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全是记者。” 我妈阴沉沉的站在客厅,手里拿着一盒牛奶。
“记者我又不是什么大人物,他们定是找错了,我出去跟他们解释解释,让他们散了吧。”
“开门你就等着被活剥吧。”我妈一边将牛奶倒进两个玻璃杯里,一边说。
我边揉着发晕的脑袋边想,哪里出事了么?
奈何昨晚吹着秋风,夜空中又高悬一轮明月,加上失恋,在那种情况下我着实信了那个什么罗诗人的话,今朝醉,明日愁,现在酒精正在我脑袋里升起化学反应,让我的整个脑袋空白麻木,想了半天也不知道究竟哪里出错了。
我妈在此刻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此刻估计各大电视台都在转播以下新闻:
记者问:“请问卢总你和那位叫古云末的人是不是恋人关系?”
安河答:“对不起,无可奉告。”
记者又问:“古云末是不是半年前杀死你爸的嫌疑人?”
安河又答:“无凭无据请这位记者朋友不要胡乱猜疑。”
记者再问:“请问你是不是为了提前拿到遗产和这个叫古云末的人一起合伙害死了你爸?”
安河脸唰的一下冷了下来,像冬天的湖水冷得刺骨,她直接将提问的人一脚踢出了老远,那人在空中被抛出一个华丽的抛弧线后落在了地上。索性这人够结实还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我都替这个记者捏了一把冷汗。
“我卢安河光明正大,谁是嫌疑人我自会调查清楚。”
“妈,我完了。这些记者怎么会知道的?”
大门外传来如下声音:“你们别挤,别挤,是我们都市报先来的,先来后到,你们后面排着去。”
“妈,快,快给韩若打电话,让她帮我想想办法。”
“我已经给尚小姐打了电话。”
“什么?”
“这种情况,只有有钱有势的人才治得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妈说得有道理,韩若虽然是个鼎鼎有名的心脏病医生,但她接触的都是一些文人,哪里能够动粗。这个任务尚幸乐最为适合。
“小末,昨天你确实太意气用事太冲动了。万一这卢总不念旧情,我看你啊,这辈子都甭想出监狱的铁门。”
哎,不得不再次承认我妈说得有道理。
随后哐当哐当的敲门声戛然而止,转而是尚幸乐动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门缝,看见尚幸乐一人得意的站在门外,那些记者一溜烟的全不见了。
“那些记者呢?”我疑惑的看着尚幸乐,她拿出手机,我看上面显示一张我的照片。
“我告诉她们,我在某某街看到这个人,他们一窝蜂就想狼群看到小绵羊,去找你了呗。”
我不得不竖起大拇指,称赞她。
“现在你最多有15分钟的时间收拾行李,跟我走。”
“不,我不能跟你走。”
“对啊,你可以等,等个半年八载的,这些记者自然会走。”
“……”
我等不了那么久,家里就那么点吃的,我立刻意识到会有弹尽粮绝的风险,加之我现在势单力薄,外面记者的口水都能淹死我。思前想后,我决定带着我妈投靠尚幸乐。
我和我妈被尚幸乐安排在一处住宅里,房子离她家就几十米来远,我想我这算不算自投罗网。
此刻尚幸乐从她家冰箱里拿出冰块,准备帮我冷敷哭肿的双眼。我果断拒绝了,因为这个举动实在太亲昵。
“是谁丧心病狂,竟把这消息斗了出来。”我一边敷着微肿得双眼,一边嘟哝了一句。
“这是有人想利用连锁反应打击卢安河,搞垮卢氏企业。”
“凶残,这些人太凶残了。”
“现在整个事件被无限扩大,而你就是那个起因。”
“不行,我是凶手我应当负全责。”
“听我的,你不能出面。”
我也知道此刻我出去或许只会添乱,但几天下来一点外界的消息都打探不到,这座房子里,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我一度认为是尚幸乐故意掐断了这里的网络,还搬走了电视,故意要我与世隔绝。
我实在忍不住,趁她不在,偷偷换上衣服,带了鸭舌帽和墨镜悄悄的溜了出去。
我必须要见着安河,哪怕是远远瞧一眼也好,她现在肯定需要我,需要有人陪在她身边。
“姑娘,留步。”我刚下车就有人从后面叫住我,我回头看了看来人,一身黑色长袍格外抢眼。
“叫我?”
“对,姑娘可还记得贫道。”我在记忆库里迅速搜索,终于定位了。
“内河市广场上的道士!”
“对是贫道。”
这次我不跑了,我倒想看看这道士到底想这么着。
“现在大错已经酿成,这个平安符姑娘务必要……。”
“好,我收下了。”我一把夺过这人手里的平安符,然后利落的转身走了。
“姑娘,记得一定要带上,保你逢凶化吉有惊无险。”
随后我想着,这也太不道德了,这平安符怎么着也需要本钱吧,随我又跑了回去,我搜遍全身,身上只有一个五角硬币,我递给他。
“抱歉,今天出门太急,刚打完车身上只有这五毛钱了。”
那道士朝我笑了笑,“钱财乃身外之物。这五毛钱还是姑娘自己留着吧,贫道告辞。”
“哎,这样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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