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惊讶于对方的主动开口,慕容晓却没有迟疑的跟了上去。
这是一顶很大的帐篷,大到令人难以相信,一个俘虏会被关押在这种地方。
「你确定我要找的人在这里?」
战辉又恢复了木头模式,用眼神给了答案。
慕容晓只能半信半疑的往里走去,门口的守卫好似看不见他一样,并未阻止,而且木头人竟然也没有跟进来。
看样子是战修安排好了的,默默的想着便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大家好!开新坑,撒花?花?花?
☆、放虎归山
坐在床上的唐钰呆呆的看着走进来的人,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直到那人用熟悉的方式打了招呼,他才确定这个陪着自己一起长大的家伙是真的出现在了敌国的军营。
「啧啧,不愧是三皇子,这俘虏做的都比别人风光。」
此时的慕容晓全然就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赖模样,哪里找得到沉稳宰相的影子。
调侃着小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床上的人。
良久,都没有得到回应,这才发现了不对劲。
「你被点穴了!战修那个杀千刀的,居然敢这么对你!」
面对挚友的咆哮,尽管有些头疼,却还是无比亲切,难得好脾气的回应道。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能怎样。」
慕容晓一边努力的试图解开穴道,一边愤愤的说道。
「你且再耐心等等,我这次来便是要接你回去的。」
唐钰早已猜到父皇会派人来救他,原本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可经历了那些事,他却不想死了。并不是害怕,而是不想。
战修如此欺辱于他,就是死也不会甘心,总有一天,他要加倍讨回来!
心里怒火滔天,面上却不敢显露出来,只得努力转移话题。
「他开的什么条件?」
「……十座城池。」
闻言,唐钰冷笑道。
「呵,可真是一步好棋。」显而易见的用心,果然是那个人的手段。
「他有张良计,我也有过桥梯。」慕容晓终于发现他解不开唐钰身上的穴道,只能悻悻的收了手,坐在一旁开始低声说起自己的对策。
……
「这倒是不错,按你的方法,三日内搬空这十座城池并非难事。不过这还不够,你且再写一封加急信,就说……」
五日后,两军商谈完毕,夏国愿以十座城池换回三皇子唐钰。
「将军,探子回报,那十座城没问题。」
战修看着坐在对面状似痛心的宰相慕容晓,微微勾起嘴角。
「既然如此,慕容宰相明日便可以带着人离开,期待下次见面。」
原本装作心情不佳的人听了这话,不自觉的抽了抽嘴角。
好你个战修,还下次,难不成你还打算来一次故计重施?!
想归想,却不敢说,只能默默腹诽个几十遍。
是夜,战修再次抱了唐钰,许是明日便要分开,动作少了些轻柔,多了些粗暴。
尽管如此,直到喘息声渐消,唐钰依旧清醒着,看的出来可以回家,这个人也是开心的。
「很开心?」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魇足的慵懒。
「是又如何。」
「我也是。」
「什么意思?」
唐钰依旧一袭中衣,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胸前敞开的衣襟露出一道淡淡的粉色疤痕。
战修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处,并未回答唐钰的问题,过了一会,慢慢低下了头。
胸前的肌肤传来异样的触感,即使不能起身,也想象的到那家伙在做什么,俊美白皙的脸庞顿时烧的通红。
却也知道自己无力阻止,干脆歪过头闭上眼装死,努力无视这人的动作。
只可惜,战修的动作越发暧`昧,全然没了顾及,极力的想要挑起唐钰的欲`望。
平日里本就清心寡欲的三皇子很快便交代在了带着些薄茧的手中。
「好快。」气死人的话伴随着低低的笑声传入唐钰耳中。
一股浓浓的屈辱感涌上心头,恨不得一头撞死这个该死的家伙。
直到天方即白,战修才放过了被折腾了一夜的人,吻了吻已经睡着的人,头也不回的起身离开。
载着唐钰的马车渐行渐远,消失在漫漫黄沙中。
华国军营中的一处大帐中,传来隐隐的争吵声。
「战修!你好大的胆子,抓到敌国将领这么重要的事竟然隐瞒不报!」
「你明明知道那个唐钰是夏国皇子,怎么可能只值区区十座城!」
「再说了!他的本领你可是领教过的!这样的人,你不立刻处死,反倒放虎归山。战修!你是何居心!」
「……」
一身华贵衣衫的人在帐中气愤的喊叫着。而身着黑色盔甲的男人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低头看着公文。
众将军也全然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一副‘谁在说话’的表情。
直到被无视的人喊叫的口干舌燥,战修才放下公文,缓缓开口。
「怀王千里迢迢赶来兴师问罪,本帅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把人带上来。」
「是!」
很快,络腮胡子吴敌将一个五花大绑的人扔到了地上。
那人吓得颤抖不止,当他看到坐在那里的怀王孙青时,不知为何抖得更厉害了。
怀王一派和祁王一派向来不和,而大元帅战修是祁王的人,怀王孙青自然是想法设法的除掉这个劲敌。
此次两国征战,老皇帝指派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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