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锋把塑料刀递给对方:“寿星来切吧。”
女士们都想保持身材,只弄了一小块吃,连方依霖都没多吃。罗锋接过刀,切了两块,一大一小,大的上面嵌着一颗草莓,给了林素。林素接过来,探嘴就把草莓叼着吃了。
罗锋又把剩下的蛋糕切了,分给了工作人员。
大家在苏瑾房里待了会儿,吃着蛋糕,你一言我一语地聊天。旅行以来的二十几天里,他们吃喝玩住都在一起,原本没有什么交集,甚至连面都没有见过的七个人,在短短的时间内,变得这么亲密、默契,实在令人感叹。
他们每个人的性格都不同,有的温和,有的急性子,为了更好地相处,每个人都或多或少地收掉了自己的一些棱角。当然,也有过矛盾,比如一些景点有人特想去,有人不乐意去,结果就产生了分歧。但在这个团队里,有一位成熟稳重的领导者罗锋,做事有担当、有条理,细心体贴,擅长照顾队友的情绪;有知心大姐蒋芹悦,温柔细致,照顾着每一个人;有开心果方依霖,轻松几句话就能逗得人大笑……
“为友谊举蛋糕!”方依霖叫道。
这一夜,让七个人的心走得更近了……
一直到晚上十点,几人才从苏瑾房间里出来,各回各屋。
“我要脱衣服了。”房里暖气一直开着,林素把棉袄外套脱了放床上,穿着一件毛衣在那儿逗摄像机玩儿,然后他拿了一块薄毯子,把它蒙住了。
手机在棉袄口袋里,林素伸手去掏,连带着那张烫金名片也掏了出来。他先把手机插了充电,然后攥着名片低头看了半天。
“准备联系人家?”
“嗯,有缘人啊。”林素说着,弯腰把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又点开:“拍下来,我好丢东西……”
等他再回头的时候,发现罗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洗手间门口,正朝他勾手指,声音平常:“林素,过来一下。”
“怎么了啊?”林素丢下名片朝对方走过去,罗锋后退一步进了洗手间,半边脸陷在灯光的阴影里。林素像知道他要做什么,很轻松地就被他拽了进去,一点动静没发出。
罗锋关了门,把他一翻按在墙上,手撑在他头侧,低道:“不知道人家什么意思?”
林素心里一阵激动,脸上却装傻:“什么意思啊?”
罗锋眼眸深邃,里面闪烁着明明暗暗的光。林素歪着头:“……他想……泡我?”
罗锋按在他肩上的手陡然加了力道,林素一个闷哼,唇已被对方狠狠叼住。
罗锋手掌托着他的后脑勺,用力地啃咬那两片薄唇。林素嘴角被吸麻了,哈着气张开嘴巴,想让他吻进来。罗锋像惩罚他,只用唇齿在他唇瓣上没完没了地厮磨,林素很受不了,像口腔里痒,又像心里痒,自己把舌尖儿吐了出来,在罗锋唇上猫儿似地舔。罗锋眼色一深,掐着他的腰,把他的舌头含进了嘴里……
两人吻得火热,外面那么多摄像头,更使得他们在里面有一种偷情的快感。林素手臂往罗锋脖子上攀,用半个身体坠着他。罗锋托住他,手掌在他肩膀、后背上揉,越揉越热,越揉越躁动,两人都有点情欲勃发了。
林素黑色毛衣的领口很大,往一边滑脱,露出了形状漂亮的锁骨。罗锋低头在他颈窝里摩挲,林素出了汗,晕晕地坠着头,感觉浑身的毛孔都张开了,身子轻轻地、止不住地颤。最后,罗锋在他锁骨上轻咬了一下,极克制地拉起了他的领口。
林素眼睛还是湿的,濛濛地看着他,很显然,他身体里的火还没退。罗锋拇指轻摩着他通红的嘴唇,哑声道:“不能再继续了……”
林素狎呢地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尖儿顶了两下,又咬了一口。罗锋手指在他齿间一滑,作弄似的,“你今天成功了。”
“……什么?”
“老罗家的醋坛子,三十二年终于被打翻了。”
芬兰是此次“颜团”旅行的最后一站,也是谢狄神神秘秘不肯吐露的,七人将要在那里度过圣诞节的国家。
从柏林飞往芬兰首都赫尔辛基,因天气原因,航班延误,“颜团”在候机厅里多等了一个多小时。
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说北欧怎么怎么冷,晚上得有零下二十度,又说高坡滑雪怎么怎么刺激……罗锋突然插进一句“运气好说不定还能看见极光”,差点没把他们给激动坏。
的确,选择冬季出游,如若不去彻彻底底地感受冬天独有的冰川雪景、冬天凛冽磅礴的韵味,那也实在是没有多大意思。因此,节目组才把最后一站安排到了北极圈内的国家,芬兰。
终于登上机,林素几个晚上都没休息好,一上飞机就蒙上眼罩开始睡觉。飞机在云层里穿行了三个小时左右,抵达了赫尔辛基万塔机场。
“呼!果然不一样,冻成狗了。”方依霖穿着厚实羽绒服,戴着毛线帽和口罩,全副武装的,还是冷得直叫唤。
“冷死了,赶紧叫车去酒店吧!”几个女生也都冻得直跺脚。
罗锋推着两个行李箱,从林素身边经过,拽起他棉袄上的大毛领帽子往他头顶上一兜,对不远处的出租车司机喊道:“hello,we……”
林素被他这么突然一兜,吓了一跳,眼睛瞪得跟什么样儿的,而后看着对方跟老外交流时那种从容自信的帅样儿,心里又有点美。
赫尔辛基早从十月份就开始下雪,一直到来年五月积雪才会消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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