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即便失去生命,也一定要得到的某种坚定。
就像是快要挂了。
“是。”
被韩梓在心里评价为【快要挂了】的小偷先生无比坚定的说。
韩梓叹了口气,不管是小偷先生此时跃跃欲动几乎下一秒就想要为某种信念去送死一般的情绪,还是那昆吾剑后面连续的刘云昊这个名字。都让他感到隐隐的不详。
“不管这剑对你来说是多么意义重大光芒闪耀的珍宝,它现在都只是一个被诅咒包围着的剧毒苹果。漂亮光鲜的外表包围下,原本漂亮的内芯早已经被诅咒与毒药所侵蚀了……”
韩梓轻轻摇头,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声音虽不大,却字字清晰的传进容轩的耳中,带着些凉意的声音低沉里似乎酝酿着无法预知的危险。
大盗先生莫得感觉脊背有些发冷。韩少爷忽然的反应实在让他过于惊讶,而那双意味深长的语调,简直就让人全身发毛。
“别开玩笑了。”大盗先生正了正身子,轻咳两声说“诅咒?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个?你还信这种东西?”
“刘云昊的城府要比你想象中的要厉害的多的多,相信我,对于我们来说,他就像剧毒一样,招惹上他,绝对会被印上无法逃脱的诅咒……”
作者有话要说:
☆、归来的小莘莘
清晨,空气里飘着点点桃花的清香,此时已是夏初时节,阵阵清风里少了些冬日的寒冷,多了些夏初的潮湿温暖,京城首富韩家府中的一个独立的庭院里,一个高挑的青年推开了院中的房门,他似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劳碌的奔波,藏青色的衣袍上面沾染上些风尘,束在头顶的长发也有少许的凌乱。此时他眼睛扫过屋里各个熟悉的摆设,琥珀色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屋中的摆设虽然依旧如初,几乎没有丝毫的改变。但是那桌面上积攒的一层灰尘,却说明这屋中已经很久没有人住过了。
苏莘忽的想起他临走以前,韩梓的种种不对劲,虽然这一路上他经常为此而不安,每每都用自己多心了来安慰自己,但是,他真的没有想过会遇到这种事情。
公子不见了。
从这桌上一层不薄的灰尘看来,似乎这事情发生的时间,就在他刚刚离开不久的时候。韩老爷既然还在府中,那就不可能发生绑架的事情,这时间上的巧合简直就像是韩梓特意支走了他才离开的。
就像要故意甩掉他。
许是连日奔波确实是太累了,苏莘忽然举得脚下有些发软,他踉跄了一下扶住门口,最后看了一眼屋里熟悉的一切,然后他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这里不再是家,没有了那个人,这里什么都不是。
……
面对忽然出现的苏莘,鸿狗蛋着着实实的被吓了一跳。
有些散乱的头发,满是风尘的衣服,还有那张充满了沧桑疲惫难过恐惧等等情绪阴的都要滴下水来的脸。哪里还有平时干净整洁面对什么都从容淡定的样子。
“……苏莘……你怎么一副被主人丢掉的大狼狗一样的表情?”鸿狗蛋难得的给出了精准的形容,也许语言有些过于犀利了,所以鸿狗蛋话说出口的同时,就做好了与那人大战一场的准备,反正他们本来就不对路,见面过招那才是最普遍的方式。苏莘这小子这些日子去了别处,他居然还有些挂念以前吵架动手的时光。
这次,苏莘出奇的没有动手,也许是长时间的旅途真的太疲惫了,他只是沉默良久,双手默默攥紧又放松,各种纠结的神色在脸上闪过,最后才仿佛下定什么决心一般,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家少爷在哪里?”
“哎?你说韩少爷……啊,对了!”鸿狗蛋抬手拍头,转身回屋里拿出了一大叠厚厚的银票塞给对方“这是两千两银票,前些天韩少爷带来给我的。他说让我等你回来转交给你,还说让你以后不必再去找他,他说希望你和你的心上人幸福……对了,你小子什么时候有心上人了我怎么都不知道?这是要成亲立业了吗?韩少爷可真是个重感情的好人,这么多的银票是给你成亲的红包吗?”
“……”
“哎?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难道你被你老婆甩了?”
在某种意义上又一次在不知不觉中说中了的鸿狗蛋,对着面前男人瞬间尽失血色的脸,毫不体贴的继续捅刀子“哎?你真的被你心上人甩了?是真的吗?这是真的吗?既然这样,你还是把这银票还给韩少爷吧,啧啧,怎么说这也是比大数目,韩少爷他现在自己在外面住应该也需要用的吧。你家少爷人这么好,你不能因为丢了老婆就坑他啊。哎!你别走啊!你小子真要携款私逃吗?”
苏莘没有理他,手里拿着一沓银票,表情却仿佛拿着要断他性命的刀子,一步一步兀自离开。
鸿狗蛋两步追上那个没说两句话就头顶飘着乌云自顾自走了的人,一把拍上他的肩膀。
“哎!苏莘你别走,你急什么!我有事儿问你!”
心情正处于极度失落状态,非常不想要被人打扰的某忠犬回头“什么?”
“别这么不耐烦,我真有正经事要问你,你一直都跟在韩公子身边,他的朋友你应该都知道吧。一个月前他给我讲了一件事,一开始说是他朋友的,后来又说是在书上看到的,那表情不自然的样子我都能看出来他是在骗我的……你别多想啊,我真是担心他的那个朋友才跟你打听一下,要是他还没有脱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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