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洛眯着眼,享受似的脸上像羽毛般拂过的动作,随意地问着:“呵呵……好痒。对了,特鲁斯,你的心魔解除了吧?!”
“是啊,这一切都要谢谢阿洛。”特鲁斯真心地感叹着,眼中的阴霾经过发泄刚刚的一番发泄之后早就消散了。况且,特鲁斯是那种心底很单纯的人,但因为遇到最在意的人——林洛的事情就不小心钻牛角尖,陷入死胡同出不来了。现在解开了,心中的污浊之气就散了,思绪也变得‘正常’,这样的现象也就是林洛口中的‘心魔不见’。
见特鲁斯已经平静下来,林洛靠着对方温暖的胸膛说:“特鲁斯,现在我们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睡觉。”
听着林洛有点闷闷的声音,特鲁斯好笑地摸摸对方的后背,之后传出嗡嗡的应答之声。于是折腾了好久一番的两人这下子算是真正地开始休息了。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儿……林洛一睁开朦胧的眼睛,耳边就传来特鲁斯平稳、悠长的呼吸声,不知不觉地,幸福的滋味蔓延在心头。
仰着头,伸出手滑过紧|实的脸颊,放心地笑开眉的林洛终于可以放下心里的重担。经过昨晚的一番发泄,夜间浅眠的林洛终于没有再看到特鲁斯不安地‘一惊一乍’,也没有作者噩梦。现在,睡着的特鲁斯也没有皱起眉头,身上那种令人不舒服的阴霾的也消散了,整个人感觉上去精神多了……
缩回手,转溜着眼睛的林洛突然眼尖地发泄特鲁斯眼皮底下的眼珠子不安分地动了动。忽然,笑得狡猾地像只贼狐狸的林洛伸出白嫩嫩的爪子捏住对方坚||挺的鼻子,另一只手捂住对方的嘴巴,杜绝让对方可以呼吸的一切可能性。感觉到被捂在手心中的嘴唇动了动,喷出一丝丝热气,林洛眯起眼坏坏地想:看你还在那里装睡。
过了n久,终于装不下去的特鲁斯睁开贼亮的眼睛,大掌拉下正在鼻子上作怪的小手,略带宠溺而又相当的无奈地说:“阿洛,别调皮了。”之后侧卧着,一手支撑着身体,另一只手报复性地反捏捏林洛小巧的鼻子接着道,“你这个小坏蛋……”一直有着良好作息的特鲁斯早早地就醒过来,只是看着还在睡得香甜的林洛,又躺回去抱着与自己身体相当契合的小人儿,静静地享受着温馨的时刻。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自家调皮的伴侣老是会让人做一些破坏气氛的事情。所以,装不下去的特鲁斯张开眼睛教训一下这个小坏蛋,况且,鼻子被捏住、嘴巴被捂住有好长一段时间了,即使现在修真进步神速,但仍架不住没有空气的折磨。
被捏住林洛像只小猪一样在那儿‘哼哼……’几声,发出重重的鼻音。不客气地拍下在鼻子上作怪的虎爪,然后挠了挠手中的大掌,说:“醒了还装谁,特鲁斯,你真是越来越懒了……”林洛略抬起头,作怪地将声音拖得长长的。
“知道了。你这个小家伙老是挑我的刺儿,现在起床了,行不?”特鲁斯点点林洛的额头,‘吧唧’一声在被点的地方留下一吻,离开之时故意发出夸张的声音,然后利索地起身,坦荡地将每天早上挺得高高的,一直在叫嚣着的小兄弟压下,(特鲁斯和林洛可都是裸||睡哦)穿上四角裤,坏坏地对着还在脸红中的林洛说:“阿洛,看过了,摸过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
被特鲁斯‘调戏’的林洛伸长脖子,不平地叫嚣着:“就是害羞怎么了?!!”
“好了,好了。你这个小家伙。”特鲁斯拉开兽皮,一把捞起红得像只虾米的林洛,拿来放在床脚的衣服熟练地套在某只白斩鸡身上。当然在这过程中,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瞄到了。控制住如狼似虎的视线,托起圆圆的、充满弹性的小屁||屁,提起白色小内内揩了好几把油之后,衣冠楚楚的白斩鸡出场了。拉着被吃了嫩豆腐还在害羞中的林洛一起洗漱的特鲁斯叼着充当牙刷的树枝有点模糊不清地说着:“今天,阿爹回(会)来,喔(我)中午不回来吃饭了。”
一说到正事儿的林洛深呼吸一口气,平静下心中的害臊与躁|动,边刷着,边点点头宝石清楚了。之后两人一吃完早饭,特仑苏和伯里就踩着时间点来了。两个兽人嘱咐好两个‘不懂事’的非兽人之后,然后携手,咳咳,一起去训练场。
林洛和伯里站在门边看着两个高大的背影消失的雨中,转身关上门,手中备着用最后一批桑果制成的果酱,滋滋有味地吃着,然后开始谈天说地,家长里短,令人可惜的是没有瓜子嗑。
时间在指缝中流逝,窗外的天空照旧下着雨,阴沉沉的乌云仍旧压在人心上,兽人们巡逻着,保卫着家园,非兽人因为前段时间食物、水等物资准备充分也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问题。林洛和伯里站在窗前,看着附近的邻居不时地有人进进出出,有的海搬着一些家具。看着雨中忙碌的场景,林洛说着:“他们是搬家吧?特鲁斯昨天说过这件事。没想到速度那么快,大家都开始行动了。”
“是啊。”
“对了,阿爹,特鲁斯说你们也要搬过来,行李呢?”林洛想起特鲁斯的嘱咐,转头疑惑地问。家里住人的地方是有,可是那些被子、洗具什么的可不够他们用。
伯里笑着摸摸歪着头问的林洛,看着对方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地蹭蹭,温柔地说:“行李嘛……下午特鲁斯和特仑苏会搬过来的,我啊,就乖乖地坐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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