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娘苍老的容颜,挂着泪水,仔仔细细的看着赢非,激动的语无伦次,“是........是你吗?阿非。”
赢非依旧笑着,可内心实际上却激动的如同洪水泛滥,浩浩荡荡,哗哗啦啦地从他的心头倾*来,“不是我,还会是谁?倒是你若不是还戴着我送给你的翡翠项链,我还真认不出了,实在是太老了,哈哈。”
花娘穿着绣着花边的白袍,如果胸前不是挂着七彩色的翡翠项链,赢非刚才还真是一时间认不出来。
听赢非这一言,花娘再次激动的无以复加,眼泪止不住的流,眼前的少年,果真是自己的三哥啊!
她伸出苍老的手,一把抱住了赢非,痛哭了起来!
那紫袍少爷等人此时此刻简直眼睛都快看直了,跪了一地的随从们以及那些奴隶却噤若寒蝉,根本不敢出声。
赢非拍着花娘抖动的肩,道:“小花娘,乖,别哭,三哥回来了,即使天塌了,也有三哥顶着。”
这一刻趴在赢非肩头的老太婆,还哪有往日族母的一面,就像个孩子般,不住点头,“嗯,嗯.......”
也在这时,就站在赢非身旁的金蝉子也哭了,号啕大哭!
赢非纳闷了,我们兄妹相认,你个小秃驴哭个什么啊!
但下一刻,赢非要气乐了,只听金蝉子边哭边道:“哥哥,哥哥,你叫她花娘,难道她就是我娘吗?”
说着,金蝉子竟也是抱着小花娘痛哭起来,哭的那一个伤心呐。
赢非又气又乐,道:“你娘在天上,哥哥以后带你去找,现在给哥哥安静点。”
可金蝉子此时心情比他还激动,哪里还听的进去,抱着花娘的腰,哭喊着:“娘,娘,你是我娘吗?”
花娘要懵了,我儿子早死了,什么时候又冒出个小僧人般的儿子来。自己三哥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刚相认,就给自己弄出了一个儿子来。
金蝉子的哭声很大,说话的声音也很大,所有人都听见了,表情更加丰富了!
赢非二话不说,飞起一脚,看似随意的一脚,但却把金蝉子踹飞了!
金蝉子自从再次金蝉出壳后,就失去了大半记忆,确切的说是他的魔性仿佛被封印了,但一身修为还在。
赢非这一脚是催动了几许火神力,于是他被踹飞的老高了,足足有好几丈高,若是这么掉下来,不死也要摔个半身不遂。
但赢非理也不理他,好像踢出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块石头。
这一幕又直把那些少爷小姐看的几乎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lt;gt;特别是那紫袍少爷,此时面上的表情忽而青忽而紫,要是这一脚揣在自己身上,那岂不是要被一脚给踢死了。
一个人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力量,轻飘飘的一脚,就能把一个人踹的几丈高!到现在还没落下来,简直是神力啊!
花娘也愣住了,随即便要去接住即将落下来的金蝉子,赢非却笑道:“没事,这小秃驴本来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摔不死。”
果然如赢非所言,金蝉子轰的一声摔在地上,激起泥土飞扬,但人一点也没事,好像他的身体就是精铁打造的。
飞速的站了起来,金蝉子哭道:“哥哥,你干嘛踢我?”
赢非道:“你不听话,哥哥当然要踢你了。哥哥不是跟你说了,你娘在天上,等时间到了,哥哥带你去找。”
这只是一句哄小孩的话,金蝉子却信以为真,一手拿着蛟龙枪,一手捏了一个标准的佛教手禅式,道:“我操,哦弥陀,原来她不是我娘啊........”
跟着赢非久了,金蝉子也学会了他的口头禅。只是带着佛语骂人,当真是让人瞠目结舌。
赢非自然是见怪不怪,但其他人却是个个震惊的张口难言,就连花娘也有那么一瞬,被金蝉子从半空落下,再到操着佛语骂人震惊到了。
也是因为金蝉子这么一闹,花娘的心情似乎好多了,但也没问赢非为什么会还活着,而是单手一挥,仿佛忽然之间就结了一个无形的气场,能看见他们的嘴在动,但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花娘认认真真的看着赢非,道:“三哥,你告诉我,你怎么还活着?当年,你随老祖出征,之后在霍魔山传来噩耗,宗族派人去寻找,寻到了老祖他们的遗体,但唯独找不到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真要糊涂了?”
赢非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道:“这个吗,说来话长,即使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总之,你三哥我此时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就好。”
花娘乖巧得不得了,点头如小鸡啄米,道:“那我就不问了,走,我这就带你去见三位族老,他们见到你只怕也会震惊难言。”
赢非道:“少皋呢,我只想见他,其他人见不见都无所谓。”
花娘道:“他在天目崖山巅凝练元神,恐怕要等些日子才能见到他。”
赢非点了点头,又道:“来日方长,哦对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族地之外,又怎么寻来的?”
花娘的老脸绽开了就像小女孩的笑容,道:“还不是你收的那个老奴...........”
他们二人还在说话,其余人一个字也听不到,紫袍少爷等人不敢上前去打搅,只好站在原地。lt;gt;
原地打坐的金蝉子忽站了起来,目看前方,没过一会,便是听到蹄声如雷,好似有成千上万的大军正奔袭而来。
原来是赢钊带着宗族三千骑兵追赶了上来。
跑在最前面的是穿着虎贲青铜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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