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能有什么办法?能想到的都已经试过了,我天生就不是学这种东西的料,再怎么培养也是白瞎。”朱颜趴在南星的腿上,闷闷不乐。
南星摸着他的头发,脑子里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一时间,屋子里安静了下来。
门外
玉大侠和日公子贴在窗户底下,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待里面没有声音了的时候,就轻手轻脚的走到旁边的花丛中,蹲下。
原来朱颜和南星不是一个师父啊。
两个人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恍然大悟”四个字。怪不得呢,他俩的脾气秉性完全的天差地别,毫无可比之处。
玉大侠有些郁闷的拨弄地上的花草,“不知道这个南星什么时候走,他要是一直住下去,那我和朱颜还怎么亲热啊!”
他俩是顺心了,自己被撂一边了。刚尝到甜头的玉大侠怎么可能会愿意。
这夜夜孤枕的……要怎么熬啊!!!
日向听他这么说,有些不乐意了,“干嘛这么盼着人家走啊,好不容易来一回呢,怎么说也得住上一两个月吧,千里迢迢的,多辛苦啊。”
啧!这话的意思怎么偏袒人家?
玉大侠是聪明人,插上尾巴比猴子还精呢,这里面的意思哪能不知道,“我说,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这话里话外一口一个南星的,从晚饭的时候我就感觉不对劲了。”
日向被看穿心事,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就承认了,“没错,我就是看上他了,怎么地?”
玉大侠往朱颜房间的方向看了一眼,压低声音,“你别胡思乱想啊,他可是朱颜的师弟,这要是出了什么岔子,别说朱颜,就连我都不会放过你。那孩子一看就没有接触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干净的很,你少招惹人家。”
“就你整天这拈花惹草的性子,谁敢跟着你?你可别忘了,还有个水仙公子在那儿盯着呢。”
日向不服气的大声反驳,“我怎么拈花惹草了?都是他们来找我的好不好,我都不不搭理他们!再说你怎么就知道我对南星没有用心啊,我这个人可是很专一的!”
“行了吧你,小点声!”玉自寒连忙捂住他的嘴,“你是想让他们知道咱俩在这儿听墙角,是不是?”
日向还想开口,被玉自寒抢先打断,“有什么话回去再说,走!”
说完,就拉着日向悄悄的离开了小院。
☆、静夜思 驱不散(五)
玉自寒拉着日向回到自己的屋里,还好还好,没有被发现。
“你别瞎折腾了啊,以后离南星远远的,人家小孩子可清纯呢,你别把人家给带坏了。”
虽然自己和朱颜打得火热,但他不是很赞同日向去招惹南星。首先朱颜那关他就过不去,两人好的就跟亲兄弟似的,朱颜怎么可能放心南星跟着这么个浪荡子。
况且还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摆在面前,那就是南星会不会接受男人。
“我觉得你那是对我有偏见,”日向撇撇嘴,“咱俩也算是一起长大的兄弟了,我什么人品你还不知道么,自从下山回到山庄,我可谓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啊,如果不是跟你去办事,我都懒得出门。”
玉自寒抿着嘴不说话。
日向叹口气,接着道,“我知道我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一旦喜欢上了,我就会真心实意的对他好。以前那些fēng_liú事……嘿!谁还没有点过去啊,别说我了,就你从前那点破事,要是被朱颜知道了,还不得跟你一天打八遍!”
“可是,南星一看就是正经人家的孩子,和你以前的那些人可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日向的那双狗眼立马变荷包眼,双手相握在胸,一脸陶醉,“难道你就没到从他身上感觉到那种特有的气质么?那么的清纯剔透,那么的温婉可人……唔!我感觉自己情窦初开了呀!”
玉自寒一脸黑线的看着他,你形容的那还是男人么?你确定那是男人而不是女人么?!
日向这回可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不管玉自寒再怎么劝说,都打定主意要把温油可人的小南星拐到手。
夜里的四个人都各自怀着心事,难以入眠。
终于到了比赛的日子,朱颜起了大早。
沐浴,焚香,更衣,缺一不可。
搞的很郑重。
南星帮他梳好头发,还特意带了个玉冠,衬得朱颜面如冠玉,唇红齿白,只要不说不动,那绝对就是一位翩翩佳公子,半点不必玉自寒差。
收拾妥当之后,众人就在日向的带领下,前往清风馆去会一会那张扬跋扈的水仙公子。
南星也跟着一起去了,他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一群青年才俊们如临大敌。
当然啦,玉胭脂小姐是不能去滴。那可是小倌馆啊,门口前面大红牌子写的清清楚楚:不招待女宾!
张大厨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也跟着在他们后面,晃晃悠悠的进去了。
几个人一进门,老鸨就扭着水桶腰迎了过来,玉公子长日公子短的,招呼这个再招呼那个,相当的如鱼得水,有条不紊。看来这场面在他心里面已经排练了n遍。
老鸨可不是水仙公子那般单纯的人,被人轻易糊弄住。这朱颜到底是谁的人,他心里明镜似的,单看上次玉自寒来这里吃饭,对朱颜百依百顺的样儿,瞎子都能看出来他俩关系不一般。
只可惜,还是那句话,这爱情啊能让人的智商降到负值,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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