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我当然知道你不能。”他突然从身后拉起我的身体,紧贴着他胸膛的后背,“要是能,你得打胎多少次?”
这话真的一点都没有错,要是真的可以怀孕,我估计这已经废了。
这场xìng_ài持续到深夜,我脸上缠的白布始终没有被摘下,这让我更肯定我的猜测。我不想去想我是怎么在他身下làng_jiào,也不想去理会自己悲哀的面孔,我只知道,白布下的那双眼睛又如以往一般落了好多泪,它被打湿在我的脸上,却牢牢贴着我的肌肤,不愿给它遮住的眼睛一丝光明。
而这阻挡一切光线的白布,是我亲手缠上的。
主人抱着我入睡时,我也闭上眼睛。姓周的没有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因为我睁着眼睛,直到天明。
连续几天被主子关在这里,我也渐渐习惯自己夜不能寐白天沉睡。直到有一天,主子说要带我去泛舟。
在我晚上没有睡着的情况下,他要带我去玩。晚上还要参加宴会,是在临意家,好像是因为他们终于扳倒了周随思。
我的头很沉,跟着主子一起坐上了舟,随后来的,还有轻歌。
好久没见到他了。
他见到我,还是一副要杀了我的样子。不过我现在有点累,不想和他玩。
坐在舟中,我靠着舟身,昏昏沉沉。
轻歌放下脸色,坐在玄夕身边,讨好。
如此清高的男人,也会像我一样摆出下贱的神色。主子倒是喜欢他的转变,因为新鲜。
那么我呢?
主子揽他入怀,我一个人坐在一边,看着湖上的景色。他们的欢声笑语我不愿听,主子没有那样待过我,看了,只会徒生嫉妒和悲伤。
闭上眼,很困。
“今晚你可要好好表现。”似乎是主子对轻歌说的。
“嗯,那轻夜也会和我一起表演吗?”
“会,你不用担心。”
在讨论我吗?又要拉我去干什么······
不过我只想先睡一会,就一会儿。
“我带你出来,你就这般无趣,以后我不会再邀你出来。”玄夕好像是在对我说,我迷茫的点点头,似乎没太懂他的意思。
“你!”玄夕是生气了吧,他见我有点冷漠,居然也会对我摆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你怎么对主子如此无理!”轻歌又对我吼。
我缓缓站起身,“啊?”
“啊什么啊?”轻歌站在我面前,他明明就很满意我的无礼,却故意装作为主子生气。
我走到主子身边,跪了下去,把头靠在他的腿上,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主子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算了。”他或许是以为昨晚我累到了,因为几个晚上的纵欲。
其实我知道,他那时烦恼事多,若我没猜错,应该是因为周随思,他需要用做爱来发泄,然后我成了那个器具。
十七
器具,嗯,这个词我觉得很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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