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猝不及防的黑甜乡。竟是让人昏昏沉沉的进了梦乡!
叶澜和他两个护卫没那么快喝水。那两个人是毒蝎夫妻,女的腰上缠着一道长鞭,男的不见长兵器,都是沉默寡言之辈,举止却非常之谨慎。
三人见带的手下全部倒地,几乎同时跳起来,直冲林妃雪。叶澜不是高手,但胜在反应迅速。另两人先摸武器才冲向林妃雪。就那么一刹那,有三只手向手上还握着茶碗的林掌柜冲去。
转瞬间,三人的手已经快接触到林妃雪,连她脸上惊诧的表情也一清二楚,眉毛上仰,樱唇微张,眼眶长大,每一个动作都看得清清楚楚。只要在进一分,林妃雪就成了囊中之物。
时间仿佛停止,呼吸静止可闻,就是那么一点距离,他们根本无法在进一步。
因为,有三种武器同时向他们飞来。一条如月华般的白金丝绦,一只闪着锐利的袖箭,一块莹白的飞蝗石,力道、角度、距离、时机,都恰到好处的咬住了三人的手。
“砰”一声巨响,林妃雪脸上的惊愕还未消去,又换成了更大的惊讶,因为她正被人带走,只刹那就远离了三人的掌控。
毒妻反应也不慢,长鞭顺势出手,紧紧的咬住林妃雪。袖箭正钉住她的左手,一阵阵的痛传来,连带着右手也绵软无力。
只在片刻间,客栈中变成了另一副模样,林妃雪也脱离了掌控。
形势大变。
客栈外,夕阳返照,透着客栈内影影憧憧。而里面,虽未见红,空气已然冷凝。
叶澜缓缓地收回了手,冷声道:“林掌柜好算计。”心间飞快的计算着,这屋子里有展昭、白玉堂以及另外一个不知名的高手,现下的重点是全身而退。
“叶掌柜不如随展某回开封府,展某确能保证生命无忧。”展昭出现在二楼,透过窗棂的夕阳勾勒出他的面容,带着胸有成竹的沉静。
叶澜冷冷一笑,带回开封府还能有命?还能回辽国?不如拼个鱼死网破,还有盼头。
略一低头做出服软状:“展大人真是宅心仁厚……”话音未落,人已向窗外飞去,眼见就要冲出窗户。两个护卫在极短的瞬间同时出招,意图挡住出其不意的暗器。
谁曾想,叶澜根本没办法接触到窗户,即使他再接近,也挣脱不了突如其来的铜网。每个交织点都带着铁蒺藜,碰上即血流不止。叶澜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几道狰狞的血痕,在昏暗的屋内惊骇无比。
另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悄然响起:“猫儿你也太心慈手软,对这种人就该下狠手。”说话间,一个白衣人出现在二楼的另一层,手上还吊儿郎当的晃着一根绳索,显然是控制铜网的机关。
叶澜的眼睛几乎要滴出血来。这两人屡屡破坏他的计划,现在所有事情都功亏一篑!难言愤恨!
他的护卫,重金请来的毒蝎夫妇倒是很冷静的开口:“请问阁下,是如何追踪到我等的?”
一个冷冷的女声响起:“多说无益。若三位再不投降,本座也保不了你们。”却是玉禾难得的不耐烦起来,下令速战速决。
叶澜忽地仰起头,一脸决绝:“既落你手,叶澜不会偷生!”抬手就往自己脖子上抹了。两个护卫来不及阻拦,眼见着叶澜的血喷溅一地。
白玉堂蓦地直起身。叶澜此人虽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仅此血性还令人钦佩一二。他与展昭对望一眼,浮出一个念头:“好生安葬了此人,也算死得其所。”
叶澜的两个护卫,毒蝎夫妇却没有那么轻易放弃。两人同时从怀中掏出小刀,狠狠地割向巨网。
两道暗光,如流星般闪去。两人试图挣脱樊篱,又急着躲避,终是心机算尽,白费一场空!
客栈,又一次回复了宁静。与刚才不同的是,训练有素的护国宫死士正在清理现场,他们动作轻快熟练,不到一刻,客栈又恢复了宁静。
林妃雪靠着韩彰身上,揉着手腕,声带疲惫地问道:“怎现在才来?”
“前后五十里的客栈都设下埋伏。”玉禾依旧是淡淡的声调,掩盖着她内心的丝毫紧张。
“辛苦你们了。”林妃雪转眼就趴在桌上,故意偏过头不看韩彰。她还记得吵架的事!绝不先开口。
白玉堂故作没好声气道:“我二哥身上还带着伤,非要跟着来。你是不知道,又要隐蔽,又要赶在前面,伤口都绽开了。”
展昭还是护着林妃雪,见她面露担忧出言劝慰:“二哥出力甚多,妃雪可要酬谢一二。”
大哥!你护着外人是不是?林妃雪顿时惊得双眼大张,样子颇有些可笑。白玉堂忍不住闷笑一声,连带着玉禾脸上都有些笑意了。沉闷的客栈里,顿时轻快了不少。
回望一眼韩彰,见他脸上还有伤,林妃雪心底一软,低头一笑算是道歉吧。
窗外,夕阳返照,红彤彤的晚霞挂满天,又是一派宁静的夜晚。
一年过去了。
海边,新建的海港一片繁忙,各色人物接踵比肩。喧嚣嘈杂的声音充斥着人的耳膜,间插着欢笑声、算计声,以及欢天的锣鼓声。
今日是大宋海运起航日,朝廷派出重要大臣主持仪式。一手策划了海运的朱颜楼当家林妃雪也到了现场。
无论世事如何变化,该走到一起的人总是会牵起那双手。无论经历多少风雨,都会并肩看那一抹最美的彩虹。
白玉堂走在展昭身边,脚下细软的白纱踩着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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