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卑鄙!”
“你没听过兵不厌诈吗?”
没有戴面具的皇甫桀笑容显得相当狰狞,已经十八岁的他,脸型深邃异常,尤其是他的眼睛,深深陷在眉骨下,那张脸就像是被雕刻出一样。而他脸上的人字形血红胎记让他不凶悍时也显得狰狞三分。
如果认真来说,皇甫桀的脸并不丑陋,甚至可以用阳刚两字形容。可是没有人敢去盯着他的脸看半天,往往一见他露出脸就先被那份血腥气慑住。
三年来,皇甫桀虽然表现平平,可他杀的人却不少。张平有时候觉得他就像在拿那些匈奴战士练刀一样,没有丝毫同情,杀得愉快万分。这也是张平莫名对他产生了些惧怕心理的原因--那人似乎没把人命当回事。
“我们不是说好了比武的吗?你怎么可以用药?呜!你干什么!”
皇甫桀在他股间柔软的肌肤上狠狠吸出一个血红的印子,这才抬起头道:
“为什么不能?你又没说不可以用。而且你武功比我强,如果我不用点药粉,你岂不是胜之不武?”
“放屁!”
“张平,以前教习嬷嬷不是跟你说让你每晚清洁身体以备随时侍候我的吗?怎么你都没有好好听话?”
皇甫桀摊开手掌罩住张平最为脆弱的地方,掌根用力,狠狠一揉。
张平“啊”的一声发出短促的惨叫。
“皇甫桀!不带你这么欺负太监的!”
“哦,可怜的张平哥哥,你说错了,我不会这么去欺负其他太监,我只会这样欺负你。你应该庆幸你没了那根,否则……”皇甫桀笑着慢慢解去自己的衣衫,他太喜欢这时候的张平了。
“不要急,平。今夜时间还长,我们可以慢慢来。”虽然才十八岁,可无论从身高还是体型都已绝对能称得上男人的皇子殿下低下头,伸出舌尖戳了戳那小小的可爱的肚脐眼。
张平眼睛一翻,恨不得能把自己一头撞昏过去。
张平张着嘴喘着粗气、趴伏在皇甫桀腿上。
皇甫桀一手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一手随性抚摸着。
他刚才已经快活过一回,现在也不那么急切了,就如他所说的,这夜还长得很,他会好好享受这个夜晚的。
“痛不痛?”高大少年还时不时关心地问一声。
“痛,你别再弄了。把绳子解开!”张平难受地动动脖子。
“很痛吗?”
张平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像是痛苦又不像是痛苦的呻/吟。
“我给你抹些药膏吧,我记得你很喜欢那些药膏。每次帮你抹了后,你都会高兴地又哭又叫。”
“皇甫桀!”
“嘘,你这样大声叫我的名字,给别人听见了,小心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来,叫声奴婢听听。”
“滚!”
“跟着我说……。你说了,我就把绳子解开。”
“我照你说的说了,你真给我把绳子解开?”
皇甫桀点头,想他看不见,特地开口道:“我不但给你解开绳子,今晚我也不会再进入你。”
“奴婢想要,王爷快点那啥啥我。”张平一口气就说完了。不就是一句话嘛,他才不会为这点面子让他家混蛋王爷继续找理由糟蹋他。
皇甫桀脸绿了,“这不算,重来。”把人抱成正面,他要看着他说。
“你烦不烦?这样折腾我你觉得有趣是不是?啊!别别别!我说我说。王爷,求求您别再折磨奴婢了,奴婢那里好难受,王爷……”
皇甫桀咽了口唾沫。
虽遭阉割,却因习武而把身体锻炼得非常结实的张平看起来就如同一般男儿一样。甚至显得更加精干。
可这样的张平,用沙哑柔软的语调自称奴婢,两眼因为怒火和其他什么原因润的黑盈盈。那具本应十分完美的男性身体,却在最重要的部分出现缺陷。而且他还被自己绑了起来。
几种隐晦的性刺激因素都交合在了一起,十八岁的皇甫桀怎能忍受得了。
“张平……”
皇甫桀把张平抱坐在腿上,一挺身贯穿了他。
张平脑袋一耷,生受了。
按理说张平应该很生气,可是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对那小子心软。
晚上被他折腾完了,第二天他们还是该干嘛干嘛。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给那小子一刀什么的。
难道说下面那根割了,连带心性也会变得像女人一样?张平警惕。
可不是说最毒妇人心吗?贤妃娘娘也是女人,也不见她心有多软,这还是对她亲生儿子。这个事实可以证明心软不软跟男人女人并没有多少关系。
而且听说这次为何会有匈奴扰境,据说也跟女人有关。
皇甫桀告诉他说,上代单于在六十高龄时娶了一位十六岁的新娘月氏,而不幸的是他最小的儿子厥顿在看到这位年轻美丽的后母时就起了占有之心。
后来月氏联合月氏王与厥顿里应外合,杀死了上代单于及两位有可能即位的兄长,成为新的匈奴统治者。
五年过去,这位年轻的厥顿单于突然领兵攻打雁门关,并时不时骚扰边境百姓。为的只不过月氏一句话:她不想再过游牧的生活,她希望能生活在繁华的中原大地,成为天下最高贵的女人。
就因为月氏的希望,爱月氏成魔的厥顿决定满足她这个愿望。而且侵占中原,这原本就是历代单于的梦想。在经过近二十年的修养生息后,他觉得他们已经又有了这个力量。
大亚虽然强大,可是近二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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