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诚,我觉得你就是一个变态,你对于人体的了解已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你这样子让那些个法医,让医生都喝西北风去吗?”虽然租在一个公寓,但两人已经十几天没有碰面了,一碰面廖琰就说了这么一串话,而且不像是开玩笑。
看着廖琰,再想想bbc的那部《神探夏洛克》,司徒诚突然就明白了廖琰说这串话的原因:“你被嫌弃了,你被吐槽了,你被冷落了?觉得满心不舒服,所以来找我出气,嗯?”
看到司徒诚的眼神,廖琰觉得有些心虚,不由偏过头:“我只是觉得很不公平,同样都是抢人家工作,为什么你被大家供着,而我却被嫌弃了。”
“呵,那是因为你犯|贱,”看廖琰想反驳,司徒诚继续道,“一开始确实是我自己来的,但是后来是人家来请我的,我不会自己主动凑上去,还有,我只有这一次,他们需要知道错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明白?”
这一次,换成司徒诚教导廖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他是科学家(6)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凑上来的不要,离得远远地才会趋之若鹜,所有才会有女神一说,离你很远的才是女神,距离太近了,那点女神梦就会破碎。
司徒诚本身就占着科学家这么一个名头,再加上他做事讲究效率,就像验尸这件事,普通的法医需要用上几个小时的事他只需要几分钟甚至都不需要,这就在所有人心里把这件事定格了。
如果司徒诚把他的依据都讲出来,哪里是怎样的,哪里是可以投机取巧的,那么他在人们心里的地位就会啪嗒掉下来。
廖琰就更加了,他习惯性的话唠让他总爱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就像是在教导那些警察怎样才是正确的,每一个人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要是时时刻刻有人在自己耳边说这里做的不好,那里做的不对,不生气才怪。
“我喜欢这份工作,每一次破案我心里就会有极大的成就感,如果一天不让我参与到案子里我肯定会心痒难耐。”这是廖琰的回答,也是他内心里的想法,这一点跟福尔摩斯倒是很像,因为他们心里对于破案都有执念。
“好吧,”司徒诚摊了摊手,“我不喜欢这份工作,在我看来,这只是我所有研究项目的一部分而已,你自诩聪明,可是在你心里对于某些工作却不屑一顾,你难道不觉得这样做不好吗?”
“我没有对某些工作不屑一顾,我对每一个人的工作都抱有极大的敬意。”
“既然这样,你空余的时间就去找找兼职,而不是总打电话到警局询问有没有案子发生,每一起案子都会死人,你那么做会让人觉得你在期待案子的发生,期待有人死亡。”司徒诚斥责道,另一个原因就是他想把司徒诚扔出去,不要总是在他耳边嗡嗡嗡嗡。
廖琰垂着脑袋,也是被司徒诚说着了。
接下来,他真的去找了一份端盘子的工作,从一开始的排斥到后来的津津有味,甚至转变成了每天回家就跟司徒诚讲如何有效率地端盘子,盘子的重量在多少时对于服务员手臂的损伤最大,一般人的食量有多大,还有,什么颜色的菜能够引起人类的食欲。
不过有一点还是没变,只要是警局打电话过来,他一定会快马加鞭赶过去,无论他在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廖琰自己变成了犯罪嫌疑人,案发现场就在他工作的那间餐厅,而他,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
司徒诚过去的时候,廖琰正在被警察盘问,甚至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我什么都没做,我不可能杀人的,我也没有杀人动机,第一,我只是这间餐厅的员工,跟死者的直接接触只是在端菜上桌的时候;第二,他是这间餐厅的常客,可是在这之前我们根本不认识;第三,在我端菜的时候总会有人的视线落在我身上,我要是要下毒的话肯定会被抓到的。”他说出一条条的论据开始证明他是无辜的。
可是警察不会听他的:“第一,你跟死者在死前有过争吵;第二,作为服务员,你能够下毒的可能性很大,即使总是有人的视线落在你身上,你只要手快一点就不会有人发现;第三,反正你的嫌疑最大。”警察不会一点点把廖琰的杀人动机说出来,但是他只要一条就可以完胜廖琰,嫌疑最大,只要有嫌疑,那么廖琰被请去喝茶的可能性就非常大。
“我觉得我们应该相信他,如果是他要杀人,肯定不会用这么拙劣的手法。”司徒诚就站在门口,笑着看着餐厅里面的所有人。
“你是什么人?”对于普通的百姓,警察的态度还算是好的。
“你好,我是司徒诚,最近正在客串法医。”这个人并不是平常总是让廖琰帮忙的警察,而是另一个新警察,所有即使是面对最近算得上挺出名的司徒诚他也还是不认识。
“客串法医?你知道法医是多么严谨的职业吗?他们的一个判断很有可能推翻一个案子,对于死者而言,法医是他们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每一个法医都需要有很认真的态度,不能让死者无辜冤死,你竟然是客串法医?吃错药了吧?”这位警察对于法医似乎有着狂热的追求,因此在司徒诚说出他在客串法医的时候表现得很激动。
就在这时,在另一边做着笔录的警察跑到司徒诚面前的警察耳边嘀咕了几声。
“不是吧,这个太假了,”面对着司徒诚的警察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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