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范逸很省力,往前一挺,便又开始了一轮鞭挞。谢一念的身体仍旧十分顺滑。阴`茎进入,推开本来闭合的内壁。那种恰到好处的阻力和吸力、温热和湿润让他发狂,入坠梦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无能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别无他法。
谢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样被他操了半个多小时。脖子上勒出了一条深红的印子。
事毕,两人都已经精疲力竭。范逸穿好裤子,想给谢一念抱起来穿衣服,被他一把推开。
都说跟炮友滚完床单会有种空虚感,谢一念此刻涌出来的是一种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来了。范逸抱他的时候他怕他看见,推了一把,背过身穿好衣服。范逸好像说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没听清楚就跑了出来。
出了门吹过来一阵冷风,谢一念眼睛一阵发酸。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傻’逼”。他这辈子没有像今天这样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爽我也爽的事为什么要委屈。
他简直要恨透自己了。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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