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外,说着有事却并未离开的胡以娜,透着木门镶嵌玻璃顶上未磨砂的细细一层缝隙,看着门内两人的亲昵,不自觉咬起唇内一点皮肉。
胡以娜转过眼,神色复杂,她还以为自己是宁致在b大唯一亲近一点的人,原来是自作多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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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界由于赵白身体不好,兼之心里一点小别扭,愣是让宁致吃了近十年的素。大概是给人憋坏了,昨天晚上两人折腾到了凌晨两点多,今早起来赵白腰上还有点酸胀。
今天正好是赵白和宁致所在学院的教师大会,地点设在教学楼三楼尽头的阶梯教室,宁致一手托在赵白腰上,好让他走得轻松些。
两人到达阶梯教室时,人已经来了七七八八。学院里的教师大会,位置分布和个人职称挂钩,虽然没有明说,但惯例如此。
宁致刚一踏进教室,早到了的女主胡以娜就举起手朝他挥了两下,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招呼道:“早上好啊。”
说着,胡以娜状似不经意瞟一眼身旁在整一排坐满人的对比下,显得突兀的空位,也不开口邀请,只是朝着宁致微笑。胡以娜和宁致目前都是副教授,坐在一起没什么不对,而赵白就要比两人矮上一级了。
相比胡以娜的亲昵热情,宁致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于胡以娜身旁那个空位更是毫无反应,脚步也没停一下,跟赵白并排继续往后走。
两人找了最后没人的一排坐下,宁致全程都托着赵白的腰,照顾孕妇都没这么体贴的。
当然,如果不仔细看,旁人只会当宁致那是个礼貌的虚扶手势,并不会多想。
被宁致近似无视的胡以娜尴尬地缩回手,牙齿重新嵌上昨晚下唇内被咬破还没愈合的皮肉,面上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冲左右笑笑。
胡以娜和宁致赵白的座位正好是一个长方形的对角线,互相之间不用刻意转头就能瞥见。整场会议,胡以娜一直用余光注意着宁致和赵白。在她眼里,两人从开始到结束,互相之间的距离就没有超出过十厘米,隔三分差五秒就要咬咬耳朵,对视间眼带风情。
胡以娜面前记录纸上的字迹,是从未有过的潦草,就连她本尊辨认起来都费劲。她低下头,试图掩盖掉自己控制不住泄漏的阴暗情绪,如果让宁致看到就糟糕了。
其实,坐在最后一排的宁致,从头到尾都没注意过胡以娜的神色状态,他的注意力始终都放在赵白和会议内容上。
而赵白和宁致也并非在互相调情,而是借这个不太恰当的时机在讨论正事。
会议刚一开始,赵白就转头看向宁致,一手捏着腰上酸胀的软肉,满脸不解地问道:“你这次是怎么回事,怎么会突然变成主角?”
这问题赵白昨天就想问了,然而被火急火燎的宁致主导了气氛,光顾着交流感情去了。想着,赵白左手握成拳,在腰脊骨旁锤了锤,深刻意识到随时满点的自控力是个很重要的东西。
“我可能被这个空间的主导者发现了,这次我选择的附身对象并不是男主。”宁致皱起眉头,表情颇显严肃,好在他本身就是不苟言笑的人,也没人觉得奇怪。
听宁致话里的意思,他应该是被空间主导者强制更换了附身者,意图对他的行动造成阻碍。赵白微微抿嘴,眼带担忧,直觉告诉他,宁致在做的事十分危险。这次空间主导者插手是更换宁致的附身者,下一次呢?会不会直接更换他本身,甚至说是抹杀。
赵白知道宁致不太想和他讨论这件事,但身为一个男人,即使是下面那个,赵白不太情愿的默默补充,他无法看着自己的恋人,在他或许能给予帮助的情况下只身涉险。
斟酌着措辞,赵白道:“你到底要做些什么?我想知道。不论是武力还是脑力,我认为我都可以替你分担一点。”
两人目光相撞,从赵白澄澈的双眼中,宁致看到的是发自内心的担忧,和些许被主人刻意掩盖反显得明显的失落,那是将对方放在极重要的地位才能产生的情绪反应。
想起两人在两个世界总共六十年的相伴相随,宁致忍不住心软,想将一切和盘托出。虽说那身体那世界都并非真正属于他们,但每一次触碰,每一分付出的感情,却真真切切由他们自己接收着。
正当宁致张口欲说出一切时,他脑中猛地闪现来到这个空间前一天的场景,他所做的宣誓和承诺一条条在耳边无声回放。宁致默默闭上半张的嘴,不行!来到这个空间是他理应背负的职责,但赵白却与此毫无关联,不论他与赵白多么亲密,也不应该让赵白承担本不属于自己的责任。
况且,他与赵白之间,或许横亘着无尽的时空,只是在这个空间偶然相会。
不过,如果什么都不说,以赵白的固执性子肯定还会继续探寻下去,最后比之如今自己直接告诉他,搭上的代价只多不少。
“我每个世界的目标,都是使那个世界的主角陨落。”略微迟疑,宁致决定在不涉及内里真相的情况下,告知赵白自己的目的。
听到宁致回答,赵白下意识便是皱眉,他好歹也是在商圈和家族的勾心斗角中泡大的,宁致这避重就轻的说话方式,他一秒不到就能辨认出来。
赵白倒不担心宁致在说谎,按赵白对宁致的了解,这个人说不会撒谎,就肯定不会撒谎。宁致选择说一半而不是干脆不说,明显是想给他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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