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安慰的拍拍胡建军的背,还没经历过分别的孩子,不知道时间的力量。真长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李然觉得胡建军估计就不会这么黏他了。到时候,也许此时说过的话,他自己都不记得了。
而过了几天,李然发现他不用为拒绝的事抓耳挠腮了。因为胡建军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特别勇猛的将余秀兰叫了出去,借着李然的名义,说了认妹妹的事情。
这就是他想的方法,作为妹妹,肯定不会打哥哥的主意了。余秀兰白着脸,对他的话没有回应,却在以后的日子里避李然如蛇蝎。李然刚开始还存着解释的心思,后来想了想,觉得现在这种情况最好,也就放弃了。直接拒绝,断了他人的心思,总比吊着人,不上不下要好。
不过对于胡建军假传圣旨的事,李然还是很介意的,为此,胡建军每天要默写的单词多了一倍,让他苦不堪言。
被暗恋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日子如往常样,平顺的过去了。十月份的时候,国庆节,学校放假。胡建军蹿嗦着李然回了土坡村,土坡村现在连了电,也是个有光明的世界了。胡妈见到他们嘴上没什么表示,实际上还是很高兴的,做了满桌的菜,让李然和胡建军吃了个够。小胖小瘦两只八哥看着李然,表现得倒是一点都不热情,他俩快忘了有这人了。
而李然在土坡村的第三天,就病了。
感冒来势汹汹,让他整个人鼻涕直流,全身无力,胡妈被他这幅摸样吓了一跳,急忙去找村里的老医生开了副中药。
李然躺在床上,回忆着中药的苦味,怨念十足,他这感冒完全是胡建军引起的。起因就是昨天下午闲着无聊,胡建军带他去了河边,泅水。
作为一个旱鸭子,李然是死都不肯下去,只肯在岸边看着。胡建军先在岸上做了热身运动,接着就往水里跳去。在水里潇洒的游了个大圆的图案,胡建军看李然衣着整齐的坐在岸边,就故意用手将水弄得哗哗响,嘴里嚷道:“好凉爽啊,感觉真好,特舒服。”
李然在岸上不屑的看着他,再好,对于他这种不会游泳的人来说,也是毒药。
看李然半点不在意的神情,胡建军人不舒服了。他是巴不得他随便做点什么事,李然都特专注的看着的人。现在李然摆明了不把他看在眼里,他怎么能忍受。
于是穿着个小裤衩,胡建军上了岸,在李然不明所以的尖叫声中,一打横把他抱了起来。他的生长发育时期到了,李然的却还没,所以现在他可不止比李然高一个个头。李然想赶上他,估计还得等一两年。
抱着李然,胡建军故意左右摇了摇,显摆自己的力气:“一点都不重”,接着往河里走。
这种公主抱的姿势,让李然气红了脸,眉毛皱得死紧。不想像泼妇似的抓挠,李然只能用话威胁:“别再玩了,放我下来,要是再不放下来,回去你给我默写一个单元单词。”
胡建军听这话,有点迟疑的顿了下脚步,可看着李然那副松了口气的表情,他又硬气了。怎么能简简单单就被一个单元的单词吓住呢,那算什么,对于他胡建军来说,完全不具备威胁性。
给自己打了气,胡建军就抱着李然下了水,等水真把衣服弄湿时,李然死心了。捏胡建军鼻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将李然放正,胡建军义正言辞:“南方水多,作为南方人怎么能不会游泳。我是为你好,否则以后你掉河里了怎么办。”
撑着李然的双臂,让他站好了,胡建军慢慢松手,说道:“我放手后,你两只手划啊。”
李然惊恐的看着胡建军,他不会是打算这么教吧?
在失去支撑后,李然不由得身子往下沉,想着胡建军的动作,李然连忙挥舞手臂,摆动双腿,可却没点用,人还是慢慢往下掉。看着胡建军,李然就一个念头:初学游泳者需要泳圈啊!教游泳的人需要常识啊!
头顶快被水完全淹没时,李然人总算被胡建军拉起来了。看着他,胡建军面露不屑:“我当初游泳学得特简单,往水里一放就会了,你怎么就学不会。”向岸边抬下下巴,胡建军接着道:“我还特意找的最边沿水浅的位子试的,人往上跳,头就冒出来了,你竟然在这都学不好。”
李然看着他嫌弃的神情,千般滋味涌上心头。带着怒气的瞥了胡建军眼,李然暗道学游泳有啥难学的,喝了声:“再来!”李然身上充满干劲,誓要学会。
胡建军自然是百般配合,可等到第二天早上起来,头晕脑胀,额头发热的时候,李然就恨自己一时意气用事了。生病的人最大,更何况造成人生病的罪魁祸首还是自己,因此,胡建军在端茶倒水,被李然指使得团团转转时,完全没有怨言。
中途姚舅来看了他次,李然看着姚舅时,发现他笑得挺开心。李然奇怪,按理说探病的人,就算是装的吧,也要装出点怜悯的表情吧。
姚舅将两瓶水果罐头放在窗前的桌子上,看李然那摆在脸上的疑惑,笑道:“我那事说出来,估计你也得开心,你们有担心玩了。”
李然吸了下鼻子,怀疑现在这情况下,还能有啥事是值得高兴的。
姚舅动手将橘子罐头打开后,让胡建军去拿了双筷子:“我家养的那头驴,还记得吗?”
李然点头,猜到:“难道它生了头小驴?不是啊,”李然眨眨眼:“我可记得他是公的。姚舅,我承认你学识很高,可你也别指望你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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