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狗蛋应了一声,看了一眼落落,发现他面色不善,皱了皱眉,正想说什么就被急切的张贵拉出了门。
王氏则在床上招呼着,让落落随便坐,家里东西随便拿。
落落笑而不语地拂了拂长凳上的灰,坐了下去,静待好戏上场。
这边,张贵拉着心不在焉的张狗蛋直接去了当铺,发现这里的人投来的嫌隙目光,得意的一笑,等会看你们怎么摆谱。
“我要当东西。”张贵敲了敲小窗,里面打着算盘的掌柜抬了抬眼,就低下了头,继续算账,一副没将张贵看在眼里的模样。
张狗蛋皱了皱眉,声音大了一些,“当东西!”
掌柜不耐烦地应了一声,“东西拿出来。”
张贵小心翼翼地拿出了玉佩放在了窗口,手还紧拽着玉佩上的穗带,“掌柜的,你看这东西值多少价?”
掌柜瞥了一眼,立马定住了眼神,盯着玉佩看了一会儿,眯了眯眼,在张贵和张狗蛋之间目光逡巡了一番道,“这是你们的?”
张贵啧了一声,“怎么不是我们的,你可别小看我家狗蛋,他这次救了一个小公子,是那个富人家小公子奖赏给狗蛋的。”
张狗蛋发现父亲撒谎可真是张口就来,他再一次有一种羞愧之感,和在菩提寺被揭穿的时候一模一样,只是那个时候是落落,这时候是父亲,可是,说到底也是因为父亲帮他剃了头,才会坐实这种谎言发酵,他狠狠咬了咬牙,捏住了拳头,没有回应。
张贵戳了戳狗蛋,发现他不说话,顿时没了好气,对着面露怀疑的掌柜道,“我家这臭小子啊,他以为我在生气他被菩提寺赶出来的事情呢。”
张狗蛋脸上神情一滞,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言之凿凿、满面红光的父亲,内心一沉。
掌柜这才相信了一些,对着两人道,“你们等着啊,我去让大掌柜来看看,能值多少钱。”
张贵摩挲了一下手掌,一副市桧的模样,“您看看,至少能值多少钱?”
掌柜拿起玉佩掂量了几分道,“至少值15个下品灵石,约莫一万两银子,张贵啊,你们家可算是发了,也算是因祸得福啊!”
张贵惊呼了一声,他从来没见过那么多银子呢。“啧啧,这一万两,可够我们在镇里买一套大房子住了,还可以吃穿不愁!”
张狗蛋咬了咬牙,退了几步,离父亲远了一些,他心中本就潜藏的怨恨在此刻突然加剧了。
没过一会儿,大掌柜便应声而来,也是个修士,虽有炼气期,却有着高人一等的傲气,手里拿着张贵的玉佩,一直不放,双眼里满是市桧精光,也不知道这人是本性就是如此,还是因为求道无望回到凡人生活的地方被这里的物欲生活所浸染导致的。
张贵呵呵一笑,“仙长,不知道我这玉佩能值多少?”
大掌柜笑了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张狗蛋道,“我可以给你们三十个下品灵石,你们要换金银也好,其他东西也好,也算方便。”
张贵觉得大掌柜的说的太对了,全是金银,一万两还需要押运,很麻烦,灵石多好,而且只有三十个,装个袋子就可以全部装下了,于是连忙应声道,“好好好,多谢大掌柜的。”
大掌柜示意身旁的随从将早就准备好的满满一袋灵石递给了两人,将玉佩放入了怀里,便进了后门,不出来了。
张贵抱着这一个麻口袋,打开一看,见到明晃晃的灵石,顿时笑开了颜。
张狗蛋跟在父亲身后,见父亲直接将镇上的偏院买了下来,又去成衣铺买了几套衣服,去了酒馆买了不少吃的,才满载而归地回家。
路上,张贵心情大好,提前将买的高粱酒直接开了,一边喝着,一边哼着小曲,满面春风的模样引得周围路过的不少村民都十分好奇,再见到张狗蛋拿着的许多东西,顿时露出了意味不明的表情。
回到家中,王氏听到竟然换了那么多钱,而且还剩余了十七枚灵石,顿时精神大好,下了床,也吃起了东西。
落落是看不上这桌上的食物,虽然香气四溢,但他宁愿去吃章小童做的兔子馒头。
张狗蛋则是食不知味,吃了几口便早早放下,他心里还在想着白日的事情。
张贵嫌弃地骂了张狗蛋几句,说他浪费粮食,又不敢拾掇落落吃,毕竟落落是富家子弟,肯定看不上这些吃的,于是这满满的一桌饭菜被张贵和王氏暴饮暴食的全都扫了干净,连一滴油都没留下。
张贵捂着难受的胃道,还打了个嗝,“明日我们就搬家去城里住大房子……嗝…”
王氏也是吃了一些东西,早早就上床睡觉了。
屋里只有一张床,只够张贵和王氏住,张狗蛋领着落落来到了一旁比茅屋都还通风的柴房,角落里堆放着一些散落的柴火,草堆上有一床单薄的灰色被褥,拿起来的时候还有一股浓浓的霉味。
张狗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那个,你就将就一晚吧,反正你是修士,不睡觉好像也可以吧。”
落落点点头,“嗯,不过我可不想和你待在这里,现在你们家也算好了,我和你的恩怨也就此勾销,日后再见面就是路人。”
张狗蛋手中紧拽着被子一角,脸上有些怅然若失,“你,你要走了?”
落落却没回应,反而对着张狗蛋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张狗蛋,你觉得自己现在好吗?”
张狗蛋面色一青一白,他感觉到非常不好,甚至说厌恶现在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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