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在季律师脸上嘬了一口,夏启明看着那双因为没有戴眼镜看不清而睁大的眼睛,笑了:“媳妇儿,没想到你的眼睛居然是杏核眼呢,真漂亮。”
季弘和羞愤欲死。
夏启明施展了十八般手艺,唇舌和手指在季弘和久违情 欲的身体上点燃一簇一簇的火苗。
季律师抵抗着挣扎着,最终变成了气喘嘘嘘的索要和求饶。
夏启明摸着季弘和的那里,热热的□着,在他手中颤抖。他这是第一次摸除了自己之外另一个男人的器官,却莫名的有些激动。他觉得,自己可能本身就待见跟男人做也说不准,要不怎么一眼就被这个男人煞住了呢?
季弘和把脸埋在枕头里,细声细气的催促:“快点快点……”
夏启明把他翻过来,贪婪的吻上那张平时总是冷冷的抿着的双唇,半晌抬起来:“媳妇儿,说你同意。”
季弘和掐着夏启明肩膀上的肉,死活不说话,只是用腰一个劲儿的蹭。
夏启明的手指在关键的地方捻了捻:“媳妇儿,只要你说同意,我就让你……舒服上天!”
季弘和一口咬上被自己掐的破了皮的肩膀,哼哼唧唧的声音带了水气。
夏启明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的挑逗着季律师身上的敏感点,然后满意的看着他嗯嗯哼哼的哭:“喏,就说个同意……乖了,你看,都这样了嘛,难道你不想要?”
季弘和羞的直磨牙,他在夏启明的摩挲下颤抖着抽泣着,最终跟蚊子一样说出了那俩字:“同意同意……你个混蛋!”
近墨者黑!!!
“行了行了你……”季弘和懒洋洋的拍开咸猪手,然后翻了个身。
夏启明委屈的啃咬着媳妇儿露在被子外面滑嫩的肩膀:“讨厌啊,你都不专心。”
“累。”简洁的吐出个字,季弘和就不再说话。他想起一年前俩人刚刚认识的那会儿,觉得居然都过了一年多了,有点不可思议。
夏启明当初没心没肺的拒绝了大哥向自己伸出的橄榄枝,而是跑去把自己的奔驰喷成了一个丑的要死的颜色,当上了自由自在的的哥。每天接送着季悦悦上下幼儿园,或者送季弘和上下班,要不就是随意的拉几趟活儿,赚俩零花钱。
他不缺钱,所以不想过劳死,只想跟在自己喜欢的人身边,随叫随到。
夏启明揉捏着怀里男人的腰,看着他舒服的舒展开眉头:“媳妇儿……我觉得我特待见你!”
经过一年,季弘和连滚这个字都懒的说了,只是用鼻音嗯了一声,表示听见。
夏启明痴痴的笑:“你说,我咋就这么待见你呢?你一定是个狐狸精,当初就那么一眼,完蛋,把老子的魂勾没了。”
季弘和觉得好笑,当初他连正眼都懒的看他,怎么能说他是狐狸精啊:“闭嘴吧你。”
“不要!”夏启明的手揉着揉着就带了□意味了:“反正你明天还有一天假,咱在来一次呗?”
季弘和装死。
“来一次呗来一次呗……”夏启明耍赖:“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啊?哎哟媳妇儿,你真疼我……”他欢快的攀爬上去,开始了新一番的冲刺。
季弘和被晃的如同水波中荡漾的小船,他觉得自己真的有点老了,五岁的差距确实是有点大了啊。
陈墨要回去上班,杨朔耳提面目的嘱咐:“晚上下班必须要回家,如果加班太晚就打车,咱不心疼那点钱,回来后你要是饿了就去老乔那里蹭点吃的,然后等我回来做饭……啊,你做饭也成,不过除非回来的早,要不天黑了就不安全了……”
杨朔掰着手指头算自己还有什么忘记没说的么,陈墨却早就笑开了花:“知道啦知道啦,我下班就一定会按时回来,你别担心了!”
杨朔叹气,他觉得自己变得好像老妈子了,絮絮叨叨的。
陈墨上班,没有双休一说。一个月四天休假不是周一就是周二。这时间上磨合不到一起去,让杨朔觉得无比的郁闷。
秦越看着杨朔愤愤不平的跟他说着万恶的休班制度,觉得又担心又好笑,担心的是你杨朔陷进去的未免也太快了点,以后的路一定会很难走;好笑的是觉得杨朔居然是1号!因为任何人看他这么啰嗦唧唧的样子,也无法把他跟床上勇猛四个字联系到一起……
日子一天天流水样的过去,转眼已经到了春暖花开的季节。
陈墨把所有冬季的厚衣服都洗了晒好存放起来,软软的被子和棉衣把衣橱填充的满满当当的,充满了太阳的味道。
杨朔下班回来,看见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房间,还有香喷喷的饭菜,觉得人生也不过如此。他曾经想养上一条狗,大大的毛茸茸的那种叫松狮的狗,傻呵呵的。每天下班一开门,先扑上来的是傻狗,再扑上来的是陈墨……
他越想越美,于是忍不住跟陈墨商量,谁知道陈墨怕狗,听他这么说一个劲儿的摇头:“不要不要,我曾经被狗咬过,见了那东西就害怕。”
杨朔不依不饶的给洗脑:“特可爱,特傻……二了吧唧的,不会咬人,连叫都不怎么叫!”
陈墨怎么也无法脑补出那种特傻的大型狗究竟是什么样子,反正是他见了狗第一反应就是:跑!但是架不住杨朔天天念叨,于是说等有时间跟他一起去狗市看看,挑一只回来。
杨朔思想上得到了满足,身体就开始闲不住了,把陈墨翻来覆去的吃了一通。
陈墨看上去好像是长了个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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