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最近几天从步留塔内走出来的人还挺多的。昨天还有人看见顾弄出现。”一名弟子突然想到了什么,随口一说道。
听到这句话,对顾弄略有耳闻的一人直接撇了撇嘴角,“这顾弄算什么。怪胎好像也是这届的新生,只不过从一入学院就开始挑战天衍榜上的人物,随后一直在步留塔内安家。要是他不那么凶残的话,哪还有顾弄和那什么奈良才的事情。新生第一的位置是怪胎妥妥的。”
这句话得到了多数人的赞同。然而更多的人只是随意聊了几句,便掠过了这个话题。
天边的太阳升的位置越来越高,而随着时间越发接近开塔时间后,所有人的心都慢慢地狂跳了起来。很多人既想看到一道人影从那塔内走出,又不想看到这一幕,心情很是纠结。
突然,一道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原本紧闭的大门缓缓地打开,从那漆黑的缝隙中钻出了一道人影。人影慢慢地从黑暗中走了出来,阳光照在了那人的身上,众人才看清那人此刻的模样。
来人的衣衫上有暗红色的物质,似乎已经凝固成块,发散着刺鼻的血腥味。而与之想必的便是他极其淡然的眼神,当见到外面等待的一群人之后,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好似早已料到了他们的存在。
当那道人影出现的时候,陈华清的身子瞬间紧绷了起来,眼神凌厉地打量着他一眼之后,说道:“你终于走了出来了。”
“恩。很久没晒太阳了。”来人说道,打量了四周一眼:“只不过,没想到居然已经是冬天了。”
“没错,是冬天了。”陈华清的眼睛紧盯着那人说道:“想来你的鲜血洒在这白雪之地上,已经是非常美丽的景色。”这句话中已经带着些许的杀意,而此时,陈华清周边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下来,似乎等待着一个节点便可以迅速爆发出来。
然而,跟他相对的那人似乎不在状态,低头看了看自己满身的鲜血之后,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确实,满身的鲜血不好看。那既然如此,我便回去换换衣服吧。”说完这句话之后,他便不再看陈华清一眼,迈开步伐,朝着一个方向迅速地赶了过去。
陈华清想要出手阻拦,却发现那人根本没有在意他,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与他擦身而过,徒留空气中残余的血腥味。
当怪胎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的时候,所有人才好似想起了什么,朝着陈华清望去。陈华清的脸色十分不好看,看着那半开的步留塔门,轻哼了一声,转身便掉头离开。只不过众人可以想象,经此一事,两人接下来的战斗恐怕不会很友好。
尤成济懒懒散散地看了陈华清一眼之后,突然开口朝着身边的白发男子说道:“鹤轩,为什么我觉得天衍榜上的人都那么沉不住气呢!”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想要得到戚鹤轩的回答。然而令他意料之外的是,戚鹤轩竟然开口说道:“确实。想必过不了几年,天衍榜上的人都会换新了。”
说完这句话,戚鹤轩没有去看尤成济那张惊讶的脸,抬眼望向怪胎刚刚所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起来。这个方向好像不是那个怪胎房间所在的方向吧。
这场战斗没有打起来,但是却令很多人亲身感受到了被称为怪胎的那名新生的狂妄之处。陈华清在天衍榜上的排行可是不低,位列第六。再加上这一个多月来,一直苦苦修炼,想来进步神速。而这样一个人,却在一个新生面前吃瘪。前戏就这么夸张了,高*潮肯定更加精彩。
想着,人们便来到了天承广场,正准备开始修炼,便看到一个笨重的身影想要穿过天承广场。仔细一看,他们便乐了。这不是苏魔鬼特有的教导方式吗?怎么又是谁这么倒霉,穿着这身甲胄朝星陨修炼场走去。
只不过,别人再仔细一看,便发现那甲胄身旁瞎转悠的人怎么这么眼熟,那身带着鲜血的衣服可谓是独一无二的标识。那个不就是刚刚在步留塔外扬言要换衣服的怪胎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沈淮南此刻操纵着自己的身子抬步慢慢地朝前走去。每走十步,他都要停下身来,调整一下自己的重心。他不是没有注意到在他身边转悠的那个少年。毕竟全场的目光大部分都放在了青年的身上,只不过此刻他没有闲心去猜测那少年究竟姓甚名谁。沈淮南更加注意的是自己脚下的路。
就在刚刚,沈淮南还暗自庆幸天承广场没有多少的人存在,然而,当那少年出现在自己身边不久之后,他便惊讶地发现,天承广场的人几乎成倍增长着。而越是人多,沈淮南却越不想在众人面前摔倒。
只不过,旁人可不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们有些惊讶怪胎为什么会在这里,但是此刻他们看到怪胎没有丝毫其他动作后,便又将目光放在了那个摇摇晃晃的人影中。甲胄很好地将沈淮南的身子包裹住了,外人不能透过甲胄看到里面是谁。只不过越是神秘,人们的感官便越加兴奋。
“我猜那个人大概再走十五步就要摔倒了!”
“你觉得这个可怜的人是谁,竟然让苏魔鬼回忆起了这种恐怖的训练方式。”
“反正我听苏魔鬼班级里的方翰说过,他们没有一个人想要再来一遍这种恐怖的方式。”
将耳边的吵嚷声放在耳后,沈淮南耐心地调整自己的气息,没有丝毫的慌乱。而原本在他旁边晃悠的那名少年此刻早已消失不见了。见到这一幕,所有人将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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