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众人忙的不迭时,顺天府大牢中却悄然无息进了一个人……
梁思审完杜征前去找郭盛,希望早早就高修平的尸体从义庄拿出火化,带回故里,以往听高修平说过家中还有一老母,两人思索着如何解释宽慰,才不叫老人家伤心。
两人经过顺天府,正好与顺天府大牢中衙役迎面相撞,衙役抬着一个担架,担架上白布披着一具尸体,也要前往义庄。
梁思问了一句:“刚送进去的人醒了没?”
衙役点了点下巴,道:“咯,就在这了。刚进去,就死了。”
梁思惊诧,上前掀布,担架上果然放的是杜征,只不过现今面色土灰,嘴唇发紫,手脚微凉,俨然一具刚死不久的死人。
梁思追问:“怎么死的?”
衙役看了一眼杜征:“服毒。进大牢里就一直大哭大闹喊冤,我们将他单独隔开来在一个房间,没想到过了不久,他就服毒自尽了。”
梁思郭盛惊诧不已。
郭盛道:“你亲眼看到他服毒?”
衙役不以为然笑道:“他手中拿着一个药瓶。而且顺天府大牢戒备森严,他的死也是板上钉钉的事,谁要害他?只能他自己畏罪自杀,这种情况多的事。”
衙役抬着尸体进义庄,将尸体放下就走。
☆、第29章 杜征贿赂
梁思与郭盛站在屋中,梁思稍微检查了杜征的尸体,确实是中毒而亡,而且死前并没有剧烈的挣扎迹象。
郭盛看梁思指尖与尸体接触,怕是接触就会中毒的毒|药,将他手握住,道:“让仵作来查,你不要碰。”
梁思原本想道没事,看他目光担心,就收了手,道:“还有能接触就中毒的药?”
郭盛点头:“我曾在翰林院看到一本古籍,书中记载有一种药物只要接触,甚至只要呼吸到,就能让人瞬间中毒。”
“还有如此稀奇的东西?”梁思做警察多年,还没有听到如此厉害的毒|药,不,他在一个地方听过,某广告圈:紧急通知!紧急通知!某小丽在地铁上被人摸了一下,过了不久她就感觉头晕眼花,幸好身旁的人及时发现,否则后果不可想象,女孩子要注意安全,为了你身边人的安全请转发给每个人!
郭盛:“这本书中还详细记载了不少可以让人困睡、精神恍惚亢奋、无臭无味等药,所说之药方都奇异诡怪,杀人于无形。据说是名医葛林生前呕心沥血之作,他在著完这本书后,就因为曾大量试药病入膏肓而死。”
梁思点点头,望高修平尸体。
郭盛见他神思恍惚,道:“可是还有什么事?”
梁思扶额困惑:“我还有三处疑惑一直未解。”
郭盛眉眼微抬,语气温润:“何事?”
梁思将事情一一清清楚楚的道来。
郭盛听后,眉眼紧了紧,道:“屋中那么混乱,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更不可能一个人都没有听见,连楼下的打更夫都听见了声响,这一点非常不合常理,更不合常理的是:凶手好像知道无论发出什么声音别人都是聋子似的,有一种肆无忌惮的感觉。
其二,是那十三道伤口,那背后的一刀无论是最开始一刀,还是最后一刀致命都不合常理。
其三,凶手是如何拿到晋洪哲的玉佩的。”
梁思补上:“我原本想要审完杜征的时候问他的,没想到他死了。”
两人沉默不语片刻。
郭盛:“还是去看看杜征的房间还能找到些什么。”
梁思点头:“我让锦衣卫搜查过杜征的房间,他所有的东西现在都扣在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
两人翻找着杜征生前之物。
曹炎彬拿到一份户籍本,翻开道:“头,这杜征与高修平同乡且是同窗,两家还靠的非常近,杜征家中从商,比较富裕些,高修平家中则贫苦很多些,因为靠的近,两家的大人总是喜欢拿这两人比较。杜征读书不用功,而高修平天赋极佳,几乎过目不忘,杜征多次在别人面前言语侮辱他,有学子说杜征还曾将高修平辛辛苦苦从别处誊抄过来的《朱子集》撕掉。”
梁思道:“照你这么说,这个杜征学识很差?”
曹炎彬点头:“我去徽州良乡私塾查问过,有夫子说:杜征如果能高中,他就把头垫屁股底下坐,这夫子信誓旦旦,一脸笃定。”
“杜征不是乡试成绩不错?”
“夫子说杜征是花钱买的一个名额。我又去徽州的县衙,那县太爷一开始不承认,后来我言语威胁,他就全招了,他说杜征一共花了二十两银子在他那买了一个名额,我临走时问他要了杜征乡试的试卷。”
曹炎彬呈上一份试卷。
梁思拿过来,一看全是古文言,便递给了郭盛看。
郭盛扫了一眼,道:“狗屁不通。”便移开了眼,似乎怕污了眼,继续在一大堆衣物中寻找东西。
这时,郭盛从一件衣物上抖出来一张纸。
梁思靠过来,纸上写道:杜征愿意花二百两求一个叫李八仙的人办一件事,纸上没有说什么事,但是这件事肯定很重要。
在纸的下方两人都签字按指纹,由第三方一个叫花菇的人见证,杜征花二百两,李八仙帮他办成他要办的那件事,如果李八仙没有办成,要偿还双倍的金额给杜征。
梁思惊道:“两百两!”这是一个官员一辈子都拿不出的俸禄啊!
梁思对曹炎彬道:“你再去一趟徽州杜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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