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用了疑问句,但是你当然不能自己选择给他什么,你得要让他说出他想要什么。因为这种活了很久很久的老东西精明得很,你不能在他面前摆弄自己的小聪明。
于是你把这个问题再抛会给他。显然他看透了你。
他想要你的牙齿,那一小瓶子洁白,根部带着血丝的牙齿,那一小瓶子代表了你的耻辱,你的任人摆布、无法反抗。
你把它藏得很深很深,你既无法把它扔掉,也无法把它放在身边,你只是企图把它藏起来,就好像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想起那一段记忆,以至于当扭曲男提起的时候,你在大脑里面搜寻了一会儿。
即使是这样,你也不可能反悔了,摧毁教会可比那一小瓶子牙齿要重要很多,你当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你得回去,把牙齿找出来再给他。
从倾斜的城堡走出来,门外是雨后带着湿气和凉意的空气,马车夫沉默地把你带到了女巫集市,埃尔希兴高采烈地坐到马车上,向你展示她买到的漂亮人皮。
你心里带着怒火,所以你给了埃尔希一个响亮的巴掌,让她闭上嘴。
你不总是打骂自己的“仆人”的,也不是经常把怒火发到别人身上,但是你也不是会为自己的过失而道歉的类型。所幸埃尔希也不是那种被打了一巴掌就开始哭的女人,她捂住脸庞,垂下头,让马车夫停下来,她坐在马车外面。
你占有安静的车厢,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面,独自舔舐又一次裂开来的伤口。
tan
tan, and ile,
rooked rooked ourooked house.
一个扭曲的男人,走了一哩扭曲的路。
手拿扭曲的六便士,踏上扭曲的台阶,
买一只歪歪扭扭的猫儿,猫儿抓着歪歪扭扭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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