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知赏的父皇,连问这话的神情都一模一样。我心里颇不是滋味,握着歌白的小手无奈道:“皇上,您也知道臣是天生断袖,碰不了女子的。”
闵京听罢不予置评,只是冷哼一声:“你倒是对得起蓝家的列祖列宗。”
我嘴角一歪,没吭声。
闵京慢慢地喝完了手中的酒,站起身来背对着我,慢悠悠道:“朕今次叫你来,是有件重要的事和你相商。”
我立马换上一副诚挚的神情,拍了拍衣袖坐好,洗耳恭听。
他淡然道:“朕不举了。”
我手上蓦地一紧,歌白吃痛嗷了一声,眼泪汪汪地抬头看我。
“呜……”我手忙脚乱地哄着怀里的小胖子,目光不受控制地瞟了一眼闵京的下身,鬓角竟冒出了些许冷汗。
闵京不耐烦道:“苗恩!”
候在门前的苗恩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从我怀里抱过哭闹的歌白,浓墨重彩的眼睛和我对上,轻笑一声便轻盈地走了。
鬓角的冷汗越冒越多,我抬袖擦了两下道:“皇上所谓的相商是?”
“朕正值壮年,又从未纵过欲,此事来得颇为蹊跷,御医也毫无办法。不过,倒是有几个胆子大的建议朕试试后|庭刺激。”闵京话里不带丝毫情绪,撑着下巴道,“朕思来想去,还是不愿被那宦官拿假物近了身。所以,你来。”
我结结巴巴道:“臣、臣来的意思是……”
闵京似笑非笑道:“以你这么多年的fēng_liú阅历,竟会不知朕的话中含义?”
“恕臣愚鲁。”
“说文雅些,是邀你和朕共赴云雨;说粗俗些,就是叫你上朕。”闵京转身踢了我一脚,居高临下道,“懂了?”
作者有话要说:
☆、53
我呆了。
闵京气定神闲地蹲下身,挑着我的下巴道:“还不懂?”
他说着亲了上来。
气息倏然被包裹在两片丰厚的绯色唇瓣里,我一个趔趄滚下坐垫,惶恐地推拒道:“皇上,请不要同臣顽笑……”
闵京理了理自己因我的挣扎而散乱的衣衫,轻笑着道:“你看朕这样,是同你顽笑的意思?”
我心中大骇,又离他远了些,低头盘算着该怎么逃跑。皇上把我遗忘了那么多时日,偶然召见一次竟二话不说地把人往龙床上拉,我就算再精虫冲脑也得顾忌着此时诡异的气氛。
“朕曾险些害你丢了性命,今日难得起兴想要补偿你一番,休要不知好歹。”闵京说着,竟伸手解了自己本就松散的衣带。
我眼睁睁看着闵京的衣衫一件件从身上剥落,又瞥了一眼苗恩走时关得死紧的门,暗自叫苦的同时慌乱地别过头道:“臣最近有些体虚,怕是不能……”
闵京盯着我有些青灰的脸庞,似是不经意般问道:“你最近有纵过欲吗?”
我一愣,赶紧摇头。
“那你体个屁的虚!”他居然爆了句粗口,一把将我丢到宽大的龙床之上,近乎于光裸的身躯压了上来。
此时,我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完了。
上一次是被皇上差点用前面强,这一次怕是要用后面强了。虽然用后面强总好过用前面强,可谁有那个胆子把一国之君压在身下!
眼看闵京就要毫无章法地坐上来,我决定做一番最后的垂死挣扎。“皇上,臣真的有些疲累,不如我们缓几日再……”
“朕还等着给闵氏皇朝开枝散叶,不快些治好这不举之症怎么能行呢?”闵京俊美的面容虽然威严,却遮掩不住那两颊上的些许薄红。他低头看着我,嘴唇和我的耳廓贴得极近:“莫非,你先前那对朕心存真意的话竟是哄朕的?”
我没话说了。
我一不会用药二不会动武,也没有三寸不烂之舌可以哄骗闵京,此劫,看来断然是躲不过。与其让闵京自己强来伤了龙体,还不如我主动着照顾他妥当些。
想到这里我翻身上去,将他囚在了自己的两臂间,膝盖也撑进他的双腿隙,在中央摩挲起来。抚摸着他健美遒劲的腹肌,我平静地除了自己的层层衣物。
“这就想开了?”闵京看着我取笑道。
我默然不语。
前脚雅歌刚走,后脚自己的哥哥就和夫君就搞在了一起,这弈棋般的世道,真是荒谬。
脑海里浮出歌白可爱的小脸,我不由得有些愧疚,手上的动作也停滞下来。闵京剑眉一拧,主动拉起我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膛,凤眼眯了起来。
——今日的闵京,始终有些不大正常。
他如初生婴儿般坦承在我面前时,我原本老练的技巧都仿佛在一瞬间湮灭不见,只余下深深的茫然与不知所措。毕竟这个人,是天子。
我的手颤抖着摸上他甚为雄伟的那处,却始终不见有什么动静。看来闵京口中的不举之症,竟不是欺瞒之言。
将要推进去的一刹那,闵京突然狠狠地揽住我的脖颈,在我冒着胡渣的下巴上啃了一口:
“蓝玉烟!如此一来,你就没有退路了。”
……
我知道,自己早就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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