毛就这麽被人给顺回去了。
白之墨泄虽然不是很喜欢这种鲜豔的红色,但是婚礼一辈子也只有一次,既然尧天喜欢的话,那他就穿著好了,反正让他高兴就好了。
试穿完後,两人又衣裳换下,没有任何的问题,这衣裳便被侍女们收了下去,只待婚礼之日换上便可。而尧天也还要忙著去处理这几天源源不断从分舵那边过来贺礼的舵主和帮众们,更是有大批的贺礼还等著他去过目和处理。
於是在侍女们走了之後,他抱著白之墨的腰在屋内偷了一个吻,吻的白之墨浑身发软才舍不得的松开,又抱著那人黏腻了一会儿,才不得不离开去处理杂务。
白之墨一直看著尧天离开,心中又是甜蜜又是羞涩,离婚礼越近就越是能感觉到尧天的黏人,似乎恨不得整个人要黏在他身上才好,每次见面也总是要亲亲摸摸,动手动脚一番,好几次白之墨把持不住,被对方我吻的浑身发热,几乎欲火焚身。
要不是还谨记著藏在抽屉里的那瓶药,也舍不得自己设计了许久的计划,只怕他都要这样就被尧天给拐上床去了。
拍拍自己的脸,暗恨自己越来越没有定力,方才不过只是一个吻,就让他现在还有些脚软,而且小腹下面也有些蠢蠢欲动,还好没有被尧天发现,不然一定会觉得自己很色吧。
白之墨胡乱想著,顺手将方才脱了放在一边的外裳拾起,结果突然从衣裳里掉出一张折好的纸条来,白之墨忍不住一愣。
纸条上写著晚上在内院的洗衣房一见。没有署名,但是白之墨却忍不住心头一凉。
虽然早就知道内院里有别人安插的探子,而且那家夥已经几次三番的给他来了消息,但是却没想到那人竟然离自己这麽近,方才脱下这衣裳换上喜袍的那段时间,屋内除了他和尧天,便是六位侍女。
那麽这传来纸条的人就是那六个丫头中的其中一个麽?
想到对方就那麽不动声色的将纸条放入了他的衣裳中,若是对方对他有歹意想要下毒暗算什麽的,岂不是更轻易?白之墨有些後怕,然後将那几个丫头的举动一遍遍回想。
却完全不记得那段时间有谁靠近过他的床榻,大家似乎都站的有些远,那纸条又是怎麽放进去的呢?白之墨有心去找尧天说这事,但是又怕打草惊蛇,毕竟他这都等了许久了,眼看婚礼就要到了,对方才再次联系上他。
若是这一次没有抓住机会,谁知道那家夥会不会觉得风头不对就跑了。
而且白之墨和尧天可是计划著要在婚礼之上,将那些家夥一网打尽的,想来想去,他悄悄地换了十二卫进来,将纸条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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