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发愁,就见金发碧眼的服务生小哥自带救星光环,端着7cm厚的香肠蘑菇披萨款款而来。可还没等她用食物堵住自己的嘴,秦朗就夹了一块披萨到她盘子里,悠悠开口:“为什么说,暂时不考虑感情的事?”
闻言默了秒,顾念突然意味深长地看了秦朗一眼。倒不是因为他这话问的不好,而是突然觉得,风月,似乎是个特别适合在吃饼期间谈论的话题。
“我问你哦,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是不是耍流氓?”
“当然。”
想到当初白鹿的回答,不由得对秦朗刮目相看。决定暂时撇弃她35岁不结婚那套理论,分享下基督徒的婚姻观:“是这样,jenny曾经跟我说,感情或者婚姻都不单是两个人的事,还有更伟大的意义和目的。”
“为什么?”
“如果感情单单是为了两个人的幸福快乐,那就太容易变质了。争吵,衰老,第三者,随便什么环境因素都会成为诱因。人都是既得利益的追随者,一旦自己的利益被侵犯,分分钟不就不乐意了,还谈什么幸福快乐?”
“那有什么更伟大的意义和目的?”
“对基督徒来讲,婚姻的目的是为了荣耀上帝。婚姻里的两个人就好像亚当和夏娃,本来就是一体的。结婚,只是一个重新回归为一的过程。因为受造的不同,男人和女人在家庭生活中也有明确的职能分工:男人做女人的带领和榜样,保养顾惜女人,对她有舍己不自私的爱;女人则做男人的帮助,凡事上顺服自己的丈夫。就光这个分工就蕴藏着极大的智慧。”
“为什么?”
“你想啊,男人是不是多少都有点自私,不懂得舍己;女人是不是天生就叛逆,不喜欢顺服?有了上帝的这层设计,两个人便要放下自己去追求一个更永恒的共同目标。男人不断变得更为女人着想,更体贴;女人不断放下自己的小情绪小个性,学着顺服。双方都向着这个努力,为了彼此而变成更好的人,互相支持,包容,理解。多和谐~”
“然后呢?”
“然后你想啊,哪个人会跟自己过意不去呢?既然男人和女人本身就是一体的,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自己跟自己过日子,幸福和快乐不就成了必然结果了吗?”
“嗯。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有啊,很大的关系。你别看这些说起来容易,但要实现可是一辈子的事情。”
“为什么?”
“因为我就是想要这种不会轻易变质的感情,遇到一个如自己一般的人,彼此建造,彼此扶持,在爱里舍己却又合一,多浪漫!所以,你想啊,要找到另一个让你能够对他说,爱上你等于爱上自己的人,哎,多不容易~”
本以为连说带比划地一口气讲了这么多,应该可以好好狠吃一顿了,却不成想刀叉还没拿起来就差点又掉下去。
因为对面的人沉默了好半天,突然说了句:“好。那你的这个永恒不变质的感情,我,可以参与吗?”
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顾念盯着盘子里的披萨饼愣了好一会儿。眼看脸越来越红,却突然听秦朗悠悠道:“开个玩笑而已,你还当真啊?”
好险,可不就差点当真了么。
不想让她为难,秦朗只淡淡笑了笑。好像整个餐厅里只有她,安静道:“不如来回答我下一个问题好了?”
还来?不过知道他多半要开玩笑,如果拒绝就等于认输了。所以顾念抬眸,以示默许。
“你觉得,jenny会对她男友有什么要求?”说着,又让服务生给顾念的杯里添了柠檬水。
松了一大口气,顾念认真回忆:“嗯,那可多了。比如,婚前不可以太亲密,不能单独约会到太晚,不能夜不归宿,不能住在一起,不能......”
很不走心的边吃饼边复述着jenny的话,却没发现秦朗的唇边早已绽开好看的弧度,如水纹荡漾,安静,温和。
吃过饭,二人漫步在夜路上。街道两旁的路灯投下温暖柔和的光,将他们拉长的剪影交织出错落的美感。一路上,秦朗都安安静静地走在顾念身边,直到宾馆门口才自顾自轻笑了声。
“什么事那么好笑,都忍了一路了?”她忍不住问。
手抵在唇边清了清喉咙:“哦,没什么。”
见秦朗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顾念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微微蹙着眉和他并排走着。直到刷卡开门时才意识到一个严肃的问题。
收回手面向秦朗,刚想问他今晚住哪便先听他说:“早点休息,先走了,晚安。”
摸不清某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套路,顾念疑惑的看着他:“你去哪?”
秦朗笑笑,轻快道:“回房间。”说完,便摸出房卡在顾念隔壁的门口“滴滴”了一下。
望着再次成为自己邻居的某人,顾念一时语塞。正发愣,便听倚在门口的秦朗神色认真道:“不是你说的,结婚前不能住一起的么?”
乍一听,挑不出什么理来,直到隔壁传来清脆的锁门声才后知后觉,原来又被秦朗捉弄了。所以,冲着他房间的方向,顾念幽幽嗫喏,“谁说,要和你结婚了嘛!”
不服气地回到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还清醒得很。被棉被包得严严实实,顾念只留了一个小脑袋用来胡思乱想。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天花板,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鼓鼓的肚皮。确定了刚刚那顿饭是真的,又掐了掐自己的脸,好像,人在美国也不是在做梦。可是,隔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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