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那个美好善良的女人,你的儿子不是一块石头。
靠着说了两个小时,毛毡里的热气都跑的差不多,我的肩膀都是凉的,闷油瓶却还是那么坐着一动不动。
倾诉疗法也是疗法,我以为说了这么多话,闷油瓶的心里应该有些放松,结果好像适得其反。
这个人一直是这样,不能用常理来解释,我干脆就问他,那你刚刚做的是什么梦,脸色为什么那么差。
什么是“不愿意面对的真相”?这肯定有一个特别具体的指代,别想随便糊弄我。
我问了几次,闷油瓶都不愿意正面回答。他之前讲的故事已经算很猛的料了,要是我以前,肯定就抱头去一边思索人生世界宇宙,没那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有所保留。
爷跟以前已经不一样,我更关心的是闷油瓶这个人。
“回到最开始,汪家人也开始做梦是什么意思?”我接着问,强迫他只能看我的脸,没想到闷油瓶真的就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了起来。
这种对视的游戏想要忍住不转移视线也不笑场,太难了,我很快脑袋冒烟地败下阵来,心想算了,他不说我很快也能知道了,毕竟汪家都直接过来接触了,肯定还有后续的发展。
闷油瓶却在我低头的时候,低声说了一句:“我消失了。”
我抬头太急差点撞了他的下巴,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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