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单人间里的单人床。
且不说这段时间的他实在不适合跟杨毓忻秉烛夜谈同塌而眠,单是这间屋子里头的床,就着实不适合躺上两个成年男人。一个人躺着倒是自在,但两个人躺着就不免肩膀压肩膀了。
所谓同塌而眠,床大一些,还能,咳,纯洁一点。可要是小一点,那就有点不好办了。
晚上挨得太近,他再日后所思夜有所梦,梦壮怂人胆,他干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怎么办?
杨毓忻瞥了一眼那张足足比林徽末卧房中窄了三分之一的床榻,挑了挑眉,手一拂,那张房间配备的漆木雕花木床直接被他收入了纳戒之中。
林徽末:“???”
手掌再一翻,一张大床“砰”地一声砸在了地上。好在这个房间里有着相当严密的隔音阵法,无论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外人都无从得知。
林徽末:“!!!”
林徽末一脸呆滞地看着眼前这张床,慢慢地张大嘴巴。
为何……为何这张床,看上去是如此熟悉?!
不不不,不仅床看上去熟悉,就连床上的被褥,他看着也眼熟啊。
杨毓忻看了一眼林徽末,道:“当初你不是说自己认床,每次出门的时候睡得都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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