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汪小洋的说法,阿飞应该早逃去上海了,阿飞和汪家还有什么交易我不知道,不过心里有一个不太好的预感。
我们在沙漠的时候,已经把古潼京的外围设计图发广告一样发给了路人,可是后来我调查的时候发现,巴丹吉林在那一段时间没有爆出任何消息,也就是说既没有旅游迷路被困,也没有什么特大发现的新闻,甚至连灵异传闻都没有变多。那一个月就好似被抹消了一样。
我不愿意想这是汪家的封锁手段,但是心里已经认了。有时候做一件事的代价太大,超过一定程度,也就疼得没有感觉了,也就不去想到底是怎么疼的了。
我得往前看。
阿飞怎么会在这么一张照片里?蓝庭又是谁?阿飞说要保护的屠教授的家人,就是这个蓝庭吗?
我已经习惯于不停下思考新出现的东西了,边走边想是我最近训练出来的方法,有了一些猜测后,随手我就把电话给王盟那边打了回去。
我问对方,蓝庭现在是不是人在上海,立刻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对方很高兴,一门心思认定我这么问就是已经回心转意,说了些有的没的,好像认为我和这个女作家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不停旁敲侧击。
也不急着澄清,等他被我的态度搞得毛了,我才装作不高兴问,怎么蓝庭身后窗户那还有个路人,你给照片怎么不给个p过的,还藏着更好的等我交了稿才给吗?
那边就道也不是,这男的似乎就是蓝庭新交的男朋友,或者是什么狂热书迷,碰上她两次,这男的都是跟着的,照片上有他纯属意外,其实拍完这一张蓝庭就很生气地说不让拍照,这一张,还是他特意交代过才偷留下来的。关于那个男的,因为涉及个人隐私,他也没法去问蓝庭。
“其实这都无所谓,你不是想见她吗?我这正好有个机会,她有本新书要开始创作,就是关于沙漠的,预热宣传的聚会安排分给我负责了,见你老关,简直天时地利人和啊!”
我表示愿闻其详,那边就继续道:“你先说实话,看上蓝庭多久了?你俩到底认识不认识?她为了新书,两个月前进巴丹吉林采风,走得也是你那条线。”
蓝庭为了什么新书采风我是不可能知道的,但我混进那个考察团,是借了这个朋友一些手段。没想到他对我的事情还挺上心,居然记得我走得是什么路线。难道这个人有问题?
不过我心里的疑惑,很快随着接下来的交谈消散了,这个人能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我们那一行出的事。
“老屠不是没了嘛!”他道,“这可是一大事,研究所那边的人还让我们专门做了个悼念专期。蓝庭要去的时候,不少人叫她小心,后来还是去了,不过挺平安的,他们人比你们多,没去什么危险的地方。”
我于是要了一些蓝庭这次出行的信息,让他过会也email给我,心里还是不清楚到底是谁冒充我去做了这么一个局,目前我还看不出来“他”这么做的目的。
我这个朋友话唠,自己不一会又爆出了一个让我惊呆的消息:“我”不光是惦记了美女蓝庭,还惦记过台湾的一个女出版商,寄过一份稿子给她——听说是因为审核问题,台湾繁体可以出而大陆不可以,才投稿给她的。我这个朋友一直联系不到我(实际上谁也联系不到我),今天总算给抓到了,就问我到底是不是这么回事,不管审核过不过,好歹也把稿子给他看一眼。
我多问了几句,的名字似乎叫做《刺墓》,谐音是刺目,但是因为某些问题,台湾出版的时候打算改名字。
“已经发表了?”我问。
“你也太不上心了,这不得问你?就我收到的消息是还没有,修订什么的得经过作者同意,你要是没签合同他们也没法发。那女的可是对你赞不绝口,说只为了创作而存在什么的,海对岸宣传已经安排起来了,不然我也不会听到风声。我们还说呢,只有你看得上的才能有机会出你的书,我们几个皮糙肉厚的爷们,估计不能满足你的口味,人都摸不着一个。实话说,我真没想到你还愿意给我寄稿子!你在藏区采风什么时候回来?现在结局可以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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