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有吃晚饭,你能不能……”
还没等孟楚然说出后半句,电话已被无情的挂断了。
怅然的孟楚然呆坐在床上,手机里的‘嘟嘟’声直至黑屏,不知怎么的,就产生了一种被抛弃的悲怆感。
想我孟楚然阅‘人’无数,怎么可能会栽在你这条小河沟里,虽然你这河比较宽,但一样也会在我的□□穿过。
想到这儿,直接把电话就拨到了徐阳那儿。
“喂?干嘛啊,这都几点了,还扰我春梦。”徐阳正梦见和巴茵亲嘴呢,眼瞅着就要亲上了,被这该死的电话给整断片了,他怎么可能不生气,现实捞不着,梦里y一下总是好的吧。
“春梦,春梦,你什么时候把春梦变成现实再跟我这口气吧,我问你,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什么事啊?”徐阳纳闷,是自己睡糊涂了忘了什么他交待的大事吗?
“就是我跟你说的钟辰希的事。”
“操,你白天刚跟我说完,你以为我神探007啊,几个小时就能弄来,总得给个空吧,你这也太心急了。”
“你爸不是门子硬吗,这都七八个小时了,总该有个信吧。”
“我爸白天上班,晚上回来我才跟他说,神探也有吃饭睡觉的工夫吧,有你这么催的吗?着急的话找你爸去,别求我。”惹毛了徐阳的美梦,当然脾气不太好。
“行,这可你说的,你小子出息了,以后别跟着我,就当我不认识你,什么这个茵,那个茵的也别跟我念叨,咱俩桥归桥,路归路。”孟楚然将他。
“诶,别,别啊,兄弟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吗,你还真生气啊,我这头再跟我爸说说,让他抓点紧,估计明后天就能给你了,你放轻松,放轻松,肝火太旺,你最近,这样不好。”
“别扯淡,当个事儿办。”
“知道了,挂了吧。”
徐阳挂了电话咂嘛咂嘛嘴,真是一条裤子就欠了他一辈子的情,这还还不完了。
孟楚然重又砸回床上,眼睛瞪得老大,毫无睡意。
想着中午阳光下钟辰希的样子,白皙的脸,知性的眉,眼睛深陷,虽然不大但眼毛又浓又翘,像个混血儿的眼睛,一张红唇性-感湿润,像女孩子的嘴一样透亮,白衬衫,西裤,普通的装扮,外人怎么看都看不出一丝的不同,而在他眼里,却不知道着了什么魔,觉得那一张一合的嘴唇是如此的性-感吸引人,引得你不得不向前,不靠近,说实话,孟楚然自己都不知道想干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大叔有他所上瘾的地方,想了解他,探究他,甚至这样那样的深入他。
鬼才知道一个小处男这来自星外的想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可能当时神经错乱了吧。
无论是司其格,还是以前的那些所谓的女朋友,给予他的感受都没有今天这种异样的强烈感,他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心跳,尤其是近距离靠近的时候,无法抑制的心跳,狂乱的心跳,咚咚咚的隔着胸腔都能听到。
要说喜欢男人?不太可能。
如果喜欢,徐阳跟屁虫似的跟了自己将近20年,要喜欢也是喜欢他吧,可见他的时候,也没觉得他哪儿吸引自己,鼻子,嘴,眼睛,该长的都长了,也都全乎,更没看出哪儿突出,哪儿好看,平时搂搂抱抱的多的是,甚至还一个被窝睡过,也没见小兄弟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可今天大叔的怀抱,大叔的体温,大叔的汗味,却几次引得小兄弟欲要跳出驰骋一番,幸亏自己压得住,不然鼻血都得流满地。
要说不喜欢男人?那对钟辰希这感觉又怎么解释,为什么会心跳加速,为什么会有肢体反应,难道天生是弯的?下-半-身只有对着男的才不会失灵?
呼~~~
孟楚然甩了甩头,想把自己的糟烂头绪甩清楚。
如果自己有超能力就好了,就能解开这些谜了。
正在自己费力想着这些的时候,门铃响了,这都快十二点了,谁会来呢?
孟楚然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趿拉着拖鞋跑去楼下开门。
“别按了,来了。”
大半夜的催命啊。
门打开,钟辰希面无表情的手里拎着肯德基的全家桶站在门外。
“大叔,你怎么来了?”孟楚然有点小惊喜,以为他挂掉电话是生气了呢。
“你不是说没吃晚饭吗,这是买给你的,够你吃的了吧。”钟辰希把吃的递到他面前。
孟楚然接过,欠了一下身,把钟辰希让进了屋。
钟辰希没打算多呆,所以也没换鞋,站在玄关抬头就扫到了茶几上的那袋中午买的食物,空的面包包装袋,扒的稀碎的火腿肠的皮儿,还有那空饮料瓶,地上的饼干渣,咬了半块的巧克力,这些东西摆在面前,还说没吃饭,这胃得多大啊。
不过,也无所谓了,也许真像韦志明说的,大钱不要,就这么小折腾你,你有啥招吧,谁叫你招上他了呢?
“大叔,进来坐吧。”面对冰山有点拘谨。
“不了,我话说完就走。”
孟楚然脊柱冒风,顿觉不妙。
想继续摆出可怜相,可因为紧张刚才的那几步走已然是露馅了,再装也没用了,听听他说什么吧,说什么都得认了。
“这是1000块钱,作为你的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是律师,家里还有孩子,我没时间照顾你,更没时间把心放在你这儿,你这伤我想这些钱富富有余,剩下的自己买点营养品补补吧,请不要再打电话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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