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想听到的,这家伙只要认真对待一件事,我还真没见过他有干不成的事儿。有时候我甚至觉得,他要是想,估计连生孩子都能办得到。
我将从下午蹭课道给他打电话之前的这段时间,事无巨细,统统告诉了他。卢浩然时不时打断我,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啊,不过那些在我看来是挺奇怪的,在他这个临床医学专业的人来看可能就很正常了吧。
“事情的经过我已经很清楚了,就目前来看,没有发现导致你变成女生的人为因素。”卢浩然郑重其事。
“我跟你强调一遍,我是男的!男的!”我愤怒地抗议。
“严格来讲,你这种在基因构成上属于男性,但体征上却是女性的,你们可能叫‘双性人’,但是我们叫做两性畸形。至于具体是……”卢浩然看起来是想跟我科普一下医学常识。
然而我现在完全没有要增长我的知识面的想法:“停,打住!这些专业的东西,我不懂,也不想懂。你就说你现在对我的情况有个什么判断吧,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卢浩然轻叹一口气:“基于已知的信息,我只能得出两种可能性。一,就是你吃错药或者喝多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幻觉。”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我的幻觉,不可能江蕙她也产生同样的幻觉啊,这点我可以明确地否定。另一种可能性呢?”我感觉似乎看到了曙光。
“嗯,以现在的技术段而言,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当事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改变一个人的外貌体征,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我只能讲可能就是人们所说的超自然现象了。那这其的原理,凭我是肯定搞不清楚的。”卢浩然的语气闲得很沉重。
也许人生就是如此吧,总是会在看到曙光之后就立刻见识到无尽的黑暗。不对!现在不是发表人生感言的时候,眼前的事态可是大危啊。
“也就是说,我没办法回到原来了?”我感觉这次是看到了绝望。
电话那头,卢浩然沉吟许久:“也不能这么说,我们虽然目前搞不清楚这件事的起因。但是我觉得,这个把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力量,也很有可能能够把你变回原样。所以,只要找出始作俑者的话,还是有会的。如果运气好的话,也很有可能这种状态并不是持续的,睡一觉可能就会消失了。”
听得出来卢浩然这话有很大一部分程度是在安慰我,但是不可否认,他说的话确实有道理。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怎么着急,再怎么绝望也无济于事,还是先把心态调整好,坦然面对这一切才是王道。
不对!这种状况怎么可能做到坦然面对啊!
“那个,谢冠歆啊,有件事我得提醒你一下。”卢浩然突然开口了。
我都忘了现在还在和他通电话,稍微被吓到了:“啊?什么事,你说。”
“就目前而言,你外在的体征确实是发生了变化,那么很可能你内在的脏器甚至基因构d变了。所以,你应该明白,你可能会经历一些女性难免会经历的事情。你懂我的意思吧?”卢浩然小心翼翼。
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我虽然是个男生,但是毕竟已经二十岁了,多多少少对这方面还是有些了解:“我明白,不就是卫生巾吗?我那里有的。”
“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在住的地方备着卫生巾,变态啊!”卢浩然那种吃惊的语气明显是装出来的。
“拿来做打球的鞋垫啊!话说这办法不还是你教给我的吗?”我愤怒异常,哪有这么坑自己死党的。
卢浩然笑了:“啊,我忘了。算了,这个都是小事,主要是,因为男女生体内激素分泌的差异,所以因此而对个人思想和情感也会造成一些影响。因此,我是想说,你最好注意一下你最近的内心活动和感情,如果没啥变化那最好不过。如果有的话,我只能说,把持住自己。”
我的天,我还真没考虑过这一点。他这么一说还真是,我也觉得最近的这半个小时,自己比平时要情绪化很多。本来我是觉得,这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巨变造成的内心冲击,现在看来,很有可能是自己有了一颗“少女心”的缘故。
“那个,有什么可以鉴别的方法吗?”我感到阵阵凉意,如果真的如卢浩然所说,不止是外在体征变化的话,那问题可就严重了。
“有啊,上医院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卢浩然理所当然地提出一个方案。
我也知道上医院检查最准确,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我去医院该怎么说,挂妇科的号吗?打死我都不去啊!
“医院什么的坚决不考虑,起码暂时不考虑。更简单的有吗?”
卢浩然沉吟了一下:“嗯,我想想看啊。你有没有对他产生过‘这个人不错啊’的念头的男生。”
“有啊,你就是啊,不觉得你不错咱们也不可能做这么多年的朋友吧。”我觉得卢浩然的问题有些白痴。
“不,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讲友情这方面,而是另外的。怎么说,就是有没有让你感到倾慕或者说是佩服的男生,再不济就是你喜欢的男偶像,现在想想这些人,看看你对他们的感觉是否还和之前一样。”卢浩然的语气听起来很不耐烦。
原来白痴的不是他,是我啊。
要说佩服的话,仔细想想,我们学院的学生会主席,我就挺佩服的。原因很简单,他不仅在我们学院内成绩出色,更是在我们这所主打工科的大学里,凭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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