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去逛街买衣服,做指甲,吃宵夜,最后分别的时候已经建立起了坚不可摧的革命性情意,贺之扬也改口叫了赵羽丰嫂子。
赵羽丰提着袋子哼着小曲儿回别墅,脱鞋,开灯,男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他。
贺相尧拍拍大腿,赵羽丰立马丢了袋子跑过去撅嘴给了男神一个爱的亲亲:“我好想你啊。”
“想我想得家都不回了。”
男神你别这样讲话,要给别人留余地懂不?赵羽丰装可怜:“表弟拉着我玩嘛,我也不想的。”
“下次早点回来。”
“知道了”,赵羽丰捂着胸口作妖:“哎呀,好疼。”
贺相尧被他哄住,扒开衣服看:“哪儿疼?”
“这儿”,赵羽丰笑嘻嘻:“下次轻点,都弄破皮了,我疼了一天。”
贺相尧脸红,低头抱住小模特就啃:“你乖一点,别调皮。”
赵羽丰严肃起来:“老板,我身上弄成这样没法儿拍照片了。”
“我给他们说一声,过几天再拍。”
赵羽丰凑到男神耳边:“过几天你就不喜欢吸了?”
贺相尧:“……”
这种事情还真没办法保证,爱好这种东西不是一天两天能改的,新爱好刚开发出来,贺相尧兴趣正浓厚:“那就别拍了,一个月再给你加十万。”
赵羽丰叼男神耳朵亲:“老板,我爱你哟。”
贺相尧回亲小模特的耳朵,舌头舔到一个硬硬的小点儿,松开嘴,借着灯光看见是一个小耳洞:“什么时候打的?”
“好久了,以前拍广告打的。”
说起来拍这广告的时候赵羽丰还吃了不少亏,广告商是个胖老头,非常喜欢年轻小男孩,赵羽丰不肯从他,他就故意让导演换场地,硬是从室内游泳池换成了室外泳池。
零下三度,赵羽丰一共跳了十八次水,拍完回去就烧成了傻逼,脑门比热水袋还烫,病了三月。
也不知道那胖老头现在混成什么样儿,死没死,赵羽丰不想去报复,他对如今的生活很满意,老天爷夺走那些不重要的东西,补偿他一个男神,这买卖很划算。
“怎么没带耳钉?”
“你要给我买吗?”
“明儿出去挑”,小模特长得耀眼,带些亮晶晶的应该会很好看,贺相尧喜欢漂亮的东西:“现在办正事儿。”
赵羽丰摸摸鸟头:“他想我了?”
“对”,贺相尧关好门窗,谨防再发生意外:“去把昨天那套换上。”
咦,老板你很懂嘛,赵羽丰蹬蹬蹬跑上楼,换上黑纱衣,露着大白腿就下楼了,贺相尧心里那股小火苗被他撩成了大火:“快过来。”
“你过来”,凭什么你叫我过去就过去,那多没面子。
贺相尧迁就他,迈开大长腿走过去,赵羽丰后退一步,有点害怕,他这人嘴上功夫厉害,一旦遇事儿就容易怂:“老板,我是肉做的,不是胶做的,你可悠着点儿。”
“我知道”,贺相尧松开领带,牵着小模特的手捆到楼梯栏杆上:“我会轻轻的。”
男神说谎不是个好习惯你知道吗?赵羽丰被男神的枪凸凸凸扫射了一整晚,大白馒头被子弹打成了开花馒头,里面的馅料多得直往外溢,白白的,尝起来有点腥,不知道是不是保存太久过了保质期。
贺相尧解开小模特手腕上的领带,把人抱上楼,清洗干净,放进被子里,神清气爽的去上班,赵羽丰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男神口味太重了,嘿嘿嘿,仔细一想还挺带劲儿。
老板一走,赵羽丰也不装晕了,撑着腰爬起床给小表弟发微信,附带惨遭凌虐过后的若干图片。
贺之扬立马怒了:我哥怎么会是这种人!
赵羽丰陷入日常黑男神的漩涡中不可自拔,一边在心里默念对不起,一边为自己的机智感到自豪:没关系,我爱他。
贺之扬恨铁不成钢:清醒一点,命重要还是爱情重要?
潜在情敌隐患彻底解除,赵羽丰继续装小可怜:他就是我的命。
贺之扬:……
心理阴影太大,贺之扬感觉自己很长时间都没办法对风花雪月的事儿提起兴趣了。
贺相尧刚到公司小表弟就提出了辞职,他楞了楞,欣然通过,感觉小模特还有点旺夫,昨天晚上刚完成生命的大和谐,今天就变得一切顺利,怪不得古代人喜欢娶媳妇冲喜。
贺之扬递了辞呈,站在旁边欲言又止,小眼神非常不对劲,看自家表哥的跟看病毒一样。
贺相尧心情好,大发慈悲搭理他:“怎么了?”
“哥,你以后别打赵羽丰,他已经够可怜了。”
“谁说我打他了?”
“我亲眼看见的”,贺之扬这时候想起了不能卖队友,急忙掩饰:“不是别人告诉我的。”
那意思就是小模特说的了,小东西还挺会蒙人,贺相尧把表弟推出办公室给赵羽丰发消息:扬扬来找过我了,给你一个机会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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