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扒皮怎么行呢,还得熬成汤才可以啊。
同来的,还有对许柱国等人的处决书。
暂时将许柱国羁押在牢里,待回京之日,一同押送回京。
其他许家人七岁以上者斩立决,七岁以下者去良籍,为官妓,入教康坊。师爷,当然也斩了。
啊,终于解决了,接下来只需要等朝上那些老头子吵出一个办法来,就该对暮国采取措施了。
“主子!不好了!”
正悠哉的在驿站躺椅上摇摇晃晃打着扇,韩婓钦和辽习远在新的知府和太尉还未上任期间,暂时接手江州事务,现在正忙着,所以只有我一人在驿站悠闲着。
卫三突然闯入,我真是忍了好久才没有踹他出去,“爷好着呢!如此这般冒失,成何体统!”
“不是,属下该死,可是...”
卫三急得满头大汗,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冷静下来,想清楚再慢慢说。来,深呼吸。”
见他闭眼深呼吸平静下来后,摇摇头,端起茶轻抿一口。
“好了,说吧,出了什么事,慌成这样。”
下次出来可不带卫三了,不然我就得心病发作了。
“主子,云公子在淮州病倒了!一直高烧不退,卫四急得没办法了!”
“砰!”茶杯重重放在桌上,“你说什么?!繁君病倒了?!”
我就知道,就知道他那个小身板经不起折腾,在皇宫里待着多好,非要跑出来受罪。
紧张心疼,连指尖都颤抖。
“马上备马!爷要去淮州!卫三,你去把今年刚辞官回淮州的齐太医给爷找来!”
疾步走出房门,差点撞上端着点心的温柳。
“王爷,您这是去哪儿?王爷!王爷!”
根本没心思回答。
下楼梯太慢了,一个纵身从楼上跳下,用轻功掠去马棚。
繁君,我来了。
江州到淮州,走官道本是要十五天的时间,硬是被我策马疾驰的赶路,给压缩成了七天。
在繁君下榻的客栈前,跳下马,让追着我赶上来的侍卫带下去照顾,跟着卫四急急地上了楼。
一把推开房门,疾步至床前,心疼焦急的看着昏睡着的繁君烧得通红的小脸,那薄薄的一层面纱根本挡不住脸颊的嫣红。
拿下他额上的降温汗巾,从卫四手里接过一块新的重新放了上去。
“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不都还好好的吗?”
目光锐利的扫向卫四,卫四立马跪下请罪:“属下该死,是属下未照顾好云公子,请主子责罚!”
“请大夫看了吗,大夫怎么说。”
要不要把面纱取下来,给他擦擦脸?
但想到之前取下面纱后发生的事,又犹豫了。
“衢州城所有的药堂大夫都请过了,他们说云公子是伤寒,开几副方子喝下去就会好,可方子都喝完了,云公子却仍旧高烧不退,大夫们说,云公子是被自己魇住了,才会如此。”
抚了抚繁君的顶发。
魇住了?被什么魇住了?是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吗?
抬眼看向卫四,“你先下去吧,等卫三来了,让他立马把人带上来。”
“是。”
卫四轻巧的退了出去,轻带上房门。
“繁君,繁君?我是锦澜啊,我来找你了,你不生我气了是吗?”
摸着降温汗巾又该换了,起身取下,又换了一张。
将手伸进被子里,轻握住繁君的手。连手都烫得吓人,紧张的轻轻握紧。
“繁君不要怕,梦里的都不是真实的,就算是过去发生的,那也都是过去了,我们忘掉它吧。你现在有我呢,没人敢欺负你,谁要是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我,我来帮你整治他”
繁君长翘的睫毛颤了颤,惊喜的一把拉紧他的手,以为人要醒了,“繁君!繁君!”
难道是我眼花了?不是啊,刚才明明睫毛有动嘛!
卫三这个该死的,怎么还没过来,真是急死人了!
在我给繁君换了五六张汗巾后,卫三终于扛着人来了。
“主子!属下把齐太医带来了!”
“臭小子!混小子!你快把老夫放下来!老夫被你顶得都要吐了!”
卫三赶紧手忙脚乱的放下齐太医,将人扶着站好。
齐太医站好后,抢过卫三身上的药箱,深吸了一口气,瞪了卫三一眼。
“话也不说清楚,扛着老夫就跑,真是一点都不懂礼数!”
语气恶狠狠地,估计是被卫三气到了,连白胡子都被气得一翘一翘的。
“齐太医消消气,本王替属下给您赔不是了。”
齐太医闻言,扫眼过来,看到坐在床边的我后,一惊,立马上前:“草民齐文见过王爷,怎敢让王爷向草民赔罪,是草民之前失言了。”
恐是联想到卫三方才的举动,立马对明显憔悴的我上下打量:“王爷可是有哪儿不适?还请王爷伸手,让草民替您诊诊脉。”
连忙摆摆手,“不是本王,本王身体无恙,只是赶路累着了。是本王的伴读,还望齐太医替他诊诊脉。”
让出床头的位置,示意齐太医上前看诊。
齐太医上前两步,拉过桌前的圆木凳坐在床前,药箱放在脚边,拉出繁君的手,替他把起脉。
我站在一旁紧张的看着,见齐太医渐渐皱起眉头,一颗心也被提了起来。
“齐太医,怎样?本王这伴读是何急症?”
齐太医将繁君的手塞回被子里,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向我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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