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旗子从言城上空高高升起,这一日,正是江俊和凌武决裂后的第三日。
史称:“言城兵变”,又叫上官叛逆。
至此,皇城五军,几至离析。
作者有话要说: 凌武:好烦,全世界都在阻拦我同媳妇儿秀恩爱。
江俊:好烦,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打完这场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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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武:星星眼:雾草媳妇儿升起的样子好可爱!
江俊:气鼓鼓。
凌武:雾草气鼓鼓的样子好像河豚,想吃,想这样吃、那样吃,横过来吃竖起来吃!
江俊:乖乖认错就给你吃。
凌武:扑通一声跪倒在洗衣板上,咚咚咚磕头:媳妇儿我错了!
江俊: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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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俊:堵住门!关上窗!看你怎么进来!
卫五:掀开屋顶、从天而降。
江俊:……
耿鑫:妈嗨,军用物资不花钱吗?!
张千机:心好累,想辞职,两个老板都不靠谱,这日子没法儿过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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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
第119章 将军威武119
五月蜀中, 天色微蒙:清晨雾重而朝露寒浓。
高山竹丛中, 有一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子负手而立,他愁眉紧锁,面色凝重地望着东北方向,在漫山遍野的浓雾掩映下, 日出东方,红霞映满天地。
雾气被由远及近地染上了红色,远一些的地方天光与山色相接、墨意正浓, 而近处的雾气却依旧浓|白、透着竹影的绿。
男子大睁着眼看向那轮渐渐高升的红日, 还有从中倾斜而下渐渐铺满整个大地的金色光晕, 他一双美目中竟渐渐蓄起了泪,面上也盛满了悲愤之情。
而他虚虚垂在身侧的手早已握紧,骨节咔咔作响而手背上青筋暴起。
“凌承……”
他嘶哑着嗓音开口,却是说出了一个大不敬的“忤逆”词句。一个名字而已,却因代表着乾康朝至高无上的皇帝而变得不许人提。
但这男子咬牙切齿,红了双目恨不得将这两个字嚼碎了生吞下去。
这片竹海位于蜀地西南山中, 却是在云贵总督府所不能掌控的一片私人属地之中。而自竹海极目远眺,其东北方向——便正是锦朝的京城。
道出这个名字后, 他扶着旁边一颗粗壮的竹子慢慢地挺直了腰背, 眼中的泪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去, 迎着满地的晨霞,男人的脸上露出了说不出的坚定。
像是那日来府上到访的那两位一样,他祖上隐忍,却不代表他们颜家人, 永远只能这么窝囊下去。如果保护不了所爱的人,那么他得到了权柄和天下又能如何。
倒不如,助其一臂之力,推波助澜、成就另一番天地。
“看来,王爷您这是决定了?”
一个介于男子与女子之间声线的空灵声音自他头顶响起,华服男子一愣,抬头后便看见了一个足尖踏在竹叶尖细顶端的白袍男子。
华服男子勾了勾嘴角,自嘲一笑道:“祭司大人神出鬼没,到叫阳辉险些乱了手脚。”
“王爷选的地方取景开阔、物殷俗阜,怎会乱了手脚,”被称为“祭司”的男人一落下地:“那小机灵鬼,却还总担心王爷你这是想不开,要去寻死。”
“李先生……”男人摇头笑了笑:“当真多虑了。”
“就是,好男儿壮志未酬身先死,多可惜,”祭司翘起嘴角,“何况,因为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就去死这件事儿,说出去怎么看怎么窝囊,不似你们中原儿郎所为。”
“中原儿郎就是顾虑太多,才会顾此失彼,”华服男人摇摇头:“倒不如你们苗人,敢爱敢恨来得痛快利落。”
祭司翘了翘嘴角,却摸了摸下巴,看着树林深处一个穿绿色衣衫躲躲藏藏、想要过来却又不敢过来,想要偷听、内力不够又听不清的小脑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可惜啊,饶是如此,我们苗人,也有求而不得的时候呢。”
华服男人也跟着注意到了身后的人影,他浅浅一笑,突然扬手直指东北方向的初升的太阳:“求而不得,并不代表——没有希望,不是么?大祭司大人。”
“这个自然。”
两人言毕,相视一笑,紧接着便爆发出发自内心的畅快笑意来,倒是让躲在竹林中偷听的某位绿衫少年脑后升起了三个问号,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们在打什么哑谜。
云贵总督辖地甚大,唯有一处,属于私人领地、非皇命不得擅入其内。
而整个蜀地之中,也仅有一位王爷,名阳辉,颜姓。
至于苗疆,能够被称得上“大祭司”的人,自然也只有那一个住在泪湖已经坍塌的禁生塔中的“神明”。
乾康九年五月十一日,晋王颜阳辉于蜀中誓师起义,响应恭王凌武号召,讨伐在位暴君。
蜀中晋王,自锦朝建立之初就是太|祖皇帝乃至于锦朝历任皇帝心中的一根刺。
六国乱世之初,临沂颜家已是名噪一时的高门望族,而六国乱世末期,远在东南临海的晋国、更是兵强马壮,民富力强、成为律王的心腹大患。
且锦朝的太|祖皇帝一统六国,其余五国都是兴了战事。
唯有对晋国,“尘湖一夜”,彼时还不是“宁王”的顾家先祖不知凭什么本事,说服了晋王颜惜阴,两军对阵却没有交战,而晋王无条件地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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