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祸的东西给本王干嘛?启昆让瑶光侯制玺,不久钧天瑶光便于天璇开战,最后启昆……”执明似有不忍提及裘振的事,“然后呢?瑶光王室国破家亡,现在陵光也是万分煎熬之中,这个玉玺是祸患,比起太傅日日唠叨的伶人乐师,它才是最不该出现在本王的宫里!”
莫汛嘴角微扬,“但玉玺象征着钧天正统,王上可持玉玺逼天璇让道,天权大军可以名正言顺到钧天皇都……到了那时,哪怕天玑天枢反对也没有办法了。”
执明一脸“你怎么这么蠢”的表情看着莫汛,恨恨地说道:“陵光会让道?你傻了吗?况且本王对天玑天枢都没有兴趣,天玑百姓迷信不开化,连蹇宾城府这么深的人都迷信,可见那里水土厉害着呢,本王可不想去填这个坑,还有天枢那个又远又冷还穷得叮当响的小国,粮产不丰就算了,若真进了我天权版图,岂不是一遭灾就让本王赔去粮食银钱,现在两国行商做做生意就挺好的了!”
莫汛两眼发光,“王上英明,天下诸事皆在王上算计之内,天权称霸天下之时,指日可待!”
执明气了个倒仰,衣袍一甩,“本王要睡了,你回去吧!”
见莫汛离开后,执明还是忍不住拿起案上的奏折一通乱丢,出完气后又神清气爽地去睡觉。
自从上次吐血堕马后,莫汛便尽量留在王城莫府里,好让执明认为他有好好休息,而且上次血洗徐府确实让他在民间声誉受损,若是仍然执行公务,怕会让百姓以为执明是个听信酷吏的昏君。不过神风营的大小事务仍由他决断,只是苦了手下的小兵卒多跑几趟路罢了。
今日无事,莫汛便搬出两卷兵书于庭院中温习,也顺道尝尝执明赏给他们兄弟二人的茶。
“哥!”莫澜一回府便兴冲冲地寻莫汛,“天玑要办立国大典了。”
“我知道。”莫汛有些好笑,探子早已说过蹇宾和天玑大司命,或说天玑国师,二人的异动,以执明的心思早该猜到了,也更不用说密报比天玑的国书还早两日到达执明案上。
“但网上让我出使天玑,代表天权与天玑王建立邦交啊!”莫澜说起这个十分得意,“这事做好了,指不定我还能加官进爵呢!”
莫汛听闻此事有些吃惊,却也不意外,“你是王上的心腹,也是在天权有名的精通诗书的雅士,更是享有天权最富庶食邑的县主,澜弟出使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跟天玑建立邦交嘛……澜弟还是别想太多了,王上又看不上天玑什么,而且蹇宾为人城府极深喜怒无常,说几句场面话就好了。”
莫澜气鼓鼓地坐下,“哎呀,这天玑山长路远的,又建不了功,王上让我去干嘛呢?”
莫汛给莫澜倒一杯茶,“还有,蹇宾身边有个近侍叫齐之侃的,蹇宾十分看重他正想立他为天玑上将军,你可不要因为他长得英姿挺拔一表人才就跟他多说话了,蹇宾会以为我天权觊觎他的上将军的。”
莫澜不以为然,“将才?我天权多得是,我也是将军之子,认识的叔父辈可不都是有勇有谋的将士军师嘛,即使那个齐之侃天纵奇才,又怎能与我天权人才济济相比?”
莫汛只笑却不评论,“天玑特产虽于我国无甚吸引力,不过天玑景色独特,百姓风俗也是与他国不同很是有趣,澜弟便当做去游玩一番吧。”
莫汛心知,执明让莫澜出使天玑是为了堵住朝臣的嘴,让他们知道莫家二公子不是游手好闲的人。执明宠信他们自然也会维护他们,以一个王者的高明的手段,而不是只会赏赐财宝或是许之高位让他们滥用权力。
莫澜出使天玑侯,便由莫汛接替了他陪执明玩乐的位置,可偏偏执明最为厌烦的就是莫汛陪他玩。
“算了算了,你别跟侍卫对招了,本王还不知道你的本事?你跟我过来吧。”执明站起来往夕照台的方向走去。
执明登上夕照台后,眯着眼看着天边,“莫汛,你轻功那么好,从夕照台往天上去,能看到天上有什么吗?”
莫汛低头不语,按着执明说的做,不过莫汛功夫好,这么一个来回自然是没有受伤,“回王上,是风。”
正巧,一阵风吹过,执明伸手想要抓_住些什么,却又什么也抓不住。就像现在的他一样,既想得到自由,却又不想辜负先祖和先王的期待,如此蹉跎下去,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执明忽地恼怒,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莫汛见执明生气十分紧张,“王上——”
执明转过头看了他一看,而莫汛则是被执明如困兽一般的眼神吓到,呆在原地看着执明离开的背影。
莫汛自知自己没有弟弟那般通晓执明的心思,便埋首神风营的军务中去,直到莫澜从天玑回来才匆匆赶回王城。却没想到他在花园里看到莫澜正一脸痴迷地盯着吹_箫的乐师看。
慕容离自幼习武,察觉到不远处有人在看着他,便停下来抬头望去。只见回廊中站在一个身着银灰衣袍面容肃穆却有些单薄的男子。莫澜见状,也抬头望去,“哥!”
莫汛点头示意,抬手请慕容离继续便转身离开。
慕容离没有继续吹_箫,只蓦然地看着莫汛的背影。
“先生莫恼,那是我哥,在军中任职,对诗书礼乐一窍不通,是根榆木头。”
“军中任职?”慕容离想起莫澜是天权上将军幼子,方才那位想来便是上将军的长子了。
“我哥是神风营统领,大家赏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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