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他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谢尔德理所应当地得到属下们的欢迎,而在对待随行的“菲尼”的态度,却因为刚刚的挫折,谢尔德居然对他有了过分的防范意识,进入基地前,谢尔德要求“菲尼”将衣服和物品全部交给亲信检查,确定绝对没有窃听设备以后,仍然必须换上未拆封的新衣服。
李韶成依照他们的意思换上了衣服,这时他在人群中发现了林蓝。
“你?”
林蓝也看见了他,这家伙带着坏笑走出人群,走到李韶成身边。不知为何,看着他的笑容,李韶成觉得谢尔德完蛋了。
但即使他有这种感觉,现在就目前看来,林蓝依旧是谢尔德的头号打手。
“你不是——”
“那是个小小的手段。我们怀疑组织里面出现了叛徒,但是不能确定他究竟是谁,只好大张旗鼓地抓叛徒,并让我扮演叛徒的角色,反正以我的能力自保绰绰有余,而真正的叛徒也会以为自己的离间以及隐藏都很成功,放松了警惕。”林蓝不着痕迹地趁机摸了下李韶成的屁股,撇嘴道,“老板不会怀疑我是叛徒,我是个对得起金钱的人,给钱的就是老大。而且我讨厌和警察合作,他们总会在有求于你的时候许以重金,事情结束以后告诉你,你还有些什么案底,如果执意索要劳动报酬,那么他们也会和你计算一下过去的债务——长达五百年的刑期之类。”
“所以他不会向警察出卖我,虽然我们因为你有过一点小误会——当然,也许有一天他会收了我的对头的钱,卖掉我。至于你,我从不怀疑你可能是间谍,你出现在纽约以及出现在我的面前都就是这半个月的事情。而且你太耀眼也太漂亮了,没有人会找个足够当明星的家伙做间谍,那不划算。”
谢尔德心照不宣地笑着,李韶成意识到他们之间确实是暗潮汹涌,于是也同样不怀好意的笑了。
谢尔德和林蓝是纯粹的合作关系,当自己出现造成两个人的裂缝的时候,谢尔德或许曾经怒发冲冠过,但是显然利益高于一切,很快就冷静下来的两个人借此误会设了一个局,用于解决长期以来一直困扰他们的叛徒问题。于是收了钱的林蓝开始认真扮演叛徒的角色,由此钓出真正的叛徒。
长期的利益磨合造成的平衡假象往往因为外来者崩溃,而叛徒总会寻找组织里最薄弱的部分下手。谢尔德故意将最可能是叛徒的人都安排在自己身边,就近观察,并默许让林蓝以偷情的名义把自己房间里的监视系统都破坏,希望间谍因此最终露出尾巴。可惜不等他们钓出奸细,尼尔联合警方率先发难,此外李韶成还意识到,从谢尔德对安排在自己身边用于观察的几个亲信中,这家伙唯一不希望是间谍的显然是尼尔。
可惜谢尔德错了,因为他总是低估他的敌人和他的同伴——是的,就像尼尔会成为叛徒一样,林蓝也绝不会是谢尔德的同伴,他的眼睛里写满了邪恶,他的内心早有了吞并的贪婪!
这时他们已经站在卧室门口,推开门,看着令人愉悦的布置,谢尔德笑了。
“还是自己的地方睡得舒服。”
淫-邪的看着宠物,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
饱食思淫-欲。
李韶成的脑子里也飞快的转过无数个念头,但是任何一种方案都建立在林蓝是同盟或是林蓝离开的前提下。
好在林蓝也是知趣,谢尔德瞟了他一眼,他立刻夸张地耸了肩。
“老板,你不能这么性急,宝贝跟着你跑了一晚上,都累坏了。您应该先休息一下养好精神,等您的晚餐清洁好送上床。”
“是的,我已经很累了,我确实应该睡一下。”
谢尔德理所应当地伸了个懒腰,坐在了床上,而李韶成也在林蓝意味深长地捏了下胳膊后,坦荡地走进浴室。
林蓝离开了。
浴室里早就准备了热水,放了牛奶的水是乳白色的,看不清楚里面,浴缸旁放满各种香味的洗浴用品,还有浴袍,是男女皆可的款式,但没有内衣,毕竟这是主人的卧室。
李韶成一边洗澡一边思考如何就地取材设计陷阱,可悲的是,整个浴室里面都只是香软之物,他能轻易地找到润-滑-剂或是性-道-具,但竟没有一件东西可以充当突然袭击的闷棍。
那么,为什么林蓝还要捏我的手臂?这家伙到底在暗示什么?
李韶成仔细回想着林蓝的每一个动作,正当烦躁的时候他居然听见谢尔德在唱歌!五音不全!
当然,作为一个刚刚经历了覆灭危机现在却能悠闲地躺在床上喝酒并等待性-欲得到满足的男人,他确实应该哼歌表达自己的愉快心情。
而自己,当务之急是找到武器。
李韶成不甘心地想着,突然脚趾一疼,进入发现浴缸里有一个尖锐的东西。
他急忙用脚趾将东西勾出,是匕首,他初到纽约就处于安全考虑交给中介商的巫师匕首。
这东西显然是林蓝事先放着的,难怪要把浴缸的水弄成不透明的颜色。当然李韶成想到的是另一点——这家伙果然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这不重要,我可以在杀了谢尔德以后把他也杀了,当然,这把刀也许是他和我合作的意思,这家伙一直很贪婪。
虽然捉摸不透林蓝的意思,李韶成还是当仁不让地接受匕首,贴肉藏好,再套上浴袍,做了小小的陷阱以后,这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浴室。
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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