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非四人站在一边,心生悲凉,有情人为什么总是错身而过?
许柏清却突然一下站起来,脸上黑气尽退,生龙活虎地抱着莺莺,“你哭得这么惨,我怎么舍得离开你。”
莺莺的瞪大眼睛看着他,眼角的泪水还在流着。凌非四人与凌红衣也都瞪着他,心里那悲凉的感觉一下被什么堵住似的,就像喝汤里突然被鱼刺卡住,上不去下不来。
只有许柏清笑嘻嘻地抱着莺莺,“你还没嫁给我,我哪舍得死啊,告诉你个秘密,师傅就因为我怎么也不肯学医术,怕我吃亏,所以从小就死劲喂我吃各种药物,把我的身体练得百毒不侵。”
“你——”莺莺气得发抖,脸上尤挂着泪痕,一下推开许柏清,“你给我滚得远远的!”
许柏清委屈地扁扁嘴,跑到凌非面前,“萧兄弟。”
那声音肉麻得凌非全身一抖。
“你刚刚可听见了,她是答应我的,只要我不死,她就跟我在一起。”许柏清扯着凌非的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凌非挑眉看他,实在懒得说话,他刚刚把他们所有人都给骗了,凌非觉得自己刚刚那满心伤怀简直是付于沟渠。
许柏清又跑去拉凌红衣,“诶,这位美女,你离得最近,刚刚可是听得最清楚了,你要帮我做证啊。”
凌红衣好笑地看了一眼一脸阴沉的莺莺,又看向天花板,“我什么也没听见。”
许柏清又看向木容和山风,那二人偏过头,假装没注意到他热切的眼神。
“你——你们——”许柏清看着他们,“太不厚道了!”
莺莺忽然对他招招手,许柏清立刻屁颠屁颠跑过去,“师妹,你叫我。”
莺莺一拳砸向他的右眼,砸得他捂着右眼差点跌倒,莺莺哼了一声,走出小楼。
许柏清一边叫疼,一边爬起来追了出去。
凌非摇摇头,走向凌红衣,“你没事吧?”
凌红衣摇头,又把刚刚的事情对他说了一遍,问,“你知道这少年是哪边的人么?”
凌非看了木容和山风一眼,“我不知道,不过我们最近遇见过与他极像的一位少年,不知是不是他。”
“双城中元。”山风点头,“想不到他用毒之术竟如此之高。”
“双城?”凌红衣看了凌非一眼,“那么看来他是那人的情人了。”
凌非没说话,木容气愤地说,“哼,想不到那臭小子这么坏,当时还真没看出来。”
凌红衣苦笑,“这么多人想杀我,当你不容易,当凌红衣更不容易。”
“当什么?”木容奇怪地问。
水墨突然说,“千紫被吕天照抓走了。”
“什么?”凌非和山风同时叫起来。
凌非担心千紫倒不奇怪,其他几人都看着山风,山风有些尴尬的笑笑,“我与千紫姑娘也算有一面之缘,自然担心她。”
凌非半信半疑地看他一眼,对水墨说,“吕天照暂时应该不会伤了千紫,他记恨着吕天成的事,所以一定会像当初一样要让千紫为吕天成守寡。只要我们计划成——”
“唉哟!”一个声音突然叫了起来,五人看出,却是老鸨揉着腰从楼梯口爬起来,眉心还扎着银针,“咦,我怎么在这?”
“唉哟,全身都痛。”她一个莫名其妙地看着四周,看见一地躺着的人吓了一跳,“怎,怎么回事,他们都死了么?”
她刚说完,小梨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看着凌红衣,喜极而泣,“小姐,你没事,太好了!”
其他人也都一个个醒过来,奇怪地问自己怎么会在这,凌红衣只好用别的话唬弄过去。
被这么打断一下,凌非几人也不好再说,加上整个绘云楼被中元闹得一团乱,一直折腾到晚上。
深夜大家都入睡的时候,凌非几人才聚于凌红衣的小楼里,莺莺也回来了,后面还跟着右眼圈乌青,笑得像条小狗一样的许柏清。
七人坐于桌边,凌红衣看着木容和山风二人,对凌非道,“你还没向我们介绍呢。”
凌非一笑,看着木容,“我觉得还是让他们自己说吧,慕容姑娘。”
木容脸色一变,“你怎么知道?”
“冥水宫与双城联姻一年多,慕容宫主对双城的态度却一直是不冷不热,而慕容飞飞嫁到双城之后,都不曾回家探亲一次,慕容李李也不曾去看过她。”凌非笑,“开始我没怎么觉得奇怪,直到看见你在流沙堡露的那一手,挥绸成钢,用的是冥水宫一路的招式。你年纪又不大,这武林间,还能有谁?”
冥水宫的武功走得是阴柔一路,以柔制刚,慕容李李的长鞭就不知折断过多少江湖高手的刀剑,而传闻中,他的妹妹慕容飞飞比之长鞭更喜欢用绸缎。
木容瞪他一眼,“我承认,我就是慕容飞飞。”
凌非看着山风,“那山风兄弟呢?”
慕容飞飞瞟了山风一眼,“他是我大哥的——男宠。”
噗——莺莺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她上下打量着山风,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山风虽然生得英俊fēng_liú,却没有一般男宠带着的那种妖娆之气,加之又对慕容飞飞温柔体贴,实在看不出他竟是断袖之流。
山风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莺莺忽然问慕容飞飞,“你哥是在上面,在下面?”
慕容飞飞眨眨眼,“什么是上面下面?”
山风面色一变,凌非重重地咳嗽一声,莺莺笑眯眯地说,“就在是那个的时候——”
凌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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