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众官家小姐,或者侍卫奴仆个个都将目光转移到了柳于萧的身上,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探究个干净,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牛人才会做出那个大快人心的事情来。
当然,也不排除将人看个清楚,记个清楚,以后碰个面小心一些,千万不可得罪了,宰相公子那可是前车之鉴,人家至今还是关在家中闭门思过呢?
说到宰相家,众人又将目光转向了闹剧中的另外一位主人公,气的面色发紫的宰相小姐张漱,众所皆知,今天这张漱是仗着宰相家的权势,挟着教习女官曹女官的支持故意来找杨玉环的麻烦的,至于理由嘛任谁都能猜的到,无非就是为了她家的哥哥出一口气,或者为觉的柳于萧坏了她宰相府的面皮,想到在杨玉环的身上挣回来。
何曾想,这杨玉环平日里看着柔柔弱弱,娇滴滴的,发狂起来竟然是个彪悍到不行的女子,没看她几下就将偏心偏肺偏的没边的曹女官一巴掌殴到了墙板之上吗?若不是宰相府的几个侍卫同时出手,指不定这吃亏的是谁呢?
不过,众人小心翼翼的瞟瞟站在柳于萧身后一声不吭,僵尸着一张俊脸的男人,齐齐的倒抽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齐刷刷的不着痕迹的倒退了几步,现在长安城可传遍了,这个侯爷护卫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没看到他即便是宰相公子也照殴不误吗?不过,看着宰相小姐那欲要发狂的趋势,看来这被殴的人又要多一个了。
想着家中哥哥那整天哀叫的悲惨样子,想着家中母亲那唉声叹气的哭泣声,想着父亲那苦恼却又斥责自己不得张扬的怒喝声,张漱就觉的自己心中怒火越烧越旺,差点将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死死的瞪着有些发愣的青年,贝齿狠狠的肆虐着自己的唇瓣,都是这个什么晋阳侯爷,否则他们家不会是这个样子,他们宰相府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会如今日这般成为长安城,甚至是全天下的笑柄。
是的,笑柄!张漱就是这么认为的,哪怕是在家养伤的张渝也是如此。每次她到学府来,就感觉每个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那种的怜悯的嘲笑的目光让她越发的难以忍受。
她堂堂宰相府的千金,何曾受过如此的对待?
父亲进宫自请降罪,但是张漱却实在是想不明白,明明是这柳于萧不知死活纵容手下打了哥哥,父亲竟然还自请降罪,这是什么道理。
越想越不明白,越不明白就越憋区,到了最后化为无尽怒火全部发泄在了同在学府学习的侯府小姐杨玉环的身上。
现在倒好正主出现了,这不是给自己教训他的好机会吗?
当下张漱银牙一咬,手中长鞭朝着背对着自己的黑衣青年就是狠狠的一抽。
“找死!”柏玄一声冷哼,长手一拉,手腕一抖,长鞭末端便从那张漱的手里猛然挣脱,在空中一卷,狠狠一下抽在了这蛮横少女脸上。
“啊————”一声尖利的惨叫之声划破天际,围观的众人都难以置信的盯着那昂道玉立的男人,各个面色大变,却是诸多颜色,五彩缤纷。
“这人不但打了宰相公子,竟然还用鞭子抽了宰相千金,真是胆大包天啊!”这位是就事论事的。
“反正已经打了宰相公子,人都已经得罪了,再抽了他的千金又怎么样?”这位也是个胆大包天的。
“以我看还得再抽几鞭,反正已经抽了不是?”这位是唯恐天下不乱的。
“听说前几日这宰相因为千醉居一事曾进宫向陛下请罪,看来这宰相也是个不错的呀,今天这事还是算了吧,这张小姐再怎么张狂也已经被抽了一鞭,毕竟是个女子啊。”这位的心思……咳咳……比较复杂。
不管怎么样的心思都好,周围的人虽然议论纷纷,各执已见,但大多都是看热闹的,根本没有插手进去的意思,毕竟这樟树平日里却是太过嚣张跋扈了,如今个个看了都是心中解气的。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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