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感兴趣也无所谓,各位有缘江湖再见~么么哒~
☆、番外
多年后,我们的小光光可算是成年了,年满18,身高挺拔,俊秀英气,唔,可以喝酒(早破戒了,不过没上辈子喝得那么凶),可以吸烟(进藤光不喜欢),还可以做些羞羞的事(绪方精次还是很正人君子地强忍没对某未成年下手,就算对手很不要脸地死缠烂打,他也依旧固执地保守原则,短短几年时间单论那身能把直男都熏弯的荷尔蒙,足以让他晋升为新一代坐怀不乱的圣人)。
十八岁生日的当天,绪方精次还在工作,隔天晚上才能坐电车回来,礼物是提前订好送来的,一块表带内测刻了他们名字拼音缩写的手表。
也不是不想送钻戒,但没法子带出去秀晒炫啊,论实用性还不如手表。
鉴于某人出差未归,进藤光只能与朋友过了生日派对后,第二天早上才去的绪方精次家。
昨晚上因为克制,没喝太多的酒,所以睡了一觉整个人精神都特别足,也没头重脚轻或是头痛欲裂的症状。
到绪方家的时候,男人还在卧室补觉,屋里的窗帘都拉上了,里边黑漆漆一片,但借着敞开门口的光,还能见到床铺上的人影,也不知道是太热还是怎样的缘故,身上盖的被子已经被掀开,大半还垂落到地上。
进藤光踮着脚走过去,爬上床后直接跨坐在男人身上,他不想吵醒他,所以体重基本靠两条腿撑着,这过程中,男人都像毫无感觉一样,由始至终都没有睁开眼。
“精次。”进藤光两手撑在男人的脑袋边,在他耳边小声唤道。
“嗯?”
男人反射性应了一声,但眼睛没有睁开,像是做梦中的条件反射应答,声音暗哑带着一□□人的性感。
“我来收礼物了。”
“嗯。”
“很累吗?”
“嗯。”
“那正好!”进藤光欢喜地咧嘴,伸手解开男人腰上的束带。
睡袍什么的真是一样再便利不过的发明了!
只是他才刚解开束带,就感觉后背压上了两条又沉又重的胳膊,把他整个给带下去了。
“一点都不好,竟想趁人之危,”绪方精次不知何时睁开眼睛,在进藤光的脖颈上咬了一口,又贴着他的耳侧,用一种故意压低了嗓音而越显磁性的声音说道,“你真是太坏了,进藤本因坊。”
进藤光被这声音激得耳朵一红,从那处直感觉酥麻感游走全身,他忙爬起来,但依旧坐在绪方精次身上,居高临下看了他半晌,说道:“我记得你说过这两天你都是没行程的。”
“不错。”男人嗤笑一声,两手顺着他跪倒两侧的腿开始往上摸,手法纯熟,没一会儿就让进藤光打了个颤,下意识摁住他的手,他也没在意,继续调笑道,“给你充足的时间奉献回礼啊。”
“等等,”进藤光低头皱着眉看他,才沉声道,“我可不想在下面。”
绪方精次同样沉默半晌,之后忽然像是听见什么笑话一样,很欢快地笑出声来:“这么巧,我也是。”
这就尴尬了。
绪方精次最先打破双方间的尴尬沉默,提议道:“要不,下棋决胜负?”
“不要!”进藤光额角的青筋狂跳,手里抓着他的领子拼命晃,“你这棋痴笨蛋,能不能别老是想着围棋啊!人家第一次想有个好的体验!”
绪方精次挑眉哼哼:“第一次?”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等会儿,我什么时候跟你……”
进藤光忽然噎住,对了,他突然想起自己曾经有过那么一次惨痛的经历,从酒吧里喝了酒,在厕所里晕过去,中途迷迷糊糊醒了一次,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什么地方,但脑子里一片混沌,什么想法都没有。
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卧室里,一开始除了宿醉引起的头疼外还没有什么感觉,等从床上走到地上,才立即觉察到腰酸背痛,尤其是那个比较隐私的地方在隐隐作痛,脱了衣服,便发现身上留有的特殊痕迹,当时整个人都傻了。
“酒吧的那一次!”
绪方精次看这家伙已经明白过来还一脸惊怒的样子,他依旧还是淡淡道:“总算想起来了啊。”
进藤光又惊又怒道:“我那时候都喝醉了,你也好出手啊混蛋!”搞得他事后怕得要死,偷摸去医院检查了好几次!
却不料,绪方精次叹了口气,眼里带上几分笑意:“你似乎弄错了一件事,我只是碰巧送你回家,原本打算把你放上床后就离开的,最后是你自己缠上我的。”
当然了,他也是乐意被缠上的,见着这家伙自己脱了衣服搂上来,还从床头柜里找到润滑的东西时,他其实都快气炸了,东西竟然备得这么齐全,也不知道这小混蛋是不是经常把人带回家玩。
结果上手后,发现他反应青涩才明白过来,这家伙纯粹就是一个酒后脱衣狂魔,只是醒悟得太晚,后悔也没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本能了。
进藤光羞怒道:“骗人!”
绪方精次悠悠道:“不信随你。”
“但你可以把我甩开啊!”
绪方精次冷笑道:“甩开你,然后让你去找别人?”
进藤光磨牙道:“我才不会去呢!”
绪方精次没好气道:“当时是你哭着跟我说,如果我不抱你,你就出去找别人。”
进藤光傻眼了。
绪方精次叹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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