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别急,我们已经到了滁州城外。夏日昼长,城门关的也晚,这会儿去也还来的急。”
“那就好,那就好。”高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真是多谢阿琛了。”
谢什么,这些都是他分内之事,何须言谢?
高郁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娄琛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低头道:“微臣惶恐。”
类似的话早晨还听过,高郁当时气的心肺剧疼,可此时瞧着有些愣怔怔的娄琛,高郁心头却莫名一喜,只道:“也是,你我之间何须言谢……行了,也别在马车里窝着了,咱们先进城吧。”
说完他也不等娄琛反应,他就掀开车帘钻了出去,娄琛愣怔了一瞬,赶忙跟上。
娄琛跟在后头,因此没有瞧见先头出去的那人在无人瞧见之处,嘴角竟抑制不住的上扬。
今日的夕阳,当真是的美的令人目眩神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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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心机婊高郁,心机,真的太心机了……
高郁:【无辜脸】你怎么听不懂呢?
作者:别以为你这样阿琛就会心软,告诉你不会的,他要是知道你已经那啥了,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你!
高郁:把我四十米的长刀拿来!
娄琛:已经那啥了是什么?
高郁:是已经深深爱上阿琛你了!!!
娄琛: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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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郁这个心机婊,一定要谴责他!!!
第69章 销金窟
作者有话要说:
临近落锁的时辰,士兵也有些着急,因此两人没受到什么检查,便进了城。
进城后两人先找了一家环境不错的客栈,准备息了一夜,翌日一大早便出发朝着真州而去。
因着马车上一睡的关系,两人的关系算是有所缓和,娄琛虽还未缓过神来,态度却已软化了许多,没有疾言厉色也没有推辞抗拒。
但谁也没料到,订房的时候却又起了争执,可说来也不算是争执,只是意见不同而已。
娄琛倒是尽职尽责,直言无需多备房间,他在高郁房内守夜即可。
可高郁却不干了,娄琛若真是护卫也就罢了,防守护卫本是他的自责,做么做也无可厚非,可他偏偏不是。
要真让娄琛守卫一夜,第二日一大早又要接着赶路,娄琛自己倒是觉得无所谓,可高郁却心疼不已。
娄琛坚持,高郁也不退让,两人就僵在那里好半天,直到客栈里往来的旅客都忍不住看了过来,娄琛服软妥协。
但他仍旧不肯令开一间,只说打个地铺便好,高郁哪肯听他的,进房便着人搬了个软塌放在床边,一抬头就能看见,省心的很。
娄琛终于体会了一把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瞧着软塌一脸无奈。
可有什么办法,都答应了再推辞也太过矫情。索性也就睡一夜而已,洗漱过后娄琛等高郁爬上了床,才缓缓的躺在了软塌上。
生怕吵着高郁的他一夜没敢动,只闭眼冥思,直到晨曦微茫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娄琛是一夜未敢动,但高郁却一刻没消停。虽未同|床但有娄琛在身边,他这一夜睡的极为踏实。
翌日起来时神清气爽,瞧着透过窗棂射进屋里的晨光,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竟笑的像个偷腥的猫一样,不能自己——娄琛睁眼时,瞧见的便是这样一幅画面。
娄琛第一反应是懊恼,恼自己怎么这般全无戒备,高郁醒了也没发现;第二反应则是疑惑,忍不住猜测,高郁莫不是想起那个他非君不可的心上人了,要不怎么这般开心?
娄琛在高郁面前向来是藏不住事儿的,怎么想的,面上也就怎么表现出来。
可高郁见状却什么也不说,只朝着娄琛弯了弯眼,轻启薄唇道:“阿琛,早。”
他声音尚带着一丝喑哑,但却含着难掩的温柔,淡淡的,但在静谧的早晨落入娄琛耳里时,却格外清晰。
娄琛忽得想到了昨日车厢里的事,想到了高郁不自觉的呓语,面皮子刷的一下就红了,赶忙翻身下榻行礼:“殿下恕罪,微臣这就差人准备洗漱用具。”
说完也不等高郁回答,他就飞快的离开。
瞧着逃也似的出了门的娄琛,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
两人稍事准备之后便又上了路,这次仍旧是娄琛赶车,高郁一人独坐车厢。
只是同刚出发相比,高郁心情愉悦了不说,话也多了不少,一路时不时的冒出头,同娄琛低语几句。
娄琛实在吃不消这般热情,只好快些赶路,结果本是两个时辰的路,两人一个半时辰便到。
两人到的时候实在还早,便先打算去渡口转悠了一圈,找艘合适的船,到了扬州在吃午饭。
太子殿下荷包虽厚实的很,但有了前车之鉴,这次他可不敢包什么画舫、花船掩人耳目,而是在渡口随意找了艘渡船,不大但甚至可以说有些简陋。
心情不错的高郁全然不在乎这些,付好定金就直接拉着娄琛上了船,末了还特意对领着他们上船的小姑娘道了声谢。
船家的女儿才十一二岁,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被高郁带俏含情的桃花眼一看,登时就红了脸,娇羞着跑了。
娄琛在一旁看着不住的摇头,他是不知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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