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释天!”
眼见帝释天就是这样便要离去,身为帝王的东陵道再是懂的宽容也会生出几分火气,于是低沉一喝。
帝释天狐疑的转过头来,在他的记忆中,他认识的或认识他的,如今也就是留下的数十位天之骄子,而眼前之人帝释天却是没有丝毫记忆。
见帝释天的脸色终是有所变动,东陵道的心中莫名稍是宽怀,面上也是一松。
可是继而眼中就是一亮,心思急转,语气带着些不快道;“你且莫问我怎知你姓名,今日你无端杀我护卫定是要给我个交代。”
帝释天闻言心中也是有了火气,想他好心救了此人,却是想不到此人恩将仇报。
帝释天虽是这样想着,但是他却不是一个懂得辩解的人,冷声回道;“不知你要个什么样的交代?”
听得帝释天的问话,东陵道面上一笑,眼底有着一种得逞的意味,打眼看了下地上的两具尸体道;“很简单,方才阁下突下杀手,使得我这两名近卫死的很是冤屈,作为主人的我,难道不应该向阁下讨个个公道吗?”
东陵道说的这个理由看似合情合理至极,但是在帝释天看来完全是无理取闹。
帝释天不是个圣人,哪怕他有着多年积累的智慧,但是在受到委屈之时也会想平常人一般不快,更何况帝释天心底本就有着暴烈心性作祟,如此一来可想而知帝释天此刻是何等心情。
于是乎帝释天语带阴戾的吐出两个字;“来吧!”
随着帝释天吐出这两个字,东陵道知道一切都在按他的计划进行着。
心中的那点得意也随着帝释天说出的这两个字消失的无影无踪,却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谨慎。
东陵道本无意挑衅帝释天,更何况是在驹龙处在内有外患的情况下,可饶是东陵道知道这点,他还是无法压抑自己的想法,他要和帝释天一战,这个想法自从上次他亲眼目睹帝释天吸收极火却安然无恙后就已经升起,之后他更是听说帝释天在宝集之上喝退失控的凶兽,此后东陵道更是渴望与其一战,只是一直苦于没有时间,而今天赐良机让他在这里遇见帝释天。
驹龙皇室血脉中好战的因子瞬间就被点燃。
“霹雳啪啦!”的一声炸响,东陵道强横的气势四散开来,脚下的长廊不堪的炸裂,身上明黄的锦袍直将迎面的山风荡开。
随着气势道一个临界点,东陵道如同向前帝释天一般突兀消失在昏暗的长廊之上。
帝释天面色丝毫不变,仿佛似是知道东陵道在那一般,在东陵道消失的那一刻,右手向后抓去。
”啪!”的一声响,一直如同女子一般白皙的手就被帝释天抓在手中。
接着帝释天抓住东陵道手腕的右手顺势急掷向脚下,随着脚下木质长廊的碎裂炸响,长廊之上出现一个近丈大小的空洞,而东陵道却是已经被帝释天扔至云海之中。
也就在下一刻,破空声响起,被扔进云海的东陵道破开云海,击破长廊,如同一支离弦的利箭归来,直击帝释天面门。
在听到那破空之声后帝释天便是已经有感,在东陵道击破长廊的前一刻帝释天就是一拳捣下。
正正的和东陵道袭来拳头碰撞在一起。
“嗡嗡……”两拳相撞没有任何的轰鸣,有的只是冲两人相接的拳间不断激荡开来的劲气,二人一上一下双拳抵死角力谁也不愿让其分毫。
激荡的劲气随着二人的角力,不断扩散,所到之处。使得用奇木所建的长廊,如同被扔进绞肉机中的碎肉,化成无数的碎屑飘散进无尽的云海。
而这本就不曾平静过的云海,在二人劲气的加入后,更是兴奋的无以复加。
长廊之上在就歇息的灵鸟,自然也是受到波及。纷纷亡命似的惊叫飞窜。
角力一阵,二人默契的发力分开。以上一下疾射而开。
在两人退出十数丈后,同时单脚在空气中奋力一踏,立时两人加下的空气,发出一声震响。仿佛而人踏的并非空气而是实质的大地。
一踏之后而人再是影响对方“嗡嗡……”的闷响再起,顿时使得四散在天空中的灵鸟纷纷坠落进翻滚的云海之中。
就在二人的这次的碰撞中,几经僵持后,东陵道德握拳的右手突地覆盖上一层莹白色的角质鳞甲。
帝释天这一看之下,倏然抬头看向东陵道,帝释天仍旧记得数日前,东须朗屠杀众多天之骄子之时,浑身都布满如同东陵道这样的鳞甲。
“难道?”
“你是皇室中人?”战斗中帝释天出言问道。
东陵道也不否认,他知道否认也是没有皇室修炼功法的标志性鳞甲,已经将一切都暴露了出来。
”正是!”
“说出你真正的目的!”得到东陵道的承认帝释天开始怀疑起面前男子和他战斗的真正目的起来。帝释天的怀疑也是无可厚非,当日东须朗的作为已将驹龙皇室的形象彻底的毁坏。
东须朗闻言心中一暗,他怎会不知帝释天所想,怎会不知道皇室如今在众人眼中的形象。
虽是心中不好受,但是对于此刻的东陵道来说还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
;“放才我一说过缘由,劝你还是不要再去顾其旁骛,小心输给我到那时你可就人我处置了。”
闻此一言帝释天顿时一震,刚才的所想也是抛之脑后,东陵道的话彻底的击到了了帝释天心中最软弱的地方,“输”这个字帝释天怎会容许出现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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