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多做猜疑多耽误哪怕一秒时间,贺宇穿着家居服直接从楼上跑了下来。
风韵十足的成shú_nǚ人拿了杯温水从厨房走了出来,睡眼朦胧的样子明显没睡醒。见贺宇行色匆忙的从楼上跑下来,诧异的问道:“阿宇,怎么了?”
“二姐,有急事出去一趟。”贺宇穿上鞋拿起门厅的车钥匙就要往外跑,话未说完,人已经没了影。一路不知闯了多少了红灯,贺宇从郊区别墅直奔格维特酒吧。
即使深更半夜很有可能是某个无聊至极的人在整蛊他,甚至阮思行现在有可能正在家中睡觉,贺宇想,他也不会后悔这一时的冲动。
阮思行在他心中早已成为容不得他人开玩笑的角色。
来到格维特,站在门口的侍者像是等候多时,直接引领他去了阮思行面前。在那一片灯红酒绿,dj音乐震天,人员攒动的酒吧中,贺宇透过重重人群见到了阮思行。
那双平时发亮的眸子此时仿佛蒙了层纱,身前高脚杯中酒稍微颜色绚丽,如同正在绽放的玫瑰又像是打翻了的朱红色染料。
阮思行明明没有受伤,贺宇却感觉他像是受到了永远无法弥合的创伤,身上笼罩着低沉压抑的气息。贺宇几步走过去,一把夺下阮思行手中的酒杯,闻到阮思行身上浓厚的酒气。贺宇心中的怒火顺着血液冲到头顶,抓住阮思行的手腕,口吻冷硬的问道:“你在干什么。”然而胸口却没由来的疼了起来。
他藏着掖着小心翼翼喜欢的人,却这么不爱惜自己。
将人强行带回自己独自居住的复式楼房,贺宇亲自照顾仔细养了两天才见阮思行脸上稍微恢复点血色。虽然相比之前,阮思行更加少言寡语,但是在贺宇看来他的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贺宇尝试问阮思行买醉的原因,阮思行却不言不语,一直保持沉默。
终究是,渗透不到对方的私人生活中。
还有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要元旦了,公司总部各个部门每天依旧忙得团团转。跟在阮思行身边多年,贺宇自然知道临近年关时公司的忙碌。阮思行作为整个集团的总裁,几千名员工的指挥者,身上担负的压力与责任不是常人能够忍受的。
他所做的每个决定都有关公司未来的发展,走错任何一步都事关公司兴衰荣败,定夺中任何鲁莽冲动或优柔寡断都会造成不可挽救的损失,然而世人常常只看到他外表的光鲜,却没人能知道他独自忍受了多少他人望而却步的辛苦。
所以当阮思行主动开口说要去公司工作时,贺宇虽然不太赞同但是并没有强烈反对,劝了几句自知没用,便随了阮思行的意愿。
原本请假也只是为了与阮思行分开一段时间,让自己平静下来,然而这段时间,除了更加混沌的大脑,贺宇没有任何其他的收获。
在贺宇从小到大的生活环境以及苛刻的家庭教育中,勇于面对障碍是最基础的课程,逃避是可耻的懦夫行为。然而在面对阮思行这个问题上,贺宇承认他退缩了,他想不明白也想不通,只感觉一团乱麻越解越乱,这让他深刻意识到,感情方面未知的东西实在太多,比科研还要棘手数倍。
既然逃避解决不了办法,贺宇也不可能一直躲在家里不出来。所以虽然没有休完请的假期,贺宇依然和阮思行一起来了公司。
有了贺宇的协助,连带着阮思行的工作效率也提升了不止一星半点。年度计划来来回回修改了几十遍,这才确定最终稿。
又这样没日没夜的忙了几天,眼见就要过元旦了。阮思行捧着马克杯,杯中的热水向外散发着热量,温暖了他冰凉的手。
贺宇将最终定稿的年度报告,第二年的经营计划和报表装订成手册放到了阮思行的办公桌上。这是要在董事会上发给参会者的资料,阳历年过后的第三天,就是公司的董事会,第四天便是股东大会。
忙过董事会,阮思行才能彻底的休息一阵子。
看着贺宇又一次核对参会者的名单,阮思行心不在焉的开口说到:“科瑞今年药物研发的主要方向是癌症靶向药?”
贺宇一边核对名单,一边整理资料,回应阮思行开口道:“嗯,癌症靶向药一直是个难点,i上报到的最新研究成果有关于‘导弹’轰击癌细胞的设想,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研究方向,所以就稍微提议了一下。”
“前期投入是一笔不小的数目。”手指肚习惯性的摩擦杯底凹凸不平的几个字,阮思行向身后的椅背上靠去,开口说到。
“医药方面向来这样,前期投入大风险大,但是可以说,一旦成功研发出来新型高效药物,利润也是成百倍的,”将审核好的资料和名单放置一边,贺宇松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和阮思行继续闲聊“尤其是癌症这个世界性的难题,因为成活率太低,高效靶向药几乎成了众望所归。”
“即使癌症患者成活率低也是会有一段生存期吧,这样的人不进行治疗大概能活多久?”仿佛是想到哪儿聊到哪儿,话题与起初有了偏离,贺宇倒也没有在意,只以为阮思行是对这方面有了兴趣。
“这就需要根据病情轻重缓急以及具体癌症,根据患者身体状况具体进行分析了。”
“唔,”阮思行像是在想什么缓缓说到:“比如晚期胃癌患者?”
“也分很多种情况,我只讲最为普遍的吧。晚期胃癌患者他的癌细胞在体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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