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紧张那是骗人的,手心早已被捏出了汗渍,若真的像夜南瑾说的这样,那么他还有希望,若夜南瑾也猜错了,那么他便真的认命了。
“理由?谁都可以吗?”尚尘空抓住关键词。
“是,谁都可以。”
既然如此,尚尘空拽了拽莫轩的衣袖,示意他,让他想理由。
好像没注意到尚尘空的小动作一般,莫轩只是久久的沉默,谁都焦急的看着莫轩,只要他能给出一个理由,那么就可以让白家昱留下来,而莫轩只是低着头沉思着,至于在想些什么,谁都不知道,就算从小一起长得墨舒旋也从未看清过莫轩的心。
这等待真是让人好捉急啊!在座的谁都捏一把汗。
“瑾,为何要将真相告诉家昱?”
回到原来城外的茅草屋后,整个人也变得清闲了。坐在樱花树下,喝着小酒,欣赏着樱花飘落,别是一番风味。
只是,风景再好,再享受,怀着心事的夕月,也没有心情去欣赏风景。他还是不能理解为何走的那天要把真相告诉白家昱,折颜不是说不能说吗?这又是为何?
“月儿可曾知道,折颜与小家鱼之间,欠缺一点什么吗?
夜南瑾高高的坐在树上,举着酒杯,品尝着美酒,看似在仔细的观察酒杯,其实不然,不过是在想一些事情罢了。
“这是何意?”
夜南瑾跳下树,走到夕月的身旁坐在,放下酒杯,“月儿来,坐在余腿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夕月听话的坐在夜南瑾的大腿上,靠在夜南瑾的肩上,感受着心爱之人强而有力的心跳,闻着熟悉的味道,真的会让人安心。
夜南瑾环住夕月的腰,别有深意在一月的耳旁道,“月儿,乃可知道?乃这样明目张胆的担心其他男人,余可是会吃醋的哦。”
低沉的嗓音,带着蛊惑力,不由得让夕月沉沦,也不由得让夕月回想起了当初第一次遇见夜南瑾的场景,是那样的不可思议,也不由的让夕月想起了夜南瑾为他吃醋的那一天,心中的恐惧慢慢的加深,紧紧的抱住夜南瑾,把头埋在肩里,闷声道,“我不问便是,瑾不要吃醋,吃醋的瑾让我感到很害怕。”
“乖,余没有吃醋,”感受到夕月的害怕,夜南瑾轻轻的抚摸着夕月的青丝,安抚着夕月害怕的情绪,原来月儿这多年的相处一直小心翼翼,让月儿害怕,让月儿担心,他真是该死。
那日,是他与月儿在一起的第一年,平平淡淡的过了一年,原本打算与月儿好好的庆贺一番,却不曾想到月儿以有事推脱掉了,他本不在意,既然有事,那便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来日方长,今后还会有两年,三年,无数个第几年来庆贺。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竟会走到如此的地步,拒绝自己的月儿竟与其他的男人并肩走在一起,举止亲密,让他甚是火大。
拒绝他只为了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吗?再回想这几日,神神秘秘的。不由的苦笑,太过在乎而迷失了心智,他讨厌被背叛,还是每天同床共枕的爱人,怎么忍受?岂能忍受?!
没有弄清事实,没有询问月儿,更甚没有听月儿的解释,乱吃醋的他那天夜里不管月儿怎么求饶,怎样哭泣,害怕,和怎样的绝望,就似乎没看到,没听到一般。他像恶魔,折磨着月儿,在月儿的身体里来回取索。那晚他们就这样一直做,一直做,可笑的只是想证明着他夕月是属于他夜南瑾的,只能是属于他夜南瑾的。
第二日醒来,乱糟糟的床,随地丢弃的衣物,上床的白色液体,已经足以刺伤人眼睛的鲜红色,证明昨晚他们是有疯狂,还有奄奄一息绝望的躺在床上的月儿。都证明着他昨晚是多么的qín_shòu。
他知道就算他现在道歉也来不起了,挽回不了了,以为月儿从此再也不会原谅他了,他们真的就这样结束了。
那日,月儿躺在床上,没有为什么他会这么对他。奄奄一息对他说了一句,就一句,这一句足以让他后悔一辈子,愧疚一辈子。没有责怪,没有打骂,只是一句平淡的话语,告诉他他昨日的去往。
他说:瑾,我爹娘昨日来了,想陪一陪他们,才会拒绝了瑾说要提议庆贺的事情,对不起。昨日本想带瑾去见他们,怕瑾没有做好准备,便自作主张推辞了几日,瑾会原谅月儿的自作主张的,对吧?
会原谅,怎会不原谅?该祈求原谅是他好不好?他怎能误解月儿,不相信月儿对他的感情?让他死一万次也不足以弥补伤害月儿的事。
每每回想着那晚的场景,他就有一种想把自己碎尸万段的想法,虽然月儿并未责怪他,但他却不能不责怪他自己。
而那日,夜南瑾见到的男子便是夕月的爹,而所谓的神神秘秘,不过是紧张罢了。
“瑾。”
“在。”
夕月突然出声,打断了夜南瑾的沉思,这是一个痛苦的回忆,他知道,他们不论谁也不想回想起来,只是,他还是很疑惑,为何那晚他那般对他,却并未责怪他?
“月儿,那晚,为何我这般对你,你为何没有责怪我?”太过于不解,还是问了出来。
“呵呵,因为我爱瑾,只是因为爱。”
责怪?怎会没有,只是责怪了又能有什么用?也不能回到事情还未发生之前,选择忘记或许对他们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心中会有伤口,也在所难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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