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腻淫靡的水渍声在这安静的空间里显得愈发清晰,透明的液体顺着唇角滑过,既轻佻,又qíng_sè。
路恩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想要将人狠狠融到自己骨血里的迫切心情,心中的空洞被填的满满当当,让他情不自禁的又加深了这个吻。
“唔……”
温寒的胸膛急剧起伏着,他知道路恩的舌已经深入到了他的咽喉,力道凶狠的让他有些呼吸不顺。
而就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的时候,一道巨大的声响蓦地在城堡外响起。
吓得温寒当场就萎了。
妈个蛋,什么几把玩意儿!恐怖袭击吗!?
路恩收紧了手臂,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窗外,然后他缓缓退离了温寒的口腔,随即,两人的唇角便牵扯出了一根透明的银丝。
而紧接着下一秒,他眼睑微阖腿部用力,连人带沙发上瞬间便后退了十几米的距离,而与此同时他还慢条斯理的将放在沙发上的毯子严严实实的裹在兔耳少年的身上,面容平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惊诧,仿佛是早就预料到了的样子。
温寒转过头向后望去,发现他们之前所在的地方早就被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坑,茶几被弄的四分五裂,处处都显示出刚才的那一击是多么的猛烈。
温寒的嘴角顿时一抽:“……”
【系统:哟,你们玩的挺激烈啊,把地都日出了个坑出来?】
温寒:滚滚滚,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满脑子豆腐渣思想:)
【系统:[托腮.j]】
“你们元老院的出场方式……”
“还真是特别。”
路恩一手搂着温寒的腰身,一手支撑着下颚,目光冰冷而危险,令人胆寒的气场铺天盖地的释放开来,带着巨大的压迫性。
“您过奖了。”粗哑的嗓音响起,但见一位整个人都包裹在黑色长袍里的中年男性血族站在坑的另一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让人看着极为不舒服。
温寒默默的将脑袋靠在了路恩的脖颈处,一副受到了惊吓的委屈模样,往男人的怀里又缩了缩。
路恩用手安抚性的拍了拍少年的脊背,又扫过站在中年血族身后的十几名血族,神情淡漠道:“我还以为,你们至少会等我对这只兔子的血液彻底上瘾后才动手。”
“不过才过了一个月,你们便忍不住了么?”
年轻的血族帝王冷笑一声,视线尖锐的宛如锋利的刀。
葛森手执一根褐色的手杖,略显苍老的脸上浮现出了古怪的笑容,他道:“您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听此,路恩莫名的低笑一声,神情散漫道:“不比您,能将跟了我几十年的人都收买了过去,真是手段了得。”
温寒听到路恩的这句话后皱了皱眉,暗自琢磨着到底会是哪个人背叛了他,但想来想去他都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放弃,安安静静的当个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
所以说,一切烧脑的东西都不适合他,因为他就没有脑子。
温寒自暴自弃的在心里总结到。
【系统:淡定。】
温寒:蛋疼。
“我倒是想知道,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路恩面无表情的望着他,眼中无波无澜,静的宛如一汪死水。
“在这个世界上,任何生物都有他们的弱点。”葛森语调上扬,眼底的红光浮动,“只要找到了这个弱点并将其充分利用起来,很多事情很容易办成了。”
“吾王,您觉得呢?”
闻言,路恩淡淡的笑了笑,道:“您说的对。”
“弱点,的确是能让人很好利用的东西。”
此时,空气中漂浮着玫瑰花的幽香,微凉的风穿过窗楹,拂起黑色的衣角。
气氛在这一瞬间变得压抑起来,而危险因子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温寒一副被吓懵逼了的样子,然后“唰”的一下又变回了兔子身,同时裹在身上的毯子则无声坠落在了地上。
其实讲真,这不是他怂不怂的问题,而是这只兔子与生俱来的本能。
比如说什么遇到危险就自动变兔子啥的……
温寒也控制不住他自己。
这么一说的话,如果在未来的某天他和他男人想要啪啪啪,于是一个激动他就立刻从人变成了兔子……
所谓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这简直想想就很惨。
【系统:放心,等你们结成了血契就不会这样了。】
温寒:那就非常好:)
“那么,您今天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我这里,不会是仅仅只是对我说这些的吧。”路恩将兔子拎到了自己的左肩上,双腿优雅的交叠起来。
然后他的手指微动,放在书架上方的一瓶红酒和一个高脚杯便向他飞了过来。
路恩接下后,垂眸拔开酒塞,神情淡漠的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今日血族会攻打人界。”葛森的手杖轻点了下地,倒下的沙发便向他漂浮了过去,接着,这位年龄近上千岁的血族便一撩长袍坐了上去。
“我所要做的,就是阻止你去往人界。”葛森唇角微勾,笑的极其虚伪。
路恩面无表情的抿了一口红酒,轻声道:“是么。”
“不过……”他看向葛森,又扫过窗外的数十道黑影,薄唇轻启:“我也没打算去往人界。”
“血族通往人界的通道已经在一个月前就被我彻底锁死了。”路恩淡淡的笑了笑,“并且,我还顺手加固了一下结界。”
“不得不说,那还真是一项大工程呢。”
温寒仰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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