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朋友中的蛊,我就能解。而这个蛊虫的毒,我推测,她自己也并不知道解除的办法。还是让她走吧。”叶檀轻轻的摸着手背上仍旧冒着血珠的伤口,无奈的笑着说道。
闻言,李恩这才放开手,看着紫衣少女失魂落魄的离开的背影,忍不住刻意用她能听到的声音的说:“哼,你倒是大方,就这么把人放走。可我看人家并不领你这情。依我说,你这半吊子的水平,也不一定就能解得了自己身上的蛊,干脆你就好人做到底,让她把你炼成人蛊算了。”
叶檀一脸苦笑:“虽然老话说生死有命,可我也并不是轻易就要舍身成人的菩萨。只是她家跟我家有些渊源,我这也算是命中该有此劫吧。”
紫衣少女身形一顿,但到底没有回头,还是低头离开了。
李恩冷哼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两人找到躲在石板后头的何川海跟刘越,四人又一起在来路旁的一个灌木丛后头遇到了藏身在此的潘宇和隋沐。自此,总算是都安然无恙的重新集合到了一起,虽然都狼狈不堪,也都没有人有心情再调侃什么了。
叶檀给潘宇号了脉,又让他含了一把豆子在口中。
半晌之后,潘宇吐出豆子,众人却惊骇的发现原本黄绿色的圆豆子,此刻都变成了黑色。凑近了还能闻见上头微微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叶檀也不嫌脏的拿起一颗豆子,在指尖捏碎,仔细的看了看,甚至又闻了闻,这才拍拍手,从衣兜里掏出一颗褐色的药丸,又拿出一小瓶自酿的白酒,让潘宇用酒服药。
不一会,吃了药的潘宇就面色难看的跑到旁边的一颗树下大吐特吐。吐出的东西又黑又粘,并且恶臭难闻。不仅如此,仔细看去,还有不少透明的肉虫子在里头翻滚挣扎,让人鸡皮疙瘩落一地。
吐了起码十分钟,潘宇才在隋沐细心的喂了好几口水之后,总算缓了过来。
叶檀又拿出几个黄豆大小的药丸,递给潘宇,说道:“这几日,你大概还会又吐又拉。你记得把这个药每日用酒送服,大概一周就能痊愈。只是我看你中蛊的时间不短,身体怕是要调养上好一阵子才能恢复。”
潘宇和隋沐连声道谢,叶檀笑着表示举手之劳,然后一群人互相搀扶着,朝寨子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跟你们说...此刻我满脑子想的都是
何川海没穿衣服何川海没穿衣服何川海没穿衣服!!!
在我没这么提醒之前 你们也察觉到的有几个 举手我看
☆、20 结局
何川海好歹从背包里找了件换洗衣物,才没沦落到光着身子去坐小巴回旅馆的地步。
刘越看着他毫不介意的随便掸了掸膝盖上被石头瓦砾磨出的伤口上的灰土,就把脚伸进了裤腿,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滋味。
乡间的小巴破旧而逼仄,买了水回来的刘越上车的时候,发现李恩已经跟叶檀坐在一起并且相谈甚欢,一时居然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
李恩斜了他一眼,没好气朝后头努了努嘴,说道:“傻站着干什么?这有人了,自己坐后边去。”
刘越只好磨磨蹭蹭的走到全车唯一的空位——何川海的身边,然后看着何川海把帮他占着位置的背包挪开,这才别别扭扭的坐了下去。
车子很快就开了出去。
乡村的土路看似平坦,但路面石子、坑洞都很多。刘越一直皱着眉,双眼紧闭的靠在椅背假寐。一方面,是实在觉得跟何川海这么单独相处有些尴尬,另一方面,则是在用全部的意志力让自己不要丢人的因为晕车而吐出来。
一股混着辛辣的香甜气息突然蹿入了刘越的鼻腔,睁眼一看,何川海拿着一包不知道从哪弄来的姜糖,正放在刘越鼻子下头晃。
“吃个姜糖,没那么难受。”何川海见他睁了眼,毫无恶作剧被抓包的自觉,面无表情的把糖塞到刘越手里,就把脸转向了窗外。
刘越捧着那袋糖,思想斗争了好一会,才捻起一块塞进嘴里。
老姜的热辣和饴糖的甜蜜恰如其分的混合在一起,刺激的味道让刘越不停的吞咽着口水,并且感到脑子里那股昏沉的感觉淡了许多。
看着一车被颠簸得都有点昏昏欲睡的乘客,刘越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想笑。特别是在他回过头看到何川海微微泛红的耳垂,笑意越发的浓厚。
“你说,那个叶檀是不是有点太逊了?不说也是大家子弟吗?怎么这么没用?就这水平也敢单枪匹马的出来闯江湖,他们家也不怕丢面子。”刘越一边感受着舌尖甜蜜舌面上微辣的感觉,一边起了一个无关痛痒的话题。
“我倒是看他不错。”何川海很难得的没有符合刘越的看法:“虽然并不知道里头的门道,但他有个观点我很赞同,蛊不应该是毒害人的东西,如果他能这么想着走出一条不同的道,那就算他实力不济,也不能轻看他。”
刘越听了,若有所思的没说话。
何川海见了,继续说到:“而且,那个鬼老头让你找叶檀救孙女,肯定也是知道叶檀宅心仁厚,是个真君子,才这么决定的。”
刘越却面带讥讽的笑了笑:“我看其他倒是有限,那老头只怕也是知道叶檀心软,如果碰到不可控的局面会做出这种只有傻子才肯的为个陌生人舍己救人的举动,才找的他。他让我去挖蛊虫,我后来仔细想想,总觉得也是没安好心,说不定就是想要我替她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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