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却没办法爱骆恭羽,不只是性别的问题,有关于他个人的名声、公司的名声、父母的名声,以及他那背负着的,需要为骆家延续后代的责任,都让他不能给予骆恭羽相应的承诺;他是要和女人结婚的,他不能再和骆恭羽牵扯下去,不能再给骆恭羽别的希望。
也就是从这一天起,每天都在烦恼着的魏擎锋,每天都会想到骆恭羽的魏擎锋,就是那么痛苦的压抑着自己,连着一个月都没有再去找他。
可是有的时候,那层窗户纸就是不能被捅开。以前不明白自己的心情,没有再和骆恭羽见面是一回事,现在明白了自己的感情,又遇到了那个令他失落了三年的男人,那种失而复得的温度、失而复得的渴望,却不是能用理智就能够隔绝得了的。
特别是自从那天以后,识趣的骆恭羽一点都没有来纠缠着他,仿佛那激情的一夜,真的有如桃源仙境般,美丽而又难觅踪迹。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淀,它同时也在魏擎锋的心底留下了无法消融的惦念和遗憾。
苦苦憋了有一个多月,当秋天来临的时候,魏擎锋的黑色宝马,终于又一次停到了骆恭羽的楼下。
“小羽,上车,我请你吃饭、洗澡。”
骆恭羽还像夏天时那样,又是汗又是灰,疲累的推着他那辆破自行车,不过他身上的制服,已经换成了某家装潢公司的蓝领衬衫,非常明显的,一个月不见,骆恭羽又换了工作,成了某一装修队里的小工。
如同预料中的那样,当他故作平常的招呼骆恭羽的时候,骆恭羽立刻就灿烂的笑了起来。都不用他说第二遍,骆恭羽就用微颤的双手锁好自行车,连滚带爬的去楼上拿换洗衣服,然后欣喜地坐上他的车。没有责怪,也没有流露出一丝一毫的埋怨,他的一切表现,就如同是一只盼到了主人的小狗,让魏擎锋觉得高兴而又轻松。
骆恭羽或者没像他想的那样,还在期盼着同性婚姻那种荒诞的事情,骆恭羽在外面历练了那么久,他可能已经明白了同性之间的关系,最好还是保持在这种约会形态的好。
带着这样的疑问,从上车到吃饭,一直到上床做爱,魏擎锋就一直在观察着骆恭羽的反应。
而在这几个小时里,骆恭羽果然就像他期盼的那样,没有类似于结婚,或者要束缚他的任何要求,吃饭是高高兴兴的吃,做爱是高度配合的做,就连完事起来的时候,讪笑着的骆恭羽同样也看不出有任何不满?。所以,这一天是他亲自把骆恭羽送回家,才结束了这一次的幽会。
这应该算是幽会吧。男同志和男同志之间,不谈未来,只谈恋爱,他和骆恭羽之间,也应该要走上这正常的模式吧。
有意识的把思维导入这个方向,本来还在为两人的关系感到尴尬的魏擎锋,跟着就放松下来。而且一旦放开了手脚,这种所谓的男同志间的恋爱,也就变得更加容易接受。
起先是一个星期一次,后来是一个星期两次,仅仅是两个月之后,食髓知味的魏擎锋就变成了隔天就要。
那么作为骆恭羽,他真的就像魏擎锋想的那样,领悟了男同性恋问相处的真谛,只为了最求短暂的快乐,而和魏擎锋幽会的吗?
那是当然不可能的。不过,知道已经天差地别的两人想要回到以前的关系,根本就是不可能,向来能够活性思维的骆恭羽,也只能把这一次次的约会,当作是一次次的礼物、一次次的惊喜。上班的时候只能想上班的事,读书的时候只能想读书的事,幽会的时候只能想快乐的事,他是强迫着自己、不允许自己去想多余的事,去污染这场绚丽而又短暂的美梦。
就这样,无需多虑的日子,一过就是好几个月,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没有摩擦、没有不满、没有要求、没有留恋,因为骆恭羽没有电话,也舍不得买手机,每一次都是魏擎锋开车过来接人,然后再开车把他送回来。在此期间,魏擎锋曾经提出过送他一部手机,好方便联系,但是就和魏擎锋想要给他的其它帮助一样,骆恭羽都只是笑着拒绝。
“我下个星期天就要考试了,我想下个星期能好好用功,我们是不是……是不是……”
到了十二月中旬,骆恭羽的学业就开始紧张起来。从来也不懂得拒绝、不提任何要求的骆恭羽,第一次对着魏擎锋支支吾吾起来。
“考试啊……嗯,那是应该要用功一下。好吧,那我们下个星期就不要见面了,让你好好学习,祝你考试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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