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有点心不在焉,一边嗯嗯听我解释,一边贼眉鼠眼地把这间房间给彻底看了一遍,重点看床铺。
我看他那猥琐的反应就想吐血,问道:“小哥专门带着这个,肯定有他的道理。出山的时候,装备都是他自己买的吗?”
胖子瞪眼睛说这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他妈,你想知道怎么不自己去问,偷偷翻人家的包,这小肚鸡肠的婆娘劲儿,我都不想认你是我兄弟。
我骂了一句让他别扯淡,一边又沉思起来,胖子会忽悠我,但他不会骗人,他说不知道那应该是真的。这么神秘,到底是什么?
“你等等……等等……”胖子又道,用手比划了一只鸟的形状,“这会不会是蓝袍女儿的?”
我心里哎呀一声,有点可能。难道当时蓝袍男讲的深仇大恨是真事,他女儿真是死在闷油瓶手上,闷油瓶有负罪感,又怕自己忘了,所以一直带着?
蓝袍实在是个没什么特点的藏民,我们接触时间也不长,除了他手臂上的凤凰纹身之外,我一时竟想不起更多关于他的形象特征了,关于他就提过一嘴的这么个女儿,更是全无头绪。
难道就是这样?蓝袍的女儿也算是半个张家人……我的脸就沉了下来,看来回墨脱的行程还是得尽快安排,也不知道闷油瓶当年都跟人家做过什么交易,我得通通问出来。
胖子却一拍脑袋道:“不对啊!”
“哪里不对?”
“年头不对。”胖子道,看我一脸不解,又补充,“要是蓝袍女儿的东西,这玩意的岁数得跟胖爷差不多,我们那个年代,哪有这种毛线手套,还是机器织的。”
我一想胖子说的有理,我现在思维都卡死了,便道算了我们关心这个干什么,要把东西重新塞回去。
胖子看我神色不对,忙道:“小哥当年的记录你都看了,他没提过什么相关的?”
我就叹气说那不都烧了,现在关于闷油瓶的记录,就只有我又重新写下来的那一丁点——我自己写的东西就是备忘用的,和闷油瓶有关系的,除了他亲娘,还有那个阎王骑尸的宿主,再没有什么相关的女性了啊?我自己写的我都记得。
我自己写的,狗日的!难道?竟然是那个?
我心里的感觉,忽然无法形容,女士手套,带着烧钱的那种肉疼感,还有臭脚的味道,一并还原了出来。就这只手套,花了我足足五十块,当时长白山的天气已经非常寒冷,雪线以上现凑装备,根本是找死的行为。
但这就是我当时干的事,现在想来都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人。以前我只觉得闷油瓶行为举止不合常规,智商发挥不稳定,情商偏低,原来我自己也没好到哪去。
“你怎么了你?”胖子拍拍我,“你乐什么?”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说我笑我自己,我是个傻逼。明明就挺简单的事情,想太复杂,真复杂的事又总是想的太简单。
“胖子,我问你一件事……”我乐了一下又乐不起来了,坐到沙发上,想着得怎么好好和胖子谈一次,“你先坐下!”
胖子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心道他奶奶个腿儿,电视里头也没看过类似桥段,这时候该怎么办?看胖子的反应,昨天出的事他肯定知道,怎么跟没事人似的,老子话头都不好起。
开场白没编好,我老脸就又开始发烧,尴尬地都冒汗了,终于憋了一句:“你觉得,同、同性恋……”
没想到胖子哈哈大笑,直接把我笑得忘词。他拍着沙发狂抖了好一会,才擦着眼泪说:“如果你有一天睡醒,发现自己变成一个腰细胸大的超级美妞,咱们一辈子都钓不上那种,你第一个想法是什么?”
我被他这么一打岔,脱口而出:“先叫兄弟们爽爽?”
胖子哈了一声说仗义仗义,侧面说明了,你真不是。
我撇嘴,我不是才有鬼了,除非闷油瓶是个女的。我靠,难道闷油瓶是个女的?
“你想什么呢!”胖子又瞪我,“不光你没这毛病,小哥也没啊。”
我啧了一声,就道你想什么呢,那只手套其实是我的,然后赶紧补充说,当时是没有办法才会戴这种手套,我只是同性恋,没有女装癖,而且同性恋怎么就成了毛病了。
胖子乐道:“我没跟你开玩笑,真不是性取向的问题。我当年上山下乡,看过勤务兵呆过和尚庙,那些个弯弯绕比你清楚多了,你别看我笔直笔直,懂的花样一样不缺,人家兔儿爷根本不是你这样!”
我看他摇头晃脑地在想词,不知道又要瞎扯什么,让他赶紧有事说事。
“行行行,同性恋不是毛病,养小白脸也不是毛病,睡兔子也不是,但你们俩这真的是毛病。你是哥性恋,他是邪性恋,都是绝症了,电击治疗也没用,凑合一对挺好,就别出去祸害别人了。”胖子道。
我刚要再说话,胖子就指着我鼻子道:“小哥当年临终托孤那个劲,老子当时全明白了。至于你,你单着这么些年,连爹妈都知会好了,还能看不出来你就是喜欢他,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二吗?”
我一时没有话讲,直接让人摊开了,就有种被扒光游街的感觉,想反驳又没有下嘴的地方,只能挠头。
“而且你俩要是同性恋,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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